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菲猛地被指著鼻子罵了一通,頓時有些發(fā)懵,這個女人是誰?她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情,值得她如此大動干戈?
司晶晶看到來人,心中暗叫糟糕,怎么被這個難纏的師姐給碰上了,于是她連忙陪著笑臉把白菲菲拉到身后,“季師姐,菲菲剛剛進內(nèi)門,不懂規(guī)矩,你就別同她計較了。”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走后門進來的晶晶公主!”季舞陰陽怪氣的沖司晶晶說道,跟在她身后的華瑤暗中對司晶晶使眼色,勸她不要多管閑事。司晶晶哪里受到過這樣的委屈,頓時被罵的眼淚汪汪,好不可憐。
真是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昆侖山也不能免俗,白菲菲心中覺得有些晦氣,來到昆侖山學堂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么一個奇葩之人,也有夠倒霉的。輕輕拍拍司晶晶的肩膀,“乖,不哭了!”這要是讓夏州國國君司幽看到了還不得心疼壞了。
勸說了司幽幽,白菲菲轉(zhuǎn)身就要去找焦峰,既然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叫他師伯,他就管管吧,反正事端是因他而起。
“喂,你要去哪里?喂!別跑!”季舞以為白菲菲要溜走,在她身后大聲呼喊,她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如此不給她面子的人,好大膽!
白菲菲走出學堂,在門外看到了焦峰,同他站在一起的還有剛剛到來的白淵,白菲菲看都沒有看白淵一眼,徑直走到了焦峰面前,“焦師兄,我找你有點事?!?p> 焦峰看到來人是白菲菲,溫文一笑,“白師妹,什么事情嗎?”
白菲菲看了看他身邊的白淵,一時間不知道應不應該當著外人的面告狀,白淵被她嫌棄的眼神氣得夠嗆,“我說白師妹,你這是什么意思?有什么天大的秘密,我在這里就不能說了嗎?”
白菲菲莫名其妙的看著白淵,“這件事情關(guān)系焦師兄,你在這里恐怕真的不方便!”既然你不自覺,那么她就直截了當?shù)狞c出來。
“你!”白淵第一次被人這么嫌棄,氣得滿臉漲紅,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焦峰看著白淵吃癟的樣子,不由得好笑,他這個師弟總是把別人氣得夠嗆,很少有人能夠氣到他,這個白師妹果然非同凡響,但是作為師兄總不能眼看著師弟師妹當著他的面打起來吧,于是他出言調(diào)解:“白師妹,師弟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情就直說吧?!?p> 既然當事人都不在意丟不丟人,那么她還顧忌什么,于是把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全部復述了一遍,最后加上一句:“焦師兄,我初來乍到,對什么都不熟悉,不知道被小輩指著鼻子罵應不應該反駁,所以只能求助你來了?!?p> 白淵和焦峰聽完之后對視一眼,原來是和曦的徒弟季舞,這個季舞也是羲和國之人,說起來似乎同天后屬于一脈,“白師妹,這個……”焦峰還沒說完,就聽到了遠處大聲呵斥之聲傳來,“野丫頭,你往哪里跑!”
季舞追著白菲菲走出了昆侖學堂,沖動之下她也沒有看清白菲菲對面之人,就開始大聲的叫嚷起來,當她走近一看,頓時嚇得不敢再出聲了。
“季舞,你膽子真不小,昆侖學堂是你大聲喧嘩的地方嗎?還不回去面壁思過!”白淵本著息事寧人的目的,呵斥了季舞一頓,試圖讓她先行離開,然后再由焦峰勸勸白菲菲,這件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白菲菲哪里看不出白淵對季舞的維護,頓時目光一冷,這件事情就這么輕描淡寫的過去了,她的面子往哪里擱,她師父的面子往哪里擱?難道她看起來這么好欺負嗎?“站??!”白菲菲冷冷出聲。
白淵看到白菲菲不想善了,頓時也來了氣,這個女人怎么這么難纏,和曦整日忙于神光門的事情,無暇顧及教導他這個徒弟季舞,造成了季舞性格刁蠻,確實有些不像話,但是在昆侖山誰人不給和曦個面子,再說季舞也就是嘴上不饒人,也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來,至于她這么糾纏不清嗎?“白菲菲,你到底想怎么樣?”
白菲菲看都不看白淵一眼,這個男人從自己沒有認他為師父起就開始看自己不順眼,真的不可理喻!“焦師兄,我還不認識這位姑娘呢?你不打算介紹一下嗎?”白菲菲看向了焦峰,一點都不退讓。
焦峰看到這個場景,瞬間有些頭大。季舞的事情大多時候他也是睜只眼閉只眼,在這點上他同白淵的想法不謀而合,可是現(xiàn)在季舞正好對上了白菲菲,而白菲菲還不依不饒,該怎么解決呢?他一時間也不好決定。
“焦師兄,她稱呼你為師伯,難道她是白師兄的徒弟?”白菲菲看到焦峰久久不言語,心中頓時不喜,難道自己就應該吃下這個啞巴虧嗎?
“我的師父是和曦公子!”白淵和焦峰沒有開口,倒是站在一旁的季舞看到他們都向著自己,頓時感覺底氣足了,驕傲的開口說道。
原來如此!白菲菲聽到季舞所言,腦海之中自動搜索出昆侖山的關(guān)系圖。和曦,天帝和兆之子,大長老的二徒弟,神光門的門主!這個季舞是他的徒弟,怪不得這么囂張!
白淵和焦峰聽到季舞挑釁般的回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厚著臉皮在這里為她開脫,無非就是想為和曦遮掩,至于她不過是看在和曦的面子上照顧一二,既然她如此囂張,不知進退,那么他們也不好再說些什么了。
“焦師兄,和曦公子按輩分也是我的師兄吧?”白菲菲看著白淵和焦峰尷尬的臉色,心中好不痛快,讓你們偏心,可惜人家不領(lǐng)情,活該!
“你,你是誰?”季舞被白菲菲的話嚇了一跳,這才感覺自己這次踢到鐵板了,她臉色頓時一白,在昆侖山很注重輩分,白菲菲如果真是她的師叔,那么治她一個冒犯師尊的罪名都是輕的。
“季舞,這位是二長老新入門的徒弟,你稱呼白師叔即可,剛才你已經(jīng)冒犯了師叔,還不跪下認錯!”焦峰看到事已至此,也顧不得季舞的顏面了,立刻喝令她跪下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