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梁緒到得京城,狡花也一并同行到達京城。
只見這京城比金城雄偉壯闊得多,占地數(shù)萬頃,城中雕梁畫棟,甚是好看。路上人流熙熙攘攘,車水馬龍,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城中是有數(shù)百年歷史的紫禁城,高大巍峨的宮殿著那紅墻圍住,宮殿的金色瓦頂直沖云霄。
狡花乃是出自苗寨,未曾見過如此恢弘的大城,不免玩心大起,拉著梁緒逛起街來。狡花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似乎每一件事物都能勾起她的興趣。梁緒只有苦著臉,陪她逛個痛快。狡花采買了些衣服,又買了一些小玩意兒,時值正午,這才覺得肚中饑餓,與梁緒一同尋了個飯館,打點起肚中的五觀堂來。
他二人在飯館中,點了一只烤鴨,又點了一盤爆肚仁,叫了一角二鍋頭,吃喝起來。卻看那烤鴨,油光锃亮,外焦里嫩,著面餅與那黃瓜、蔥絲卷食,香甜可口。那爆肚仁吃將起來,蘸著那芝麻醬、香油調(diào)和的蘸料,也是質(zhì)地鮮嫩,口味香脆。梁緒大大的吃了一口酒對狡花道:“明日我須得進宮,與那尚書府說明所發(fā)現(xiàn)的事情,你卻不能跟隨?!?p> “去吧去吧,”狡花說道,“似是有誰非要你陪似的,倒是這匯報你當要怎么說,又要差些什么?!?p> “邊城卻有一個王爺,只是十年前全家死于非命,朝廷當有記載,我便由此處查去?!?p> “莫忘了那雁云飛也本是朝中一員,也當去探尋一番。”
二人說著,吃喝正歡,時間也一晃而過了。
翌日,梁緒穿戴整齊走向紫禁城,入得城門,便向尚書院行去,尚書楊密楊大人正在辦公,見梁緒到來笑瞇瞇的看著他。
“梁兄別來無恙啊?!睏蠲軛畲笕苏f道。
“不好的緊,若這天下皆是遵紀守法之人,我也不必這般勞苦了?!绷壕w苦著臉說道。
“不知又有何事,讓你如此煩心?”楊密問道。
“去年九月,我們收到眼線密報,說邊城有一王爺要造反,怎奈那眼線已身受重傷,只說了一句‘邊城有王爺要造反’后便沒了氣息?!绷壕w道。
“此事事關(guān)重大,可開不得玩笑?!睏蠲苷f道。
“我自是知道此事事關(guān)重大,故而先去邊城查探了一番,卻發(fā)現(xiàn)原本應在邊城的端王爺全家已于十年前暴斃。”
“此事十年前曾惹得堂前一片喧嘩,端王全家確是已被毒死?!?p> “可是我在邊城,確實發(fā)現(xiàn)有人私造兵器,而且我還遇到了一個人。”
“什么人?”楊密問道。
“車騎將軍雁云飛!”梁緒答道,“而這雁云飛與那私造兵器之人脫不了干系?!?p> “哦?這雁云飛原是端王爺?shù)挠H信,端王被貶去邊城后不久,他便辭官,多年來并無音信?!睏蠲苷f道。
“這也正是我奇怪的地方,雁云飛為人忠義,卻毒死了端王一家,我原想他是這造反的頭目,卻不想他并不是此事的主使,此時的主使另有其人?!绷壕w說道。
“哦?是何人主使?”
“乃是一個叫做司徒柏的神秘人。”
“司徒柏……會不會是假作的王爺?”楊密問道。
“按說那端王全家被殺前端王爺?shù)膬鹤尤迳咽撬烙谝粓鼋诸^事故有人為證,邊城再無王爺,可是那雁云飛追隨此人,我又覺得此事沒有那么簡單?!绷壕w答道。
“可知他們有多少人手?”楊密追問道。
“這是我覺得另一個蹊蹺的地方,現(xiàn)在他們只是邊城的一個幫派,縱是有十萬人又如何是我朝廷軍隊的敵手,我懷疑他們有別的打算?!绷壕w說著,隱去了苗王一事不說,一是考慮到狡花仍在與苗王交涉,一是不想該事有過多牽連。
“既然此事尚未敲定,且不可生張,恐引起朝中混亂?!睏蠲艹谅暤馈?p>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定會繼續(xù)跟進此事?!?p> “那便有勞了?!?p> 梁緒慢慢退出尚書院,轉(zhuǎn)身而去。
馬小山這邊聽得了算命先生的說話,當下便與紫裳商量起來。
“我欲向北出關(guān)去尋那馬如令,路途遙遠,怕你受不得這苦?!瘪R小山說道。
“為何向北出關(guān)?”紫裳問道。
“今日見一算命先生,為我卜得此事,我雖不盡信,卻還是想去看一趟。”
“我便與你同去,我不怕吃苦?!?p> “那我們明日便動身?!瘪R小山迫不及待的道。
馬小山現(xiàn)在身負多仇,已不容喘息,儒生的仇一日未報,他也一日未能安下心來報父母之仇,所以在聽到蛛絲馬跡之后,便決定一探究竟。
次日二人收拾了行囊,打算出得關(guān)外去,剛出得城門,但見一人遠遠行來,仔細看時,卻正是那余昭元。
余昭元見到馬小山二人,頓時沖了過來,道:“小子,你往哪里跑!”
馬小山見是余昭元,心頭發(fā)苦,拉著紫裳發(fā)足狂奔開來,可是卻又如何跑得過余昭元,當下便被余昭元追上,一劍刺向馬小山的后心。
馬小山連向前撲倒在地,然后翻身,一個兔兒蹬使將出來,直踢向余昭元的胸口,余昭元輕哼一聲,左手向下一按,竟按在馬小山的腳上,這一蹬終是未能建功。馬小山連忙從地上爬起,對向余昭元。
“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馬小山說道。
“小子休要狡辯,眾目睽睽之下,都見到你殺了我兒錦歡!”余昭元回道。
“是有人在旁施展暗器,我并不會使用暗器。”馬小山說道。
“會與不會,試過便知?!庇嗾言f完,一劍平舉刺向馬小山。
馬小山忙是閃身避過,讓紫裳跑遠開來,自己與余昭元對戰(zhàn)起來。余昭元也不追逐紫裳,對著馬小山又是一劍,馬小山閃躲不急,雙手灌注真氣,雙掌合十,接住了余昭元一劍,竟是那“空手奪白刃”的功夫。
馬小山將劍向身旁一帶,已是一拳擊向余昭元的面門。余昭元竟不躲閃,長劍一挑,刺向馬小山的肋下,馬小山一擰身躲過這劍,兩手變?nèi)瓰樽?,向余昭元的腰間抓住,余昭元忽然收劍竟發(fā)出一發(fā)藏劍指來。
這發(fā)藏劍指又急又狠,馬小山躲避不及,只覺得胸口膻中穴一痛,竟被開出個血洞來,汩汩的冒著鮮血,體內(nèi)的真氣運轉(zhuǎn)也滯塞開來,正是經(jīng)脈受損的跡象。馬小山顧不得許多,弓步?jīng)_拳,雙拳向余昭元的肚腹搗去,余昭元長劍翻飛,斬向馬小山的雙臂。
好一個馬小山,見余昭元一劍斬來,忙撤臂躲閃,離開余昭元丈許方才站定。余昭元大怒,叫道:“小子哪里跑!”一式藏劍指又發(fā)出。
此時兩人相隔丈許,馬小山已來得及反應,忙一閃身避過劍氣,豹足一點,又欺上身來,一拳直指余昭元的喉嚨。這喉嚨乃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平日里也無從鍛煉,余昭元自不會硬接這一招,卻是揮劍再斬向馬小山的手臂,馬小山見未能建功,豹足輕點,連連繞向余昭元的側(cè)身,一手搭在余昭元的肩上,寸進吞吐之下,擊出一掌。
卻不想那余昭元內(nèi)功深厚,竟硬受了這一掌,然后一擰身,長劍挑向馬小山的肚腹,馬小山連連后退,又退出了丈許,站定下來。馬小山心中發(fā)苦,只道自己不是那余昭元的對手,卻又不得不戰(zhàn),無從逃逸,只得借助豹足的身法與那余昭元游斗起來。
余昭元發(fā)急,又一發(fā)藏劍指打?qū)⒊鰜恚R小山堪堪避過,豹足一點,繞到了余昭元的身后,雙拳向余昭元的大椎穴打去,余昭元怎會讓馬小山得手,長劍反手一挑,竟貼著肋下向馬小山刺來,馬小山見一擊未能建功,連忙躲避,繞至余昭元的右側(cè),伸手成爪向余昭元的肩頭抓去。
余昭元怒喝一聲,向前邁出一步,躲開馬小山一擊,轉(zhuǎn)身就是一個挑刺,馬小山連連躲閃,卻沒奈何那劍來得飛快,竟刺中了馬小山的肋下,劍尖沒入皮肉足有寸許。馬小山吃疼,忙咬牙退了開來。
此時的馬小山不敢戀戰(zhàn),怎奈那余昭元已經(jīng)殺紅了眼,逼迫甚急,馬小山一時竟脫不開身,只能繼續(xù)游斗,余昭元的一劍眨眼間便已刺到,馬小山顧不及多想,伸手向前一抓,正抓住了余昭元握劍的手,一把推開了去,然后右手成拳,砸向余昭元的面門。
余昭元怎肯罷休,左手劍指一點,又是一發(fā)藏劍指要使將出來,馬小山見躲避不急,忙用左手抓住了余昭元的劍指。
此時馬小山雙手正有真氣運轉(zhuǎn),那氣旋在勞宮穴中正在飛速的轉(zhuǎn)動,隱隱有股吸力,這余昭元正在發(fā)動藏劍指,這真氣也正在手上,余昭元只覺得手中真氣鼓蕩,卻忽然如泄了氣的皮球般,手中的真氣竟從指間流失出去。
余昭元大急,忙又催動劍指,卻不料催動的真氣都如泥牛入海,全然不見動靜,余昭元急了,道是這小子武功詭異,想要掙脫退開,可馬小山又如何舍得放手?
那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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