經(jīng)過一番戰(zhàn)斗,冰鳩被殺退之后,華生索性也就沒有繼續(xù)閉關(guān)了,反正現(xiàn)在隨著雷音梭進入了別的宗門實力的范圍,也不適合再修煉了。
在華生自己親自操控雷音梭之后,速度明顯快了很多,懸浮在華生身邊的大臉此刻也是一臉興奮,從當年被人打散火靈之后一直都是和被鎮(zhèn)壓在霧隱山的孔寧虛相依為命,直到過去無數(shù)年的歲月才恢復(fù)了一點點,再到后來被孔寧虛送到華生手里之后也是一直在華生的神海蘊養(yǎng),可以說一直都很孤單。
以前倒是不會有什么,反正也沒有誕生新的靈智,自從他有了新的靈智之后,就不是那么喜歡倒在冰冷的神海里了,外面世界的精彩他很向往,只不過隨著慢慢的進入繁鬧的地方,華生再次將他收進神海。
像大臉這樣混沌初開就誕生的第一束火苗,難保有人會看出他的與眾不同,以華生現(xiàn)在的實力還無法不懼任何人,在寒洲也有不少的大佬,以華生人王境的實力,反手就可鎮(zhèn)殺。
大臉幽怨的看著華生,最終還是老老實實的回到了神海。
“何人竟敢闖入我逆冰崗,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就在華生剛剛收回大臉之后,兩名身著灰色衣裝的青年一臉戒備的看著華生,語氣不善的喝到。
逆冰崗這個名字,華生還是第一次聽說,看著這兩名灰衣青年都是凝神境的修為,應(yīng)該是這個所謂的逆冰崗的看門的。
華生不想節(jié)外生枝,收起雷音梭,抱拳道:“在下華鋒見過兩位朋友,不知此地乃是貴宗駐地,這就離去!”
現(xiàn)在的華生可謂是名滿天下,他不知道這所謂的逆冰崗的弟子是不是聽過自己的名字,更加不知道這天下的修士對自己的態(tài)度,別看自己斬崔炎平,誅金逸,卻一直能活到現(xiàn)在,那是因為身邊有景化乾那樣的大能守護,而此時自己一個人,要是在寒洲有人看自己不順眼,強行要對付自己,雖然自己不懼,但是能省事還是盡量的不要招惹別人,所以就用了上一世的名字。
“華鋒?久仰久仰,不知這位師兄哪個宗門的?”兩名灰衣青年里面那個瘦高個子的青年前言不搭后語的問道!盡管嘴上叫著師兄,可是那臉上的傲氣似乎絲毫不把華生放在眼里。
其實也不怪這個青年這樣說話,在化洲的青年俊杰哪一個不是衣著光鮮,而華生哪怕是修為高他們兩個境界,但是一身就像是逃難回來的,在他們逆冰崗的地盤上,他們怡然不懼。
這樣說話,一聽就知道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前面說久仰,后面又問是哪個宗門的,傻瓜都聽的出來這是在敷衍,華生不傻,不過并沒有放在心里,這樣的修士在他看來,只不過是生命中將會遇見無數(shù)小人物的其中兩個,要是這也計較,那就沒必要了。
“在下乃是一名散修,湊巧要前往極光之城看看,路過貴用地盤,并不是有意冒犯,就此別過!”華生也懶得和這樣的小人物過多糾纏,很果斷的抱拳說道。
陸河池和胡永泉沒想到這自稱華鋒的修士說走就走,完全不照套路來,其實在華生的雷音梭路過逆冰崗的時候,他們就看見了,之所以攔下華生,是因為華生怎么看都是一個散修,而散修能有這樣高級的飛行法寶,可見是個有錢的散修,他們仗著逆冰崗為后盾,欺負路過的散修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很多散修哪怕修為比他們高都會給點好處當是過路費,而在他們的眼中,華生能用得起地階的飛行法寶,顯然身上還有地階的戰(zhàn)斗或者防御法寶,要是能坑來一件,那自己豈不是發(fā)財了,他們在逆冰崗也就是外門弟子而已,每天看守山門,根本就沒有什么油水,自從幾年前這樣敲詐過一名化神境的散修之后,覺得比自己修為高的人也不過如此,所以慢慢的膽子也逐漸肥了起來,可是沒想到這次攔下的這名叫華鋒的散修竟然完全不按套路出牌,一時間也愣住了。
能在這里敲詐過往的散修,陸河池和胡永泉在逆冰崗也是有靠山的,他們的靠山乃是逆冰崗的內(nèi)門弟子。
說起這個逆冰崗的來由,其實建立這個宗門的也是一名被逐出宗門的天才弟子,名叫薛健,也是天資絕頂之輩,只是后來愛上自己宗門宗主的獨生女,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被那女子拒絕多次之后,竟然心生歹念,將其奸污后殘殺了,最后被這個宗門下了格殺令,逃亡了很多年,來到寒洲這個處逆冰崗,糾集了一批行事囂張跋扈的散修,占領(lǐng)了逆冰崗這個山頭,從此就以逆冰崗為名,建立了宗門,經(jīng)過多年發(fā)展,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準四星的宗門,而門下弟子都是一些為非作歹之人,薛健卻從來不加以管束,只要他自己能得到修煉資源,哪怕明知道門下的弟子這樣做,也不會說什么,長時間的默許讓逆冰崗弟子越來越變本加厲,在寒洲的這一片地域,逆冰崗的名頭就是土匪,山賊的代號,所有修士在路過此地之時都會遠遠繞開。
“看那名為華鋒的散修,飛行法寶都是地階的,又是前往極光之城,身上肯定有不少重寶,胡師弟,你趕緊通知嚴章師兄,讓他趕緊來截下這名散修,敢無視我逆冰崗的人,哼,讓他知道逆冰崗的規(guī)矩!”陸河池也就是那名瘦高個子的青年,對同為看守宗門的胡永泉說道,說話的時候眼睛里全是貪婪,似乎華生身上的寶物就一定會落在他手里一樣。
華生不知道自己走后,那兩個逆冰崗的弟子的舉動,依舊不慌不忙的控制著雷音梭飛馳在路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再是一片荒蕪了,在路上華生也遇見不少的修士,很多和他一樣也是散修,更多的是宗門弟子,散修來寒洲的人多是帶夠了靈石的人,要不然寒意入體的時候想要找一間客棧歇腳,沒有靈石是不行的,修為越高抗寒的能力當然也就越強,很多不適應(yīng)寒洲天氣的修士都會在寒意剛剛?cè)塍w的時候就找到一間客棧逼出體內(nèi)的寒意再上路,所以在寒洲盡管氣候惡劣,但是客棧的生意都很好,而且普遍收費都不是很高。
華生所在的這一片地域的最強宗門是準五星的真湖宮,當然真湖宮也是無生谷的下屬勢力,不過真湖宮的底蘊也是非常深厚的,這一片地域也是真湖宮代無生谷來坐鎮(zhèn)的,除了逆冰崗這個異數(shù),基本上還是一片祥和,所以真湖宮在寒洲的聲望也是僅次于無生谷的,要不是真湖宮年年納貢,很多人都會認為真湖宮有自立的本錢。
就在華生緩慢的飛行的時候,突然一件外觀華麗的飛行法寶擋住了前面的路,華生看見這外形有些像馬車的飛行法寶上站著一名分神境圓滿修為的紅袍青年,滿臉傲氣的看著華生,而之前逆冰崗的那兩名凝神境的修士正一臉獻媚的在一邊說些什么。
“你就是華鋒?我不管你出自什么宗門,有什么背景,留下儲物戒指,可以滾了!”
這滿臉傲氣的青年修士就是之前陸河池口中所說的嚴章,嚴章就是陸河池胡永泉兩人的靠山,乃是一名內(nèi)門弟子,實力也很強勁,在同輩里面也算是小有名氣,在他看來華生也不過是分神境圓滿的修為,這樣修為的散修他也殺過不少,所以并沒有放在心里,那口氣好像就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對自己的部下下達命令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