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這個東風,公司又有了新的計劃。”端木先生仍然自顧自地說,“還是由你掛帥,怎么樣?。俊?p> 我云里霧里的應道:“董事長先生信任我,我義不容辭?!?p> “好樣兒的!我還沒為你慶功呢,又把你推向戰(zhàn)場,真是于心不忍那。但是哦,我們發(fā)展,人家也在發(fā)展呀,時不我待,你說對嗎?”
“董事長先生,我明白了?!蔽倚南耄膊灰裁磻c功不慶功的了,只要不處罰我,就燒了高香了。
“很好?!倍四鞠壬鷿M意的看了看我,又表揚了一句。他摁了兩下桌上的鈴,娜娜進來了,把一只文件袋輕輕的擺在我面前。
我一看,一愣,又一驚:封口嚴嚴的文件袋上赫然四個字:絕密-內詳。
太奇怪了!
端木小姐給我的那份計劃,神不知,鬼不覺地又回來了,到了文件袋里。是這樣的嗎?
不會吧。端木先生剛從美國回來,就召見了我。
再說,這文件袋口,封得嚴嚴密密的。文件不可能飛出去,也不可能飛回來的呀。
到底是什么回事啊?難道是兩份不同的計劃?
那端木小姐給我的計劃又是什么呢?她為什么這樣做?
細想想,前前后后又不像開玩笑的呀。她是在“奉命行事”呢。
但到底是什么“命”呢?
現(xiàn)在看來,端木先生并不知道,他那寶貝女兒給我文件的事。
也許,端木小姐,一半是“奉命”,一半不是“奉命”吧。
有時候,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憂之。也許我多慮了。
不對啊,那文件可是實實在在地被人偷走了呀。
如果是真的呢?與手中的文件一摸一樣呢?
我還沒緩過神來,端木先生又摁了三下桌鈴。
左邊一側小門開了,進來了四個人。
三名男子,一名女子,都戴著眼鏡呢。
呵呵,今天“眼鏡”大聚會呀。
我連忙站起身來。
“給你配了四個助手?!倍四鞠壬⑿χ酒鹕韥恚榻B道:“這位叫歐陽純,哈佛大學高材生,金融學博士;這位是孫劍波,留美經(jīng)濟學博士,曾在太平洋保險公司呆過,現(xiàn)在加盟我們公司;那位叫肖光,博士生,曾在中國人壽工作,是個銷售專家;后面的那位叫徐雅雯,也是個博士生,曾在中國平安培訓部工作,是個培訓專家。好了,明天是圣誕節(jié)了。順祝大家圣誕快樂!”
“董事長先生圣誕快樂!”我們異口不同聲,稀稀拉拉的。
我朝他們點頭致意:給我配了這么多專家呀。都是些“人瑞”或者說“人精”呢。
他們亦向我微笑。不卑不亢,分寸拿捏得恰到好處,真像一個模子出來的呢。
我曾經(jīng)慨嘆陳露露那職業(yè)又專業(yè)的微笑。他們呢,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都訓練有素喲。
看來,這幫先生小姐們要放松,放松,再放松。
當然,這里指的可不是緊張噢。他們才不緊張呢。經(jīng)過職場無數(shù)次磨練出來的高貴氣質,那逼人的才氣,英氣,總給人以居高臨下的感覺。是啊,他們才真正是社會的驕子,時代的寵兒。
我所指的是,思想上的放松,活躍,解放,讓智慧和靈感,飛翔在自由的王國里,天馬行空,無拘無束。
呵呵,可是四大金剛呢!我又掃了他們一眼。
咦?那歐陽純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晌乙粫r半兒又想不起來。
不可能呀。我不可能遇到他的。
那為什么那么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