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臨近一條溪水的旁邊,兩道疾馳而行,最終匯合到了一起。
“血手三,你有發(fā)現你家的鄭向陽的蹤跡?”其中一道身影自樹底下走出,正是孟祥武的家仆孟聞聲。
“孟聞聲,跟你說過多少遍,別叫我血手三,要叫我鄭耳,萬一被別人聽見,壞了大事,看你鬼老二怎么和上面交代?!甭曇袈湎?,陰影中恍恍惚惚浮現出另外一道身影。
“我說血手三,真不知道你會這么膽小,算了,鄭耳就鄭耳吧。此次行動,這次外門選拔的排名賽,你怎么看?”鬼老二聽到血手三提到上面,雖然語氣依然無所謂,但是臉上的隨意之色還是收斂很多。
“事出意外,我也沒想到這丹鼎宗竟然這么大手筆,只是外門選拔,竟然動用了小秘境。想必丹鼎宗有高層對此次選拔尤為重視。雖然我們有上面賜下的易容符,但也一定要謹慎起來。不過有利也有弊,這次秘境之旅反而讓我們方便不少。”血手三略作思考。
“哦,這方便在何處?”鬼老二略帶疑問。
血手三略順了下思路,將心中所想說出。
“丹鼎宗和鄭孟兩家之間的關系千絲萬縷,十分密切,這對我們魔道的發(fā)展很不利。上面此次派遣我們下來的目的,不就是攪亂他們之間的關系嗎?百獸秘境里兇獸很多,只要我們下手干凈一點,處理掉鄭向陽和孟祥武,鄭孟兩家一定會派人調查死因,到時候推脫是丹鼎宗的弟子下的毒手,誰知道真假?”
“你都說他們不知道真假了,丹鼎宗定然不會承認,鄭孟兩家也會心有猶疑吧?”鬼老二聞言,眉頭微皺。
“丹鼎宗承不承認已經是不重要的了,重要的是,這鄭向陽和孟祥武都是死在丹鼎宗,鄭孟兩家就算是換衣,也定然會想丹鼎宗討要一個說法,畢竟兩人都是為了家主的接班人,如此不明不白的死在里面,兩家定然心存芥蒂?!惫硎秩敛粨摹?p> “心存芥蒂,我們就有可乘之機,而且事發(fā)之后,鄭孟兩家定然會插手,到時候,我們找兩個替死鬼,栽贓到丹鼎宗的人身上,我想你這肯定比我輕車熟路。”鬼手三越說越得意,眼里泛起血色的寒芒。
“不錯,到時我們也就功成身退,也不用在這丹鼎宗的地盤小心翼翼的過活,還要伺候這孟家的少主了?!惫砝隙宦牭娇梢酝瓿缮厦娼淮娜蝿眨x開這個地方,頓時精神一震。
“血手……哦,鄭耳,你說怎么辦,是將這鄭向陽,孟祥武還有那個鄭燕兒全都殺了嗎?”鬼老二說話也客氣了起來。
“不,三人全殺不現實,還是留著那個女娃吧,只是個女的,終究不能接替家住之位。而且讓她體驗親人逝去的絕望,不是更讓人興奮嗎?”血手三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
“血手三啊血手三,本以為你膽小怕事之人,不過你這一番話,反而讓我對你高看一眼,果然是魔道中人,夠狠辣。只是可惜了鄭燕兒這朵嬌嫩的花朵,真想嘗嘗他的味道啊。”鬼老二眼中眼神閃動,臉色一陣變化,嘆息的同時,心里對這血手三多了一絲防備。
魔道之人,腥風血雨的走來,鬼老二能活到現在,定然有他的活命之道。
來到百獸秘境事發(fā)突然,這血手三能在這么短的的時間里,看的那么遠,預謀好了一切,說不得還有保留,自己以后萬一被他算計進去了,說不得會死的很慘。
雖然現在雙方基于上面的任務,兩人聯合到一起,但是這血手三陰冷的眼神,讓鬼老二渾身說不出的難受,總感覺自己一個不慎,就會被這小子坑了。
“孟聞聲,我們在這百獸秘境是對方唯一盟友,一定要彼此信任,才能有成功的把握?!彼坪醪煊X到了鬼老二的防備,血手三報以一個和善的微笑。
“一定!我怎么會不相信道友呢?”鬼老二嘴上說著,只是心里暗罵一句,“純他姥姥的扯淡!信任?魔道之人從來都是實力為尊,勝者為王,老子信你個狗屎?!?p> “這樣就好,聞聲兄……”血手三說著,極為突然轉身,朝左側的二十米處的一棵大樹的一側,丟出三柄飛刀,飛刀上是濃的化不開的黑色,顯然是淬了劇毒。
飛刀極速前行,只聽到悶哼一聲,樹下有光影閃動,一陣刺目的白光亮起,下一瞬間,又歸于正常。
“誰!”鬼老二也反應過來,奔向大樹下面。在光影閃過的地方搜尋一會,沒有發(fā)現離開的痕跡。
“她中了我的無常勾魂,最多只能茍延殘喘半個時辰,你也不用找了,是小挪移陣法,找不到她離開的痕跡的?!毖秩锨?,蹲下身,看到了滴落在地上的黑色血跡,臉上變得十分難看。
“陣法,是那個陣法師,鄭燕兒?那如何是好,萬一這半個時辰,她被別人撞到,或者救了,怎么辦?”鬼老二也焦急起來。
“放心,這個小挪移陣法移動距離不會遠,雖然我對陣法所知不多,無法布陣,但是基本可以判斷,她朝著這個方向走的,她中了毒,不會跑的太遠,我們追!”血手三在地上陣法的痕跡研究了一陣,眼睛亮起,只要在鄭燕兒遇到其他人之前解決掉,還來得及。
兩人認定了挪移的方向,極速前行,如同兩個勾魂使者,向著鄭燕兒越來越近。
鄭燕兒此時心里有些慌張。
作為陣法師,具有超于常人的精神力,使她提前發(fā)現了鄭耳和孟祥武,原本只是想惡作劇一番,便順手布下了一個斂息陣,將自己的氣息,還有身上令牌的氣息隔絕。
但是聽聞了兩人之間的對話,心神不由的動蕩,控制陣法流轉的元氣出現了波動,被血手三敏銳的發(fā)覺。
飛刀太快,鄭燕兒雖然當時感覺不妙,意圖躲閃,但是還是在鄭燕兒的右腿大腿上劃開一道幾寸長的口子。
傷口不大,但是一陣陣酸麻癢之感傳來,鄭燕兒反應也很快,急忙激發(fā)了護身玉佩上的小挪移陣,這才逃過了兩人的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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