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隱身,僅僅是這個隱身術的最低階,如果你再下功夫去修煉,還可能修煉到第二階瞬移,最后擁有空間轉(zhuǎn)換的能力。不過目前大荒之內(nèi)能隱身者就寥寥無幾,能瞬移者鳳毛麟角,空間轉(zhuǎn)換更是無人能夠修煉成功。這也是你努力的方向!”二長老阿桑看著白菲菲,對她寄予厚望。
“喏!”白菲菲聽到二長老阿桑的話,頓時心潮澎湃,本以為師父傳授給她的就是一個小小的隱身之術,沒有想到修煉到高級還能夠空間轉(zhuǎn)移,太帥了!
白菲菲告別師父回到自己的院落之中,腦中不斷回蕩著師父剛剛的話語,下定決心一定苦修隱身術,空間轉(zhuǎn)換是她最終的目標。
走到屋門口,白菲菲一抬頭,正好看到屋前的迷情草。怎么把這個家伙忘了,這次下山難免危險重重,如果帶上這棵迷情草是不是會是一個助力?想到此處,白菲菲伸腳踢了踢睡的迷迷瞪瞪的迷情草。“喂,醒醒!”
“唔,誰啊?”迷情草的美夢被吵醒,口氣不甚好,睜開眼一看,是白菲菲,頓時睡意全消,“主人,你有什么吩咐?”
“隨我下山?!卑追品茖γ郧椴莸膽B(tài)度不以為意,直接交代。
“下山?為什么?”昆侖山這么濃郁的靈氣,為什么要下山?迷情草百般不情愿,可惜又不敢公然違抗白菲菲的決定,只能裝作迷茫的樣子詢問。
“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讓你下山你就下山,再羅嗦有你好看!”白菲菲本就被迷情草欺騙過,現(xiàn)在看它故意做作的神情,頓時冷下了臉。
“喏!”迷情草已經(jīng)認白菲菲為主,不聽主人的話后果可是很嚴重,迷情草看到白菲菲生氣了,立刻聲音諂媚,應下之后不敢再吭聲了。
翌日,白菲菲隨同天祿和白淵一同下山歷練,一同前往的還有季離、甘庭和司晶晶。
“菲菲!”司晶晶一看到白菲菲立刻激動的上前挽住了她的胳膊,親密的動作讓天祿側(cè)目。
“小師叔!”甘庭上前向白菲菲打招呼,季離站在她的身后只是默默的行禮,并沒有出聲。
白菲菲沖甘庭點點頭,并沒有看向季離。出了季舞的事情,她與季離再也不能夠成為好朋友了,白菲菲不是不覺得可惜,只是她認為朋友相處貴在輕松,她同季離已經(jīng)不適合走的太近了。
看到白菲菲的神情,季離臉色一暗,張開口想說些什么,但是終究沒有張開嘴。
“走吧!”天祿淡淡的說了一聲,便同白淵率先離開了。白菲菲、司晶晶、季離、甘庭緊隨其后,新進內(nèi)門弟子下山歷練就此開始了。
下山歷練第一站就是位于夏州國境內(nèi)的神光門,白菲菲心中一動,白伯就在昆侖鎮(zhèn),是他們的必經(jīng)之路,是不是可以去看望一下白伯?
白菲菲趁大家不注意,來到天祿的身邊,“小白獅,我想去看看白伯。”
天祿頭也沒有回,“不行,你不能單獨行動?!?p> “白伯就在昆侖鎮(zhèn),正好順路,我去看看他就回來,不會耽誤很久?!卑追品频吐曊埱?,這次她離開昆侖歷練,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不見白伯一面實在是放心不下。
“時間不長也不行?!碧斓摼芙^了。
“我累了,昆侖鎮(zhèn)有一家客棧,我們可以去那里歇歇腳?!卑追品撇灰姷桨撞牟涣T休,突然靈機一動,想出這個主意。
“什么客棧?”白淵看到白菲菲同天祿湊得很近,嘀嘀咕咕,于是悄悄上來,正巧聽到客棧兩字。
“白師兄,我知道在昆侖鎮(zhèn)有一個客棧,我們可以去歇歇腳?!卑追品旗`機一動,既然天祿說不通,不還有另一個帶隊的白淵嘛。
“哦?好??!”白淵聞言點點頭,帶著這幾個人,不能夠御風,只能徒步行走,磨蹭了半天才剛剛下山,是應該歇歇了。
天祿聽到白淵這么容易就應下了,氣得猛一轉(zhuǎn)頭,正巧看到白菲菲得意的笑臉。他怎么就跟這個女人糾纏不清了,唉!天祿在心中不由得重重嘆氣。
一路同行,天祿也不能不顧白淵的面子,既然白淵已經(jīng)答應下白菲菲,他也不好強硬阻攔,只得一同來到白菲菲所說的客棧。
“非來客棧,名字挺新穎!”來到白菲菲強烈推薦的客棧,白淵一抬頭,看到客棧上面的牌匾,笑著說道。
白菲菲也是第一次來到自家客棧,看到白伯起的這個名字,心中一動,這個“非”不會說的就是她吧?
“菲菲,你看,白伯!”司晶晶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白伯之人,立刻拽了拽白菲菲,驚奇的說。
白菲菲聞言望去,看到白伯也在遠遠的看著她,滿臉的激動和欣慰,心中頓時如同一片羽毛,飄飄落地,“白伯!”
“小姐!你們快進,快請進!”白伯擦拭了擦拭眼角的淚光,招呼著眾人進殿。
“姑,姑爺!”當白伯看到天祿之時,立刻驚訝出聲。
“白伯,隨后我再跟你解釋,現(xiàn)在不是相認的時候?!卑追品坡牭桨撞Q呼,立刻拍了自己腦袋一把,她把這茬給忘了,怪不得天祿死活不同意讓她見白伯。幸好此刻天祿身邊沒有其他人在,白菲菲快步上前阻擋了白伯同天祿的相認,把他拉到了一旁。
天祿乍然見到白伯,心中也是一慌,隨后看到白菲菲將白伯拉走了,這才鎮(zhèn)定了下來。
“這個客棧不但名字別致,里面也干凈溫馨,不錯不錯!”白淵轉(zhuǎn)了一圈回到天祿的身邊,對于白菲菲推薦的客棧很滿意。
天祿此刻不想理會白淵,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陷入這種為難的境地,當初白伯對他不錯,所以乍然相遇他才感覺很尷尬。白伯不同白菲菲,他可以跟白菲菲義正言辭說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跟白伯他不知道如何開口。
白菲菲把白伯拉到一旁,簡單跟他解釋了天祿的事情,白伯立刻怒火沖天,非要跟天祿理論去不可,白菲菲死拉活拽才把他勸住。以至于白伯再看到天祿之時,眼中充滿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