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君陌藤認為云夭夭沒錯,云夭夭又何苦還要往自己頭上蓋一頂冤枉帽。她滿目狡黠,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討論下去了,要不然到時候君陌藤真的說她有錯,那她不就是自找虐嗎。
“嘿嘿,”云夭夭干笑了兩聲,“走調(diào)的弦,師傅可是聽了出來?”
君陌藤怎么會不明白云夭夭說著話的意思,不過他只是眼底含笑,并沒有揭穿。
“就算聽出來了,也只是微小的走音,根本無傷大雅。”
云夭夭動作一怔,尷尬的咳嗽了兩聲。走音的確很微小,幾乎聽不出來,更別說會影響表演了。再者,大部分人都沒有聽出來,所以云夭夭其實應該忍住的。
可她總不能告訴君陌藤說自己的靈魂來自二十一世紀,而且還在二十一世紀經(jīng)歷過音樂訓練,所以聽任何只要和音樂有關的東西都很鉆。
于是,云夭夭為了避免君陌藤繼續(xù)說下去,又一次轉(zhuǎn)移了話題。
“師傅,我們現(xiàn)在回暗閣嗎?”
君陌藤低頭看了一眼云夭夭,沒有點破云夭夭的小心思。他笑了一笑:“明日我還得帶你去廿山,所以今日我們就住在外邊吧?!?p> 云夭夭點了點頭,正好她今日還不想回暗閣呢。
馬車由張師傅趕著,開始移動,一路上云夭夭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憋著一個字都不肯說。在馬車上就這樣坐著,沒過一會云夭夭便真的感覺有些困了,她打了個哈欠,強忍著睡意讓自己清醒著。
云夭夭感覺她的肩上忽然多了一件東西,她轉(zhuǎn)頭一看,是君陌藤的披風。她蹙了蹙眉,眼底有絲不解。
君陌藤像是明白她所想的,說道:“這邊雖說沒有山上涼,但畢竟晚上了還是有寒氣的。你現(xiàn)在在車內(nèi)還好,一會下車了估計又要喊冷了?!?p> 云夭夭被君陌藤這么一說,倒真的感覺到了一絲寒意。她這具身體本來就怕冷,晚上要是被凍著的話,估計又得遭殃了。
她不自覺的將肩上的披風攏緊,將自己裹緊了許多。
大約過了一刻鐘,馬車便停了下來,此刻因為天色已經(jīng)有點晚了,再加上這大冬天的外面冷得慌,街道上幾乎看不到什么人。一陣冷風吹來,就算是披著君陌藤的披風,云夭夭依舊打了一個寒顫。
兩人下車后,君陌藤直接將云夭夭抱了起來,一只手在拉著云夭夭的時候,一股斷流從他手里流出。云夭夭感覺到自己的身子立刻便暖和了許多。
她沖著君陌藤咧嘴一笑,干脆整個人就躲在他懷里,讓君陌藤替她擋著風。
張師傅見他們下了車,自己也將馬車趕到了另一個地方。君陌藤抱著云夭夭,朝不遠處的一個客棧走去。大晚上的云夭夭也看不到周圍有什么房子,而且她看了一早上了,現(xiàn)在有些累了,直接眼睛一閉,開始睡了起來。
君陌藤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重量增加了些,他瞥了發(fā)現(xiàn),發(fā)現(xiàn)了雙眼緊閉的云夭夭。他有些無奈地輕笑了一聲,加快了朝客棧走去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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