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都市

重生鑄夢

第九十一章 全面接管

重生鑄夢 銀色紀(jì)念幣 3154 2017-01-10 19:50:00

  趙澤君正準(zhǔn)備給姜萱打電話的時候,宋天明手下的人終于架著姜萱回來了。

  “這什么破地方,簡直就是豬圈!”

  趙澤君抬頭看過去,說話的女人打扮時髦,妝化得很妖艷,穿了一條當(dāng)下流行的黑色緊身小腳褲,把肥碩的大屁股包得緊緊的,頂著一頭染黃的大波浪,臉上一雙標(biāo)準(zhǔn)的狐媚眼,徐娘半老長相還不錯,只是一臉的驕狂戾氣。

  送姜萱回來的三個人當(dāng)中,領(lǐng)頭的顯然是這個女人,進(jìn)門之后,一臉鄙夷的四處看了看,不耐煩的揮揮手,問:“你們誰是管事的?”

  “我是趙澤君?!壁w澤君站起來說。

  女人斜著眼,神情倨傲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趙澤君幾眼,鼻子里發(fā)出一聲重重的‘哼’聲,“人給你送回來了,叫你們會計來,跟我交接賬目吧。”

  說完,沖架著姜萱的兩個人揮了揮手。

  這兩人把姜萱朝沙發(fā)上一丟,姜萱重重的摔在沙發(fā)上,很吃力的仰起頭,沖趙澤君咧嘴苦笑一下。

  “你沒事吧?”趙澤君皺了皺眉頭。

  姜萱用一種很奇怪的姿勢,側(cè)靠在沙發(fā)上,大半邊身體都是懸空的,一張臉腫得像是豬頭,眼睛腫起老高成了一條瞇縫,臨走時候穿得背心短褲已經(jīng)變了顏色:一看就是血干了之后凝結(jié)出的深褐色,裸露在外的皮膚上,隨處可見傷痕。

  有點(diǎn)應(yīng)了那句話:打得連你媽都認(rèn)不出來。

  “沒殘廢……”姜萱啞著嗓子,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怪笑。

  女人不耐煩的揮揮手:“這次給你個小教訓(xùn),老老實(shí)實(shí)聽話,不然狠得還在后面。說正事,我叫徐艷萍,你就叫我徐姐吧,這段時間我就在你們這里辦公了,從今天開始,澤建公司所有的賬目,都由我來經(jīng)手。你現(xiàn)在把賬移交給我,還有營業(yè)執(zhí)照各種證件?!?p>  “證件都在抽屜里,管帳的人在外面,下午才能回來?!壁w澤君說。

  “打電話叫他滾回來,你他媽少跟我這耍花槍,不想要命了是吧!”

  徐艷萍大咧咧的坐在趙澤君的座位上,翹著二郎腿,趾高氣揚(yáng)的說:“這個公司從現(xiàn)在開始,不姓趙了。告訴你的工人,眼睛放亮點(diǎn),以后我不叫,包括你在內(nèi),不許來這間辦公室!”

  “還有其他的嗎?”趙澤君問。

  “電話24小時開機(jī),隨叫隨到。你要是想跑也能試試,跑一次,打斷你一條腿!”徐艷萍揮揮手:“滾吧!”

  “我先帶你去醫(yī)院?!壁w澤君吃力的扶起姜萱,兩人出了門。

  “傻逼,跟宋總作對!”望著兩人蹣跚的背影,徐艷萍嗤笑說。

  ……

  “軍子呢?”一出門,姜萱就問。

  趙澤君看了看他,“你要干什么?”

  姜萱臉上全是血污和腫塊,笑得很難看,說:“不干什么,問問?!?p>  “我讓他去垃圾場看著,以后垃圾場的錢,不能走公司賬。”趙澤君不動聲色的招手?jǐn)r下一輛出租車,扶著姜萱上了車后排。

  路上兩人都沒怎么說話,到了醫(yī)院,上下檢查了一番,姜萱渾身多出軟組織磋傷,腦袋上有個一指多長的大傷口需要縫針,輕微腦震蕩,右腿有好幾處嚴(yán)重的骨裂,外傷嚴(yán)重,好在沒內(nèi)傷。

  等到縫了針,趙澤君才問:“那個徐艷萍是什么人?”

  “宋天明的姘頭,給他管帳的會計?!?p>  姜萱靠著醫(yī)院走廊窗口,很平靜的點(diǎn)上一支煙,淡淡的說:“動她沒用?!?p>  趙澤君翻眼皮看了看姜萱,這種很平靜的表情,他上輩子在姜萱臉上看見過兩次。

  第一次是他得知公司里那個姑娘出事之后,第二次,是姜萱在大牢第三年元旦,趙澤君去探監(jiān)時候,那也是趙澤君上輩子和他見的最后一面,不到半個月之后,姜萱就不明不白的死在牢里。

  這是看淡的生死的平靜。

  趙澤君提前把軍子調(diào)去了垃圾場,就是防止軍子和姜萱一起發(fā)瘋。

  姜萱望著白色的墻壁,“千防萬防,最后還是被這個老東西聞到味道了。你猜猜,誰告訴這老東西的?”

  趙澤君看著來來往往的醫(yī)護(hù)人員,心中一亮,“任繼福?”

  “就是他。”姜萱隨手把半截?zé)燁^在窗臺上掐滅,居高零下的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人流,平靜的說:“這事壞在我身上,我來處理。你找個賓館住上十天半個月,別露面……”

  “你想怎么處理?!”趙澤君瞪著他問。

  姜萱笑笑,沒說話。

  “你不說我也知道?!壁w澤君盯著姜萱,譏笑說:“學(xué)小馬哥嘛,單槍匹馬去拼命。小萱,你腦子是不是被打糊涂了?先不說你能不能弄死他,就算你弄死他,你怎么辦?是準(zhǔn)備一輩子當(dāng)逃犯,隱姓埋名去金三角,還是吃一顆花生米,讓你媽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姜萱腫著核桃一樣的眼睛,瞇著眼看著趙澤君,說:“你能怎么處理?報警?只要弄不死他,他一定弄死你。還是說,你心甘情愿把公司讓給他?”

  趙澤君沉默了片刻,說:“人比公司重要?!?p>  “我們豁出命,廢了這么大勁,好不容易走到今天這一步,憑什么就給他?!這口氣咽下去,我怕這輩子都過不安生?!苯孑p輕的搖搖頭。

  “我說人比公司重要,沒說要把公司給他?!?p>  趙澤君拍了拍姜萱的肩膀,認(rèn)真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放心,不該咽的氣,我們一口都不會咽。正好,你也接借著這次機(jī)會,徹底從這個大泥坑里把腳拔出來?!?p>  好不容易穩(wěn)住了姜萱這邊,趙澤君剛離開醫(yī)院,又接到了徐艷萍的電話。

  “操你媽,姓趙的,半個小時之內(nèi),給老娘滾回來!”

  電話剛掛,又是一個公用電話,老陳打來的,電話那頭,老陳急吼吼的說:“趙總,你趕快回來看看,梁工給那娘們帶人打了!”

  “我知道,你告訴工人,克制。誰都不許跟對方動手!我立刻到!”趙澤君說。

  急匆匆的趕回工地,一下車,老陳就帶著一大群工人把趙澤君圍住了,一個個氣沖沖的。

  梁實(shí)也在其中,臉上腫起來一個很明顯的巴掌印子,眼鏡斷了一截,用膠布包著掛在耳朵上。

  “趙總,這小婊子到底什么來頭?!太欺負(fù)人了,這大半天你不在,你都不知道她簡直拿我們公司的人不當(dāng)人對待!”老陳氣急敗壞的開腔!

  “趙總,你看看,我都五十多歲的人了,她指著我鼻子,就操我娘,罵我祖宗,我這臉還要不要了??!”

  “梁工一個讀書人,平時跟誰都客客氣氣的,上來就挨了兩個嘴巴子!”

  “趙總,你得為大伙做主,她要是還在這里,我們實(shí)在干不下去了!”

  趙澤君抬抬手,示意工人們先不要吵鬧,仔細(xì)的看了看梁實(shí)的臉,問:“梁工,沒打怎么樣吧?你去重新配一副眼鏡,去醫(yī)院瞧瞧,我來掏錢?!?p>  梁實(shí)苦笑著搖搖頭,說:“眼鏡倒是無所謂,將就著還能用,就是耳朵有點(diǎn)嗡嗡的。趙總,不是大家拆你臺,這事你真得管管了?!?p>  “就是,我們這哪是在干活啊,簡直就是受氣!趙總,也就是您的面子,我老陳服您這個人!要是換一家公司這樣,我他媽早拍拍屁股走人了!”老陳說。

  趙澤君盡量壓住火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聲說:“不瞞大家伙,公司是遇上了點(diǎn)難處,這段時間很艱難,像上次救災(zāi)一樣,大家伙要是相信我,就留下來,再支持我一次!我跟大家伙保證,多則五十天,少則一個月,我絕對為大伙討個公道,讓大伙好好的出了這口惡氣!”

  說完,從懷里掏出一疊錢,說:“人來是緣,人走不留。我也還是當(dāng)初那句話,各位都有家有小,誰要是真不愿意留了,我現(xiàn)在就結(jié)工錢,也不怪大伙。”

  工人們你看看我,我瞅瞅你,倒是沒一個真要走的。

  鬧歸鬧,可澤建公司這份公司至今為止的確很不錯,工資水平同行中在中等偏上,從來不拖不欠,老板和氣,工作氛圍很輕松,各方面都沒得挑。

  要是真想走,直接走就是了,何必來找趙澤君鬧。說到底,之前救災(zāi)的情分還在,這就跟家里小孩在外面受了氣,第一個想到找大人為他做主出頭一樣。

  老陳嘆了口氣,說:“趙總,我們也不是那個意思。你說,公司現(xiàn)在出了這種事,你又不給咱們動手,咱們只能找你訴訴苦水了嘛?!?p>  “我明白?!壁w澤君拍了拍老陳的肩膀,對眾人說:“大伙放心,我趙澤君說出的話,有一句算一句,絕對不會虧了大伙!要是我爭不回這個公道,將來大伙指著我的臉啐吐沫,我絕對不說二話!”

  “趙總,言重了?!绷簩?shí)摳了摳還有點(diǎn)嗡嗡作響的耳朵,對大家伙說:“趙總都這么表態(tài)了,咱們干活去吧,都是自己人,大家團(tuán)結(jié)一致,別再給趙總作難了?!闭f完看了老陳一眼。

  “行行行,都干活,咱們?nèi)遣黄穑€躲不起嘛,以后大家伙盡量少去辦公室,不觸那個霉頭?!?p>  好不容易安撫了工人們,趙澤君大步朝簡易房辦公室走去。

  剛進(jìn)門,徐艷萍就把一疊賬本重重的摔向趙澤君。

  趙澤君微微一歪頭,賬本貼著他的臉飛過去。

  徐艷萍杏眼圓瞪,重重的一拍桌子,指著趙澤君罵道:“姓趙的,你玩什么花樣!你們公司的賬上怎么是空的?戶頭為什么被凍結(jié)了?!”

銀色紀(jì)念幣

按 “鍵盤左鍵←” 返回上一章  按 “鍵盤右鍵→” 進(jìn)入下一章  按 “空格鍵” 向下滾動
目錄
目錄
設(shè)置
設(shè)置
書架
加入書架
書頁
返回書頁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