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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襲!最強妻主

第三章 女尊國

逆襲!最強妻主 春雨驚春 2969 2016-10-28 00:07:00

  這個所謂的父侍還在絮絮叨叨的說,我撿有用的聽。

  原來這真的是一個女尊的國度,可惜在這個國度里不存在女尊這個詞,因為他們認為女尊男卑本就是理所應(yīng)當,女人就該負責養(yǎng)家糊口,男人就該乖乖待在家里相妻教女,真是...完全相反呢。

  天下有四國:青龍、白虎、朱雀、玄武。我所在的是朱雀國,現(xiàn)在的統(tǒng)治者荒淫無道,天下戰(zhàn)亂不斷,內(nèi)憂外患。

  母親凌婉如經(jīng)營一些生意,十分不容易,前不久株洲的生意被戰(zhàn)火影響,母親已經(jīng)趕去處理了。就是因為如此,大女兒凌小小才被善妒的蕭白鳳趁機暗害。

  本以為一舉得手的他現(xiàn)在心里必定十分焦急,已經(jīng)死透的人又活過來,誰知道會不會生出什么事端?

  至于真相是什么,我沒有同身邊的這個柔弱的男人說,真相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失去親人的痛苦我已經(jīng)嘗過,不想讓這個柔弱的人也經(jīng)歷一次,就這樣吧,也許接受他也不是一件難事。

  但心里還是很別扭,接受一個娘娘腔父親也就罷了,咬咬牙也就認了,但是接受自己是男人生出來的就有點困難了...

  就在這時,“叩叩叩”的敲門聲響起。

  “大小姐,家主回來了?!甭犅曇羰莻€男子。

  父侍低聲在耳邊道:“他是你的貼身奴仆幽影?!?p>  “知道了?!?p>  心有疑惑,既然是貼身奴仆為何昨日不見他伺候在左右?

  父侍顯然沒想到那么多,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天真,能在這個后院里活這么久也真是個奇跡。

  這副身體顯然還有些虛弱,被拉著坐在銅鏡前。父侍已經(jīng)從衣柜里找出衣服,一條月白色的長裙,配一件白色兔毛滾邊金線描花的紅色馬甲,穿戴好。望著鏡子里的自己,有些難以置信,這張臉完全就是自己的好嗎?但是又有些不同,自己前世生活的緊緊巴巴,哪里能像這張臉一樣。小時候因為是個女孩,家里也不在意,雖說不是面黃肌瘦,但也是一臉饑民相,頭發(fā)枯黃,臉色發(fā)暗,早早的就戴上了一副難看的眼鏡,把臉上唯一值得驕傲的彎彎眉眼遮住,后來還起了一臉痘,因為沒錢保養(yǎng),徹底毀了一張臉。

  而現(xiàn)在,同樣是一張臉,這張臉卻是膚若凝脂,吹彈可破,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著一種富足的感覺,那是一種氣質(zhì),富人家孩子衣食無憂的那種悠然,烏黑的眼睛像是會發(fā)光,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眼睛了,孩子的眼睛最是黑白分明,好看的緊,但前世我眼里早早的就沒有了孩子眼中的那種光芒,貧困能讓一個孩子瞬間長大。

  散落肩頭烏黑油亮的頭發(fā)被父侍束成兩個可愛的丸子,雖然看起來很別扭,但是也無從反抗。

  這樣一打扮還真有些富家女的感覺。如今也算白富美了吧?可惜不能在前世實現(xiàn)。

  “走吧?!睜科鹞业氖?,父侍帶我走出門。

  真是一個好天氣,雖然溫度還有些冷,但是陽光卻很好,父侍的手掌暖暖的,也給我無依無靠的內(nèi)心帶來了一點溫度。

  幽影跟在身后。一臉恭敬,我卻心中暗笑,吃里扒外,以后有你好受的。

  我從來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也不是一個寬容的人,前世之所以那樣委曲求全是因為沒有改變命運的能力,只能憋屈的活著,任人欺凌。

  但現(xiàn)在不同,我是這個凌府的長女,而且沒有嫡女壓在頭上,無嫡立長,除非長女實在扶不上墻,才在其他女兒里挑選,這是規(guī)矩。這也是為何蕭白鳳想方設(shè)法想要除掉我的原因。

  因此,父侍在府里的地位也不似一般夫侍,育有長女傍身,除非正夫生下嫡女,不然這個凌府很有可能落到我的手里,誰也不敢明面上得罪長女的生父。

  凌府很大,走了有一段時間才走到前廳,此時一家人已經(jīng)都等在這里了,主位上還空著??磥砑抑鬟€沒到。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女子回報道:“請各位主子稍等片刻,家主已經(jīng)進了城?!币驗樘鞖馓?,所以本該大家一起在門外迎接的,現(xiàn)在改在了前廳。

  坐在為首位置上的男子,一臉雍容,態(tài)度溫和,也就是正夫蔚然,旁邊還坐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娃娃,應(yīng)該就是嫡長子凌天霜了。

  此時正夫蔚然看到我,一臉和善的道:“小小,快,過父君這里來!讓父君看看。”

  既然是小孩子的身體,就該做小孩子該做的事。雖然很無奈,但只能當做演戲了,說實話這很考驗演技。

  乖乖的走過去,軟軟的喚道:“父君。”不是我想用這樣的音調(diào),而是我的聲音本來如此,雖然作為女漢子很難忍受自己用這么軟的調(diào)調(diào),但也無可奈何,作為一個內(nèi)心是成人的小孩子,我需要適應(yīng)的還有很多。

  父君拉著我的手,左看看,右看看,才舒了一口氣道:“可算是好了,那天得知你落水可嚇壞父君了?!?p>  說著也不只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瞟了旁邊的蕭白鳳一眼。

  旁邊的凌天霜也附和著點頭,糯糯的道:“嚇壞了!”

  真可愛,我忍不住捏捏他的臉,好軟好滑,好好摸~

  雖然不知道父君的關(guān)心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但小孩子的話總是最真實的。

  “讓父君擔心了,小小已經(jīng)無礙了。”

  父侍向父君行了禮,坐在了旁邊,再往后是蕭側(cè)夫,還有兩個年輕男子拘謹?shù)恼驹谧钅?,看來就是那兩個夫侍了。

  很明顯,典型的父憑女貴,父侍明明只是個侍,但可以坐在正夫下首,只是因為育有一個長女。

  而在父侍下首的蕭側(cè)夫很明顯一臉不爽,但又只能壓抑著,整張臉一副兇相,看起來沒有絲毫美感,真不明白母親怎么會娶他。

  很快沉穩(wěn)的腳步聲傳來,明顯是我那所謂的母親回來了。

  腳步聲傳進大廳,我抬頭去看,撞入眼簾的是一張熟悉的臉,是母親,前世因腦出血去世的母親,這讓人不敢置信。

  比思想更快的是我本能的動作,望著那張臉,眼淚啪嗒啪嗒的掉下來,雖然在前世母親對我沒有對哥哥那般好,但是雖然如此她依然是我最親的親人。

  撲到她腿邊,手腳并用的抱著,眼淚止不住的流。

  凌婉如很明顯沒有料到女兒

  會如此,此刻愣了一下,隨后一把抱起我,大踏步的走向主位。

  “怎么了?小小,別哭啊,母親這不是回來了嗎?乖,別哭了。”

  很明顯凌婉如沒有哄小孩子的經(jīng)驗。被我突如其來舉動弄得有點手足無措。

  蕭白鳳臉色難看,站在那里,身形僵硬,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就要暴露。

  而我正沉浸在失而復得的喜悅中,同時十多年來的委屈一起涌來,將我湮沒。十年了,從母親走后,我從沒有哭的如此酣暢淋漓過,一直忍耐,一直被現(xiàn)實打壓。當18歲被顧客刁難時,我只是默默忍受,當發(fā)傳單承受著各色的眼光時,我只是默默地告誡自己,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總有一天我會活的像別人一樣有尊嚴。只能不住的告訴自己要堅強。

  曾經(jīng)有人說過,不哭,只是因為沒有遇到那個能讓你在懷里安心哭泣的人。有人哄的孩子才會哭。小時候一個人跌倒了只會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如果在父母面前跌倒,總會抹著眼淚述說自己的委屈。

  此時父侍則是尷尬的站在那里,不知該怎么辦,自己的孩子哭泣當然是心疼的,但又不能不懂規(guī)矩的上去安慰。

  凌婉如看著懷里的女兒哭著睡去,睫毛上還帶著淚花,心里復雜難辨。這個孩子從來都和自己不親近,比起二女兒依依的嬌蠻討人喜歡,大女兒從來都是沉默的躲在她生父身后,怯懦的望著自己。

  但此刻抱著這個睡在自己懷里的軟軟的小身子,突然有種從不曾有過的感覺,那是親情,打心底里想要呵護她健康成長。

  一屋子的人都被大小姐的突然哭泣弄的有些懵,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向家主請安。

  “家主辛苦了。”

  凌婉如做了一個小聲點的手勢,壓低聲音道:“嗯,大家坐吧,夫君打理家中事務(wù)也辛苦了,晚上一家人一起吃個飯。”

  說著站起來,就要回后院休息。

  “對了,風清,你來?!备甘瘫久杏陲L清。

  伸手想接過女兒,被妻主躲過去。

  “沒關(guān)系,我抱著吧。”

  蔚然等人目送著母女二人和于風清離去,好像那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蔚然心里突然有些難受,自己的兒子從出生,妻主都沒有抱過,還以為她本就是這樣一個不愛親近孩子的人,如今卻那樣珍視的抱著那個夫侍生的女兒。

  至于蕭白鳳心里則是忐忑更多,直到身邊的女兒拉了拉他的衣袖才回過神,凌依依巴巴的望著父侍,不明白一向疼愛自己的母親為何突然喜歡起了那個木訥的長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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