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沐輕璃跟單景軒去茶樓吃茶的時候,沐輕璃讓豆芽去茶葉鋪,幫自己買一些茶葉。
“豆芽,你有沒有看清那人的模樣?”沐輕璃警惕了起來,黑衣人?怎么回事?
“奴婢看不到他的樣子,只是依稀聽出那人的聲音應(yīng)該是男聲,聽不清楚?!倍寡炕叵氲馈?p> “你這笨丫頭,你怎么等到現(xiàn)在才說,人家說什么你就信啊?下次不準(zhǔn)這樣了,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時間跟我說,說不定人家害我們的呢?”沐輕璃看著這單純地豆芽,嘆了嘆氣。
豆芽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低著頭默默點(diǎn)頭,沐輕璃檢查我信封好像沒什么異樣,才小心翼翼的打開信件。
“三個月后的今日,禹城之魅影山莊見,若不來,生死自負(fù)?!便遢p璃看著這些恐怖的字眼,內(nèi)心中惴惴不安,什么鬼???
這是不是有人在惡作劇?。孔约簞倎磉@里還不到半個月,又沒得罪什么人???
應(yīng)該說是除了蕭家以外,沒得罪什么人,可蕭家現(xiàn)在都自顧不暇了,那有空折騰她?況且蕭家也沒有決定她生死的權(quán)利啊!
難道是原主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小姐,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嗎?信上說什么了?”豆芽見沐輕璃看完信都呆住了,緊張的問道。
“沒什么事,只是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寫的罷了。豆芽,我這里沒什么事,你下去休息一下吧!”沐輕璃心亂,支開豆芽。
沐輕璃有著一種從未有的的憂慮跟不安,當(dāng)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整整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
隔天早上,沐輕璃坐在梳妝臺前發(fā)呆,豆芽打開了窗戶,去幫沐輕璃打梳洗的溫水。
和煦的陽光照射進(jìn)屋子里,一股熱乎乎的曖流在沐輕璃周身洋溢,沐輕璃覺得很舒坦,瞬間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盡。
“我去你個什么鬼山莊,我干嘛要為你發(fā)愁啊!這么美好而充滿陽光的日子,耗著這些莫名其妙的破事上多不值當(dāng)啊,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三個月后的事,三個月后再說?!便遢p璃短路的神經(jīng),瞬間接上,一下子褪去死氣沉沉的心情,又變得精神抖擻起來。
前幾天聽豆芽說,帝都郊外有一片野生的花海,哪里風(fēng)景很好,沐輕璃打算今天去玩玩。
順便移植一些自己中意的小花苗回來院子里種,重點(diǎn)還可以采摘各種種類的新鮮花瓣,回來制作花茶。
…………
過來半個時辰,沐輕璃主仆已經(jīng)來到了花田的所在地。
沐輕璃一下馬車,放眼望去,便見到了一片五顏六色的花田,其中不僅有蜜蜂辛勤勞作的身影,也有翩翩起舞戲耍的蝴蝶,美呆了。
那花田旁邊還有一個大湖,湖中有一條小舟,小舟旁邊開滿了荷花,這里真有種人間世外桃源的感覺。
花田中間有一條筆直的道路,橫跨整片花田,將花田劃分為兩半,沐輕璃主仆二人揣著興奮地心情踏上了這條道路。
“哇,這空氣簡直是一級一級棒的,吸一口都神清氣爽的,杠杠的?!便遢p璃一走進(jìn)花田頓時心曠神怡,貪婪地吸允著沁人心脾的空氣。
“小姐,這里的花海真的好美啊,比我們上次來的時候,美了不止十倍。但是好奇怪啊,我們上次來這里好多人來游玩的啊,怎么這一次一個人影都沒見著呢?”豆芽驚訝地說道,納悶地用手抓了抓自己的發(fā)絲。
“確實有點(diǎn)奇怪,這么美的地方居然沒人來,哎,沒人來更好,我們可以自由自在的玩耍。豆芽,你家小姐我跳支舞給你欣賞要不要?”沐輕璃一時興起,她從小就夢想著有一天能像花仙子一樣,在美美的花叢中翩翩起舞,今天終于可以實現(xiàn)了。
“好啊好啊!”豆芽歡快地鼓起掌來,臉上洋溢著歡天喜地的神色,期待萬分,心想小姐真好還跳舞給我看。
“看好嘍,你家小姐的優(yōu)美舞姿,可是不是隨隨便便給人看的?!便遢p璃笑顏逐開,喜不勝收。
呵呵,你們別把畫面想得太美,沐輕璃跳的可不是什么優(yōu)美迷死人的舞步,而是霸氣外泄的騎馬舞,沐輕璃自娛自樂地玩耍著,跳得可起勁了!
豆芽看著自家小姐這辣眼睛的舞姿,都嚇呆了,只覺得生無可戀,心累啊!說好的優(yōu)美舞姿呢?
與此同時,花田中還有一張?zhí)煜砂憧∫莸哪?,因為看到沐輕璃這樣的舞姿,被驚得五官扭曲,暗嘆這世間怎么會有這么般低俗、粗魯?shù)呐??真是相府的一大恥辱。
可不知是不是錯覺,看著沐輕璃隨意嬉戲玩鬧,加上她那銀鈴般的笑聲,總覺她身上好像有著一股,尋常女子身上所沒有的特殊氣息,這種特殊氣息有著一股誘惑力。
她身上的這種特別的氣息,以前為何不曾發(fā)覺?
醒醒吧,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肯定是出現(xiàn)錯覺了,別中了這死女人的圈套,從中那人拍了拍自己腦袋。
“豆芽,你去把岸上馬車上的水給我拿來,我渴死了?!便遢p璃折騰了一番,累得氣喘吁吁的。
“好,奴婢這就去?!倍寡恳娮约倚〗憬K于停下來了,也是很開心的,至少眼睛不用被辣瞎了。
“哇,這束花待會拿回去插在房間里,肯定會很好看,這樣的搭配簡直完美了。哎,要是我能把這片花田給買下來,那可就爽歪歪了?!便遢p璃精心地采了一束鮮花,沉醉其中。
“想買下本王的花田,這胃口還真的不小?”單景睿的聲音如晴天霹靂般在沐輕璃身后響起。
沐輕璃一愣,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榮王?我是不是耳朵有毛病?。吭谶@荒郊野嶺的也能遇到榮王,我這到底是有多衰啊?
沐輕璃回頭一看,都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耳朵沒壞掉,還是怎么的,榮王這座冰山確實活生生地站在自己眼前。
那人身著一襲雪白的衣裳,他那挺拔的身軀在陽光的照射下,顯得閃閃發(fā)光,同時散發(fā)著令人畏懼的冷漠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