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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郡主本色

第三十章 助她原因

盛寵之郡主本色 三生風(fēng) 2130 2019-02-19 20:01:01

    對于芷沅主動找東籬亦的行為,晏未央是一千個不同意,一萬個不愿意。可是,再不愿,在她說一不二的性格之下,他也只能同意。

  只是,他的同意卻并非簡單的同意,此時,坐在椅上,正靜候東籬亦的芷沅,雙頰發(fā)燙,她伸手摸臉,明白這時自己的臉肯定紅得不像話,不禁暗罵某人無恥無下限。

  這時,東籬亦從偏廳進(jìn)來,邊整理衣服,邊說:“我說,你過來不能提前告訴本少主么?”

  倏地放下手,芷沅轉(zhuǎn)頭看向他,上下打量他,最后定格在他欲求不滿的臉上,調(diào)侃道:“我說,東籬少主,您這是剛從被窩里出來的吧?”

  手一頓,東籬亦斜瞥她紅通通的小臉,不客氣地嘲笑,“彼此,彼此?!?p>  見他盯著自己,芷沅條件反射般摸向自己的臉,又覺反應(yīng)太過,不自在地放下手,瞪他一眼,“廢話少說,本郡主過來是有要事?!?p>  “喲,要事?”

  東籬亦撫袖,坐好,洗耳恭聽狀,“說來聽聽。”

  雖然以前他倆之前的碰見的相處模式都不大融洽,但不論如何,也改變不了他對她有恩的事實。

  思及此,芷沅也不扭捏,重新坐下,道:“東籬亦,我這回過來,主要是想和你道謝的?!?p>  “謝?”習(xí)慣她對自己冷嘲熱諷的模樣,芷沅忽然正兒八經(jīng)地對他說話,乍一剎那,他還真有點不習(xí)慣。

  “許長言的解藥?放心,本少主肚量大,愿賭服輸。”他做事隨性,若非她提起,或許他還真轉(zhuǎn)眼間就將此事忘了。

  見他這種態(tài)度,芷沅倒是沒想到谷笙當(dāng)真敢瞞東籬亦,沒有告訴東籬亦,他已經(jīng)把自家少主給賣了。但,由此可見,東籬亦對下屬的寬容。

  不知不覺中,芷沅已經(jīng)對他改觀,或許,當(dāng)初所謂厭惡,也不過由于他們二人在某方面真的很像,不畏天下法制,不懼倫理道德,行事作風(fēng),僅憑心意。

  “愿賭服輸,這個本郡主為何要謝你?”

  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芷沅似真似假地歪頭疑惑道。

  “不是這個,你還要謝什么?”

  東籬亦還真想不到自己做了什么需要她如此鄭重其事地跑過來向自己表達(dá)謝意,在他看來,他倆之間,還是適合斗智斗勇,各顯神通。

  “谷笙沒有和你說?”

  沒有絲毫負(fù)擔(dān)的賣了昨天的炸毛貓,對于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谷笙不打小報告的事情,某女選擇性失憶。

  “他應(yīng)該和本少主說什么?”

  東籬亦挑眉,面上無狀,心里卻明白自家屬下絕對沒有做什么好事。

  果然,這時他便聽她用極其真誠,卻令他極其不自在的語氣說:“他說,那回本郡主昏迷不醒,全靠東籬少主相助。”

  “對此,我為以前敵視少主,感到萬分抱歉,還請少主大人不記小人過,莫要記恨。另外,穆芷沅不是忘恩負(fù)義之人,少主救命之恩,日后有機會,穆芷沅定當(dāng)報答爾?!?p>  收起吊兒郎當(dāng)?shù)淖鲬B(tài),芷沅的語氣愈來愈鄭重,這也讓東籬亦明白她并非開玩笑。

  沉吟半晌,東籬亦也收起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面無表情道:“本少主做事向來隨心,郡主不必掛懷?!?p>  他不是善人,沒有救人的習(xí)慣,更不會有救人的念頭——在兒時,他便給自己定下了生存態(tài)度。

  “你有你的原則,本郡主自然也有一套做人原則,以后若有需要,盡可吩咐。”

  東籬亦為自己筑造的壁壘,她自然看得明白,在這一瞬間,芷沅突然生出一種想法……

  “東籬亦——”

  見她突然喚他,東籬亦沒有說話,只看著她,看她還能說出什么話,在剎那間猜到許多,甚至包括雙生蠱的事情,卻唯獨沒有猜到她居然會說這種話。

  “我,穆芷沅,交你這個朋友,你呢?”

  盯著伸在自己面前白皙的小手,東籬亦破天荒地呆愣起來,好大一會兒,聽見她喚自己,方才回神,有些慢半拍地問了一句:“穆芷沅,你知道你在說什么么?”

  他想肯定是自己聽錯了。

  他們二人的立場,從出生之日起,便是對立的,可是,可笑的是,對立的兩個人卻無論如何都不能殺死對方。

  因此,他從知道穆芷沅這個人之時,就想盡辦法的讓她不好過,不過幾次之后,實在覺得一個傻子沒什么好欺負(fù)的,她在那里,便在那里吧,反正也不會妨礙自己。

  可是,萬萬沒想到,有一天,傻子恢復(fù)了,這讓被他埋在靈魂深處的惡意蠢蠢欲動,所以,他引她來王家村,就是為了讓她感受一下,他每到月圓之日時的痛苦。

  畢竟,憑什么一樣都中了“雙生”,他要每月承受噬心之苦,而她卻可以無憂無慮的?

  他算計每一步驟,卻唯獨漏算晏未央居然對她生情,所以,當(dāng)晏未央查到自己頭上,大聲質(zhì)問自己的時候,對世界的深深的惡意再次涌起,他忽然想知道這個生人勿近的男人,會為這樣一個注定不屬于他的女人做到何種地步。

  所以,他把救她的兩種方法都告訴晏未央,他想,如果知道保險之法只有他和穆芷沅合歡,以晏未央容不得沙子的性子定不會再要穆芷沅了。

  可是,他沒有想到晏未央居然在轉(zhuǎn)身之后,毫不猶豫地選擇另一條最為艱難,也不知真假的道路,沒錯,當(dāng)他聽說國師月華在江北剿匪之時,他就知道晏未央做出選擇了。

  因此,當(dāng)師父侗闌過來教訓(xùn)他之時,由于自知理虧,他不敢再像以前一樣還手,只敢逃走,說實話,他不喜歡晏未央這個師兄,但卻從未想過害他,甚至,在某些時候,他當(dāng)真拿晏未央當(dāng)做師兄般敬畏著。

  憑著這種種原因,在她昏迷的時候,他還是選擇損耗功力,施行秘術(shù),喚醒她。當(dāng)秘術(shù)成功之后,他躺在床上修養(yǎng)身體,那時的他,回想起自己的選擇,同谷笙他們一樣,難以置信。

  這并非他會做的事情,他想。

  然而,他確實做了,還做的相當(dāng)成功,把自己幾乎整殘在床上,連他看著自己都覺得可憐。

  就這樣,那些天,他日日都在思考這個問題,種種原因都存在,不愿承認(rèn)的是,他自己似乎也不想看著她就此躺在床上,長睡不醒。

  是的,在她昏迷的時候,他也偷偷潛進(jìn)丞相府,探望她。

三生風(fēng)

  祝諸卿元宵快樂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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