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小黃人的打賞)哨子起的作用很快就要過去了,童揚趕緊拉著胖子離開了現(xiàn)場,不然等這些人醒來問發(fā)生什么事情可沒辦法解釋呢。撤離現(xiàn)場的路上,童揚的這番表現(xiàn)讓胖子開始重新審視他了。
“喜揚揚,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和哪個巫婆學了巫術了?”
“什么巫婆什么巫術了,別瞎說”
“那為什么那些人全都聽你的指揮,還有怎么就我沒事呢?你教教我怎么控制別人啊,剛才真是太爽了。”
“胖子,這個怎么和你解釋呢,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的,你要是再追問下去我只好把你的記憶給抹去了,到時候你可別后悔。”童揚也是被胖子煩的不行了,這才編造個子虛烏有的理由來嚇唬他。
本來就對童揚可以控制別人覺得不可思議,對于他提出來的抹去記憶更是深信不疑,為了自己的安全還是忍住不敢接著問了。只不過換了個話題,“我們現(xiàn)在去哪?”
“當然是去買健身器材啊”
“可是剛剛我們才把人家那個什么長發(fā)給打了,會不會來找我們報復???小心起見,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迸肿娱_始打退堂鼓了,童揚哪能讓他就這么走了,“你怎么這么慫,怕什么?”
“你倒是挺會說的,又是巫術又是抹除記憶的,我呢?除了一身的肉別的也沒有了,難道讓人當沙包啊?”
“我說你真是的,能不能有點骨氣了,不就是打了個長毛嗎?我罩著你,怕什么?!?p> “你同意教我巫術了?”
這都哪和哪,胖子的思維簡直都要突破天際了。兩人一邊拌嘴一邊走著,不知不覺都已經(jīng)到了體育器材的店了,在胖子的參謀以及測試之下,童揚終于買到了合適的器材回家了。
另一邊的長發(fā)哀嚎著的回到了駐地,自打跟著六狼混,從來就沒有吃過這種站在光挨打的虧,這哪能忍得了。怎么也得把場子給找回來,決不能讓這些學生給看扁了。
“大寶,告訴你那個叫什么良的,今天的事情要是敢泄露出去半句,我讓他好看?!?p> “恩,知道了”滿以為這個長發(fā)是個狠角色呢,誰想到讓人圍起來就不敢動了,大寶的態(tài)度長發(fā)也看在了眼里。這次的行動讓他的威嚴掃地,必須得讓這個童揚付出代價。長發(fā)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備人手了,打算在開學的日子堵童揚。
被口水洗了澡的張宇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種感覺都有種啊v女主角的既視感了。學校周圍的人群可都一定是學生,童揚那天喊來的人那真是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有七老八十的,有嗷嗷待哺的,有青年、有少女,總之是涵蓋了所有的人群類別。但是在張宇良的眼中,只有兩種,“吐唾沫的和吐痰的。”
當時是聽不懂號令嗎?那是讓吐唾沫,不是讓吐痰。
本以為叫人可以修理他一頓,這下好了,他叫的人更多,這小子哪認識這么多人的。此事過后,張宇良是失去了那份傲嬌的心,整個人沉淀了下來。此仇不報非君子,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當前還是惹不起。
暫不提張宇良,童揚回來以后本以為家里有人呢,誰想好像又回到了之前的情景。家里空無一人,也不知道人都上哪去了。童揚這一天又是干仗又是買器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直到天都黑了還是不見父母的身影,這下有些著急了。給老爸撥了個電話過去,那邊卻無人應答。又試著給老媽打了個電話,原來正忙著店里的事情。當聽說童揚的爸爸不在家時,童揚老媽也有些納悶,一個腿腳不好的人這個時間點了還沒有回家,電話還打不通可千萬別出什么事情。
掛了童揚的電話后,童揚的媽媽卻接到了另外一個電話,對方號稱是信遠公安局的人。要是以往肯定認為這就是個詐騙電話,但是現(xiàn)在正是找不到童建軍的時候,老媽也有些慌了。
“現(xiàn)在童先生因為打了人正在我們這邊關押著,您看要不要過來和受害者家屬商量一下怎么解決問題?”
“打人?不可能啊,老童腿上有傷,怎么會打人呢?”
“正要和您說呢,他是用手里的拐杖打的對方,現(xiàn)在對方要求賠償,您還是來一趟吧。”
“我可以和老童說話嗎?”
“這個可以,我把電話給他”
過了一會對面?zhèn)鱽硪粋€非常虛弱的聲音,“秀玲?”
“老童,是你嗎?你怎么打人了?。磕阍趺聪氲陌。俊?p> “唉,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這事別讓揚揚知道了,免得耽誤他學習,你來一趟吧?!?p> “好,好,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去?!?p> 掛了電話,秀玲就著急忙慌的把店關了,趕緊往信遠趕去。
家里又恢復了以往那種凄涼的情景,童揚百無聊賴的給自己煮了一碗面,吃飯的間隙越想越不對勁,不會是真出事了吧?又給老媽打了個電話,“有消息了沒有?”
正在車上的秀玲內(nèi)心無比焦急但是還得寬慰兒子,“剛才和你爸通過電話了,他在張叔叔家里呢,有點喝多了,明天我們就回去了。”
“哦,那好吧”
掛了電話后,童揚這才細細琢磨老媽說的話,沒有道理啊。老爸腿上有傷,張叔再不懂事,也不會讓病人喝醉啊。為了確認自己想的對不對,又給文靜去了個電話,“文靜?我爸在你們家嗎?”
“沒有啊,怎么了?”
“那你爸在家嗎?”
“在啊,你找他?等會兒,我把電話給他?!?p> “恩”
過了一會兒,對面的人問道,“童揚?找叔叔干嘛?”
“您今天有沒有見過我爸?”
“沒有啊,怎么了?”
“喔,謝謝您,我知道了。”
張文靜的爸爸還要說話,童揚已經(jīng)把電話掛了。事情已經(jīng)很明白了,看來是老媽在撒謊,可是她為什么要騙我呢?有什么事情怕我知道?看來是真出了事情了。
很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童揚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半天可能與父親有關的線索,終于在家里客廳的電視柜下面找到了一張憑據(jù),這個是用來買車票的,看日期是今天的,雖然沒有寫明去哪里,但是童揚已經(jīng)能猜到他是去哪里了,是去信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