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白衣素裙,面戴輕紗,手執(zhí)寒冰笛,雨煙帶領(lǐng)著雪寒宮的幾位高手埋伏在山路上。而身后的眾人也是白衣素裙,白色的面具遮住了半邊臉龐,雪寒宮的眾女徒也可謂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戴上白銀色的面具更是增添了幾分神秘感。女徒們手執(zhí)配劍,注視著遠(yuǎn)處道路的狀況。
埋伏了約莫半個時辰,遠(yuǎn)處便傳來了頻繁的馬蹄聲、腳步聲,還有滾滾車輪聲。
雨煙看看身邊的琥珀,她示意,小心翼翼地離開隊伍,前去打探,不久后,她便回來了,她對雨煙點點頭:“宮主,是甫天國的人?!?p> 雨煙點點頭:“好,大家隨時準(zhǔn)備行事?!?p> 隊伍漸漸靠近了,雨煙把一大把石子扔到了山路的中央,對巖蘭和小寒說道:“等一下你們拖住隊伍中的頭目,其他人對付那些侍從,琥珀,你見機(jī)救欣然。切忌曝露身份?!?p> 大家都點了點頭,而隊伍也快要靠近了,走在最前頭的是皇甫鼎風(fēng)和他的兩個隨從,都騎著馬,兩邊各有一排侍衛(wèi),夾著中間的馬車,馬車的后面跟著兩個宮女和幾個侍衛(wèi)。
隊伍來到雨煙跟前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住了,車夫也驚住了,馬車旁的窗簾被撩開,穆欣然一臉疑惑又有些焦急地探出了頭來?;矢Χ︼L(fēng)的一個隨從問道:“出什么事了?”
“報告太子,馬車走不動了?!避嚪蛉鐚嵎A報道。
那隨從皺了皺眉,指了指左邊的拿一隊侍衛(wèi):“你們?nèi)タ纯窜囎映鍪裁词铝耍俊笔绦l(wèi)領(lǐng)命俯下身子查看。
雨煙小聲道:“就是現(xiàn)在,上!”眾人躥出隱身的草叢,女徒們制住了那些呆頭呆腦的侍衛(wèi),皇甫鼎風(fēng)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回過頭來看。
他淡定地問道:“你們是什么人?”
雨煙看看琥珀,琥珀會意,道:“好說,留下馬車?yán)锏娜?,我們就放你們走?!?p> 皇甫鼎風(fēng)輕笑:“這恐怕很難!”然后飛身下馬,一掌朝琥珀揮去。
可是琥珀作為雪寒宮的圣土堂主也不是吃素的,右腳向后退一步,正面迎上了皇甫鼎風(fēng)的掌風(fēng),膝蓋委屈,穩(wěn)住重心。
那兩個隨從呆住了,雨煙對天翻了翻白眼:敢情這甫天國的人都是呆子,見到自己主子和敵人打上了,竟然不聞不問,也不對敵方旁邊多余的人出手,更不對主子的敵人出手。傻子也沒那么傻吧!她看著馬上的其中一個人,那人也注視著她,眼中有些許驚恐。
雨煙壓了壓自己的拳頭,把骨頭壓得“咯啦咯啦”響地,輕蔑地?fù)P起一邊嘴角,道:“怎么,你也跟我玩玩?”原地跳了兩下,施展輕功飛上前,然后就是一巴掌,把那呆子侍從打了個措手不及,飛下了馬背。
雨煙騎上了他的馬,憐惜地?fù)崃藫嵊悬c焦躁的馬兒的脖子,笑道:“這馬歸我了。”然后看了看還在和琥珀對掌的皇甫鼎風(fēng),又看看被她打下馬的那呆子侍從,道:“還真不是一個級別的,喂~你學(xué)學(xué)人家嗎?就你?風(fēng)一吹就倒地下馬,還怎么做大事???”
再看看周圍,那些呆子侍衛(wèi)終于和雪寒宮的女徒們干上了,長矛和劍抨擊在一起的聲音響遍整個山澗。
還有一個騎馬侍從?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在幾秒前已經(jīng)被小寒擊倒了,小寒此刻也騎上了他的那批馬。雨煙和小寒相視一笑:“家里好像缺了那么一兩匹馬,這兩匹我們就不要客氣好了,別人這么大方的讓出來,我們就帶回家吧!”
小寒笑著點了點頭,而面前對掌的結(jié)果好像也出來了,皇甫鼎風(fēng)好像略勝一籌,琥珀的嘴角溢出了一絲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