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把這一茬都忘記了,他可是毒藥項鏈的設計者,季氏集團旗下QueenMarry國際珠寶品牌的首席官。
季亦承眼角一掃,又哼一聲,
“怎么,不犟嘴了?繼續(xù)跟老子犟啊?!?p> 景傾歌又扁扁嘴瞪他,活脫脫一副萬年受氣小媳婦樣兒,把畫冊往床頭柜上一放,一扯被子,蒙著頭就躺下來了。
她睡覺總行吧!
混蛋!惡魔!
……
季亦承看著她一連串的動作,狹眸一勾,過分殷紅的薄唇掠過了一抹微不可見的弧度,算計又陰險。
一翻身,扯過被子,也跟著一起躺下來。
倏地,滿身緊裹的熱氣涌來了。
她被他霸道的圈抱在懷里,筆直的長腿還故意壓在她受傷的右腿上,疼得她差點兒沒一拳頭砸過去。
“季亦承,你松開一點兒……”景傾歌呼吸艱難的說。
沒想到季亦承竟真的乖乖松開了,她正奇怪,他已經(jīng)在她睡衣領(lǐng)口勾著手指忙碌著,似有似無的劃過了那細嫩的肌膚,泛起了一片細細的雞皮疙瘩。
“睡覺你還穿內(nèi)-衣?”男人微微低啞的聲音直直的傳入了耳朵里,帶著很明顯的不滿。
……
景傾歌有些驚惶無措,慌忙去阻止男人已經(jīng)探進衣襟內(nèi)的大手,卻沒想到她的手壓在他的手背上,猛地一按。
“唰”---
景傾歌純奶昔般的臉頰一下子紅透了邊,差點兒沒哭出來,她這在干什么?。?p> 他是不是又要說她在欲擒故縱了!
她發(fā)誓,真的沒有!絕對沒有!
景傾歌死死的的抱著他的胳膊,小臉晦黯,今天早上她萬幸的逃過了一劫,所以現(xiàn)在……
“不要……”她仍然抗拒著,身子僵硬。
“你沒有說不的權(quán)利?!奔疽喑猩钌畹目粗?,在這片散落下來的半明半暗的橘光里,那一道邪魅的眸光越發(fā)驚艷。
越是美麗的事物,越危險。
這句話是對的。
……
景傾歌咬牙一吼,
“你玩了那么多女人,夜**夜笙-簫都不夠,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得什么xing??!”
要是景傾歌知道她是季亦承唯一睡過的女人,她一定就不會這么說了。
曖昧的淺光里,她清楚的看到他眼睛里藏匿著一團暗紅色的火焰,然后一點一點的被黑暗吞噬,化作了一片更加濃郁的黑色漩渦,就好像下一秒就會有一只惡魔從里面跳出來似的。
景傾歌瞬間覺得胸口一陣突突的狂跳,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男人好可怕??!
完了完了,她又把他惹怒了,他該不會一發(fā)飆直接把她像掐小雞兒一樣給掐死了吧!
……
季亦承卻轉(zhuǎn)而一笑,在景傾歌驚悚又凌亂間,他已經(jīng)滿眼風情了,
“要是我得了xing病,也是你傳染給我的?!?p> 景傾歌震驚了,瞪圓的大眼睛眨了眨。
他什么意思?他現(xiàn)在是在說她有**病嗎?屁!
他明明就知道她跟他是第一次。
景傾歌按照自己的邏輯去理解,又惡狠狠的瞪了眼某男,混蛋,自己不潔身自好還嫌棄我臟!
種**馬!渣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