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不知益王得的是何癥?
過了照壁,進(jìn)二門院偏廳,在偏廳迎接她們的竟是天涯閣掌事右使水暮晚,風(fēng)凌霄自然是不期望在這兒見到羽墨染,只是見到水暮晚讓她又一次意外。
看來羽墨染是毫不避諱使用江湖中人。
而夜千潯與水暮晚代益王待客,此二人在益王府的地位可想而之。
這見過禮之后,老管家即刻吩咐人上菜,不一會兒便擺滿了一桌,客套幾句之后他便退下了。
“這什么意思啊?請了人來又不露面?我姐姐可是公主?!鄙蹄y月竟自坐到食桌前,嘟嘟嚷嚷。
“沅沅,不可無禮?!憋L(fēng)凌霄上前欲拉她。
“長樂公主,無妨,此處就我們幾人,就請入座吧?!币骨〉暤?。
水暮晚也伸手相請,“長樂公主請!”
“好,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二位請?!憋L(fēng)凌霄率先落座于商銀月右手邊上。
夜千潯與水暮晚坐了她正對面,上首位置是空著的。
“殿下身子一向不大好,這兩日又咳得重了些,不便來相陪,還請公主見諒。殿下親自囑咐夜某與小晚盡心招待公主,公主吃好喝好,有何需要盡管吩咐夜某就是?!币骨≌f得清淡。
“無妨,長樂此廂先謝過益王了?!憋L(fēng)凌霄臉上帶著客套的微笑,“不知益王得的是何癥?夜閣主你也知的,我這義妹略懂歧黃,如需要的話,沅沅可以替益王診脈?!?p> 商銀月撇嘴道:“皇宮中多的是好御醫(yī),人家不希罕我這靈岐國郎中,姐姐你就別瞎操心了?!?p> “沅沅!”風(fēng)凌霄瞪她一眼。
這公主真是桀驁不馴,難怪要自殺,若沒有管束,這樣的性子遲早招來殺身之禍。
夜千潯拿起樽,“來,夜某先敬公主一樽?!?p> 水暮晚也舉了樽,“敬公主?!?p> 風(fēng)凌霄微笑舉樽,“多謝!”
“慢著!”
商銀月手按住風(fēng)凌霄拿樽的手,從袖中摸出銀針包。
“沐姑娘,至于嗎?”水暮晚諷笑,“此處是益王府,又無旁人,若有事都得殿下兜著,我們有必要做那無用又惹麻煩的事嗎?”
一旁夜千潯也諷笑,仰頭一口把酒喝了,“無妨,出門在外,小心一些亦無錯?!?p> 風(fēng)凌霄微蹙眉,“沅沅,不需要這般做?!?p> 這個公主這會兒怎就不動動腦子的?
益王是何等人?豈會做此等笨拙之事?
“哼,你別管?!鄙蹄y月自顧自地把銀針探向風(fēng)凌霄的樽內(nèi),見無異色才道:“好了,喝吧。”
風(fēng)凌霄無語呼氣,把酒喝下,訕然道:“讓二位見笑了?!?p> 夜千潯唇角微抿,舉箸,道:“公主請!殿下身子打小孱弱,月前入冬便咳了起來,太醫(yī)說了,這空氣中的花粉多,殿下身子本就弱喉嚨又敏感一些,這咳嗽便停不了。殿下也在吃藥調(diào)理,無甚大礙,有勞公主費(fèi)心了?!?p> “那便好?!憋L(fēng)凌霄也舉箸夾菜。
一旁商銀月把每一樣菜都用銀針戳了,直讓她想伸手拍她,但轉(zhuǎn)念想算了,商銀月這般做也是為她倆好。
“菜涼了,快吃?!彼叽俚?。
“哎,好,吃!”商銀月笑嘻嘻地把銀針包收好,起箸夾菜,“唉,真是好餓?!?p> 夜千潯:“如若覺得菜式不夠,還可以再加?!?p> “好啊好啊,再來個紅燒鯉魚吧。”商銀月當(dāng)仁不讓,笑嘻嘻的。
風(fēng)凌霄左手自桌下拉扯她的袍袖,“沅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