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唯一的目的
對于蘇喬,靳清澤有無限的耐心。
更何況,靳清澤自信,蘇喬會喜歡上他。
他對蘇喬唯一的壞心思,就是想要得到她,僅此而已,得到她,然后,對她好,讓她快樂。
“你…”,蘇喬想說,你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時時刻刻撩她,否則,她真的會受不住。
但她忽然想到,這話要是說出來了,估計,靳清澤只是會撩的更加厲害了。
“晚上我想吃西蘭花,還想吃紅燒肉”,蘇喬這話,是回答靳清澤之前的問題的。
蘇喬知道,靳清澤問的是,她想要吃什么零食,或者水果之類的。
但蘇喬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確實是在為難靳清澤。
靳清澤也是一愣,隨后,他勾起了唇角笑了一聲,:“要湯?”。
“要紫菜雞蛋湯…”,蘇喬說完,又懊惱了,“可是我又想要喝綠豆湯,想喝冰的”,中午在食堂里面喝的綠豆湯雖然是涼的,但不是冰的,還是差了一點。
“菜的話,我要你之前給我送飯的師傅做的菜,別人做的都不好吃”。
“好”,靳清澤輕聲應(yīng)了一聲,他的聲音里面都是含著愉悅的,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蘇喬詫異的看著靳清澤,蘇喬自認(rèn)為,她這是在為難靳清澤。
他們現(xiàn)在是在部隊里面,而且,現(xiàn)在大概只有兩個小時就要開飯了。
如果,靳清澤現(xiàn)在讓炒菜的師傅做了,然后從外面送到部隊來,兩個小時也是不夠的。
她自認(rèn)為,這是在為難靳清澤。
可靳清澤完全沒有被為難的樣子,看起來,心情還非常的好,蘇喬不甚理解。
而走在前面的幾人,正小聲的議論后面兩人。
“我賭一包辣條,他們兩個絕對有事”。
林悅聽到了沈漪的話,也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我賭一根黃瓜,這兩個人,肯定早就認(rèn)識”。
“姐姐,你們在說什么???”,單純?nèi)绨淄玫脑峡粗媲皟蓚€走在一起的女人。
什么辣條,什么黃瓜的?
林悅咳嗽了兩聲,身為人母的她,看到了袁晗這個樣子,真的是很難不對他露出母愛來。
太可愛了,這個孩子,而且呆萌。
“我們只是想要吃黃瓜了”,沈漪解釋完,自己的老臉也是一紅。
現(xiàn)在吃黃瓜什么的,可不算是什么好詞呀。
“喂喂喂,你們這可是開黃腔啊…污污污…”,林候伸出手指,指著沈漪跟林悅兩個人挑眉,似乎是覺得這兩人在帶壞袁晗一樣個。
蘇喬小跑了兩步,這才跟上了沈漪等人,:“什么黃瓜?”。
“咳咳”,林悅尷尬的咳嗽了兩聲。
“天氣熱,她們說,吃涼拌黃瓜解熱”,胡先給蘇喬解釋了一句。
蘇喬點頭,表示理解。
“狗帶狗帶!”,林候在一旁猛然冒出來了一句。
蘇喬茫然的看著林候,顯然是不明白,林候在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狗帶?是什么意思???”,蘇喬只聽過,狗叫,狗喊,狗帶是什么意思,她是真的不懂。
這真的不能怪蘇喬,蘇喬沒有開通微博,她也不怎么喜歡玩手機(jī),最多也就是用微信跟家里面,或者是跟幾個朋友聯(lián)系一下。
對網(wǎng)絡(luò)上一些新鮮的詞匯,她都不理解。
“不是吧?”,林候驚恐的看著蘇喬,似乎是沒想到,蘇喬竟然不知道,狗帶是什么意思?
這未免,有點落伍?
“你以為人家跟你一樣,網(wǎng)癮少年!”,胡先踹了林候一腳,:“她可是一個連微博都沒有的姑娘”。
林候假裝被胡先給踹到了,調(diào)笑的后退了兩步,不過,他聽到了胡先說,蘇喬沒有微博,也驚愕了。
其實,五個人里面,只有林候才知道,蘇喬沒有微博的。
胡先來之前,經(jīng)紀(jì)人已經(jīng)把其余的幾個人的信息告訴他了。
至于林悅跟沈漪兩個人,都經(jīng)常泡在網(wǎng)上的,對蘇喬,自然是很理解的。
袁晗跟蘇喬是一個公司的,蘇喬是他的師姐,他肯定了解。
這個姑娘,沒有微博,可是三天兩頭的上微博。
不喜歡蘇喬的人,給蘇喬按了一個身份,叫做熱門釘子戶。
每個星期,總而言之,她都至少要上兩次微博的熱門,可是每次點開,明明就是屁事沒有。
“現(xiàn)在,不會玩微博的人,跟文盲有什么兩樣?”。
蘇喬聽到林候這句話,也有些不悅了,什么叫做,不會玩微博的人,就是文盲?
“微博,這個東西是在200X年才發(fā)行出來的,而胡大哥,他是2001年就紅了的,胡大哥的微博肯定是經(jīng)紀(jì)人在打理,同理,有很多老藝術(shù)家也不玩微博”,蘇喬點到即止,并沒有在說下去了。
但是,蘇喬把話說道了這里,這什么意思,大家也是明白的。
林候說了,不會玩微博的人,跟文盲有什么區(qū)別?
可是,有許許多多的老藝術(shù)家們,他們都老了,自然不興玩什么微博,林候這意思,豈不是那些老藝術(shù)家,都是文盲咯?
“啊啊?。?!”,林候哀嚎了兩聲,他不是這個意思啊。
蘇喬哼了一聲,傲嬌的走在了前面。
“放心吧,這段不會播出去的”,沈漪拍了拍林候的肩膀,表示安慰。
林候就算是在傻,也明白,這段不可能被播出去的,后期剪輯,肯定會剪掉的。
“不過,你可千萬不要在跟她斗了”,林悅加了一句,蘇喬這姑娘,看著好說話,但是,你要是覺得她好話,就去逗她的話,到最后,吃虧的人,肯定是你自己啊。
“我再也不敢了”,林候哭泣臉表示,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到了訓(xùn)練室,蘇喬不過就是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因為沒她什么事啊,她只要看著就行了。
胡先作為話劇的出品人,所以,他在導(dǎo)演。
袁晗一個人在角落里面練舞,雖然他已經(jīng)跳的很熟練了,但也怕,晚上上臺,會出現(xiàn)差錯。
蘇喬看了約莫半個小時,才發(fā)覺靳清澤不見了。
她剛剛把靳清澤給甩開之后,就好像沒有再看到靳清澤了?
蘇喬左看看,右看看,周圍除了穿著攝像師跟助理之外,確實沒有靳清澤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