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傾最開始見到的時候,也是有點不敢相信,畢竟禁神石像這個東西,幾百年幾千年都不一定出現(xiàn)一次,短短的十六年卻是出現(xiàn)了兩次,這才讓秦子傾無法確定,要不是船長的那般舉動,她都想不到會是禁神石像。
“關(guān)于禁神石像的事情,我基本上都是聽我家中的長輩提起的,關(guān)于禁神石像的傳聞,有很多,每一條都是驚世駭俗?!鼻刈觾A說道。
長輩?凌風(fēng)有些疑惑,秦子傾應(yīng)該就是中域的人,不然秦子傾也不會知道的這么多。
“秦老師,能說說嘛?”慕容柔很是感興趣的說道。
秦子傾飄了慕容柔一眼,慕容柔嚇的不敢說話,也不知道秦老師到底是為什么,總是針對自己。
“曾經(jīng)有傳聞,禁神石像刻的應(yīng)該是一個人類,不過后來又有傳聞他是一個神,總之關(guān)于這方面的傳聞,千篇一律,都是在說禁神石像如何如何強大。
傳說,禁神石像本人是一個實力通天,一掌就可毀滅星辰,是當(dāng)時的第一強者,不過年代太過于久遠,也沒有相關(guān)的記載。
還有就是說,他曾經(jīng)一個人殺入魚人族,與魚人族大戰(zhàn),最后以一己之力統(tǒng)領(lǐng)整個魚人族,被魚人族尊為王,所以,每當(dāng)禁神石像出現(xiàn)的時候,就會有無數(shù)的魚人族前去參拜。
更有些說法,說他就是圣方域的創(chuàng)建者,不過,關(guān)于這個說法,也沒有辦法考證,畢竟兩個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沒有記載,圣方域也沒有出來承認,但是也沒有否認?!鼻刈觾A說道。
凌風(fēng)相當(dāng)?shù)恼痼@,不管是哪一個方面,這個禁神石像都是強大無比,這恐怕是帝靈境的強者吧。
“禁神石像這個東西,一輩子能夠遇見一次,也算是“幸運”的了。”秦子傾說道。
的確是夠幸運的。凌風(fēng)嘆了一口氣,這個運氣,怕是上輩子得罪了不少人,這輩子一下子算清了。
只希望接下來不要出什么亂子。
“差不多該吃飯了?!鼻刈觾A說道,然后就帶著兩人出去吃飯。
有秦子傾在一旁,慕容柔基本上是不敢說話,自己不管是說什么,秦子傾好像都不高興,直接看著慕容柔,嚇的慕容柔一句話也不敢說。
一到吃飯的地方,凌風(fēng)就看見了一個人,正是呂俊亦,此刻他旁邊還有一個人,他正拉著他在說一些什么,呂俊亦滔滔不絕的講著,那人聽著,好像有些猶豫,似乎在思考。
看到這里,凌風(fēng)就想起了先前秦子傾說的話,現(xiàn)在這家伙存在感刷夠了,開始瞄準(zhǔn)目標(biāo)動手了。
三個人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凌風(fēng)沒有動筷,而是一直看著呂俊亦,他倒是要看看呂俊亦這個家伙有些什么本事,只希望那個人可不要上當(dāng)了。
慕容柔看見凌風(fēng)沒有吃,還以為有什么問題,沒有敢吃飯。
“凌風(fēng)哥哥,你怎么不吃?”慕容柔問道。
“哦。”凌風(fēng)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吃了兩口。
“我會用自己的氣息將你偽裝,在別人的眼中,你就是一個師靈境強者?!鼻刈觾A說道,她也看見了呂俊亦,她可以殺掉呂俊亦,但是現(xiàn)在也不急,反倒是可以讓凌風(fēng)長長心。
“秦老師,也可以給我偽裝一下嗎?”慕容柔很是感興趣的看著秦子傾,這樣對自己也是一種保護。
秦子傾眼睛一蹬看著慕容柔,慕容柔立馬勾下頭,專心吃飯。
“走?!鼻刈觾A看著慕容柔說道,顯然是想要帶著慕容柔離開,然后讓凌風(fēng)和呂俊亦好好“聊聊”。
“我還沒有吃完呢。”慕容柔有些委屈的說道,自己才吃了幾口,還沒有吃飽呢。
秦子傾:“……”
直接伸出一只手,一把揪住慕容柔的耳朵。
“疼?!蹦饺萑嵊行┛蓱z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秦子傾下手太狠了,耳朵都被揪紅了。
秦子傾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都是女人,也沒有必要,直接揪著耳朵把慕容柔拖走了。
看著慕容柔被揪耳朵的樣子,真替慕容柔感覺到心痛,想想慕容柔這個小公主,什么時候受過這樣子的苦。
這時候呂俊亦那邊的談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只見呂俊亦很是高興的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好像是談成了。
呂俊亦又向凌風(fēng)這邊看了過來。
“凌兄?!眳慰∫嗬线h就一聲凌兄,好像是和凌風(fēng)很熟一樣。
“呂大哥,沒想到這么巧。”凌風(fēng)滿臉笑容相迎。
呂俊亦毫不客氣的做到了凌風(fēng)的身邊。
“凌兄覺得可還適應(yīng)?”呂俊亦問道。
“還好吧,雖然是第一次坐船,感覺沒什么?!绷栾L(fēng)說道,這的確是他第一次坐船。
“那就好,凌兄到了中域有什么打算嗎?”呂俊亦說道。
“暫時還沒有?!绷栾L(fēng)說道。
“那凌兄在中域可否有什么熟人?”呂俊亦問道。
“這個也沒有?!绷栾L(fēng)說道。
“那凌兄你在中域可有住處?”呂俊亦問道。
“這個也沒有?!绷栾L(fēng)搖了搖頭。
“凌兄,你既然在中域沒有住處,要不這樣,我怎么說在中域也是混了幾年的,有些人脈還有關(guān)系,不如我?guī)湍惆才拧!眳慰∫嗾f道。
“不必麻煩了,我和師傅打算到了那邊,隨便找一個驛站住下來就好?!绷栾L(fēng)說道。
“那怎么行,中域這個地方,太過于危險了,一不小心,就是要出人命的,住驛站,實在是有些危險,你們在中域又沒有什么朋友,就聽我的,到我朋友那里去住,保證安全?!眳慰∫嗾f道。
“真的不用了,我們?nèi)霜殎愍毻鶓T了,師傅她不太喜歡和外人接觸,就算了?!绷栾L(fēng)說道。
“這樣啊,那好吧?!眳慰∫嘁娏栾L(fēng)死活不答應(yīng),也就只能夠作罷,然后又問道:“凌兄是要去中域做什么?”
“變強?!绷栾L(fēng)說道,自己在上船的時候就已經(jīng)說過了,自己是要去變強的,這個呂俊亦還真是健忘。
“在中域,想要變強,就必須得要生存下去,你們這樣沒有靠山,很難能夠生存,只有加入一些宗門,不過不用慌,我的朋友在一個宗門是內(nèi)門弟子,可以讓他托關(guān)系,讓我們進去修煉,我以前就是靠他,我才能夠進去修煉,出來之后實力直接升了一大截呢?!眳慰∫嗾f道。
“這個還是算了吧,師傅打算帶著我們?nèi)ナシ接?,就不勞煩呂大哥了?!绷栾L(fēng)說道。
“那就不打擾了?!眳慰∫嘁宦犚娛シ接蝾D時臉色都變了,也不在打算利誘凌風(fēng)了,轉(zhuǎn)身離開,眼神露出一絲陰狠。
……
秦子傾帶著慕容柔直接來到了甲板上面。
“秦老師,那些人會不會對凌風(fēng)哥哥動手?”慕容柔有些擔(dān)心的說道,要是那些人對凌風(fēng)出手又該如何是好,凌風(fēng)沒有修為,他們一出手,凌風(fēng)必死無疑。
“不要多話?!鼻刈觾A看也不看慕容柔一眼,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好像很不耐煩。
“哼!”慕容柔哼了一聲,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著自己實力強嗎,等到自己有一天實力比你強的時候,一定也要揪你的耳朵。
這時候,船長走了過來。
“前輩?!鼻刈觾A恭敬的說道。
“姑娘認識我?我覺得姑娘有些面熟,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船長說道,看著秦子傾這樣的容顏,就好像是夢中情人一樣,或許是自己想多了吧。
“前輩可還記得十六年前?!鼻刈觾A說道。
“十六年前?”船長摸了摸胡子,這個他當(dāng)然記得,而且,這輩子都記憶猶新,幾個時辰前,自己還回憶十六年前遇到石像的經(jīng)歷。
秦子傾既然說十六年前,難不成秦子傾十六年前也在這個船上,可是自己怎么記不起來十幾年前有這么一個大美人在自己的船上。
像秦子傾這樣的美人,看一眼,估計自己怕是要記一輩子。
這時候,船長突然想起來什么,看著秦子傾很是驚訝。
“你是那個小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