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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H

轉(zhuǎn)變

80H 大彩80 3890 2011-05-26 11:06:46

  下午,天氣突然昏暗下來,陰沉沉的有夾雜著狂嘯的北風(fēng),不一會兒,鵝毛般的大學(xué)紛紛降落,這也是入冬來的第一場雪,也加快了春節(jié)到來的步伐。有位名人說過:“冬天過了,春天還會遠(yuǎn)嗎!”陳大偉這幾天除了呆在賓館里就是呆在宿舍里,因為外面冷,里面都有暖氣,“下雪了?!标惔髠ト滩蛔〉呐艿皆鹤永镫p手高舉,仰天大笑。如像一下回到了兒童時代,天真燦漫。也感覺不到寒冷了,陳大偉希望雪能洗禮自己的心靈,能給自己帶來好運(yùn)。

天漸漸黑了,陳大偉又要開始上班,在餐廳簡單的吃了點,也吃不下去,這么長時間,廚房的飯菜給他唯一的影響就是一看見飯菜就飽了,但不吃又不行還要上班還要干活。像往常一樣照常接班,領(lǐng)班臨下班時,陳大偉不忘告誡聲:“外面下大雪了,路上要小心點?!彪m然話語簡單可在領(lǐng)班心里卻感覺雪陳大偉很男士。

陳大偉一邊招待客人,一邊看他的小說,半夜只聽見窗外寒風(fēng)呼嘯著,恨不得把窗戶和門都刮開。賓館內(nèi)仍暖氣洋洋感覺不到一絲寒冷。半夜十二點左右,三個男爺們來住宿。陳大偉把他們領(lǐng)到房間里,一開門寒氣頓時迎面撲來?!斑@房子怎么這么冷?”其中一位客人問道;陳大偉環(huán)顧了四周,原來是窗戶沒關(guān)好漏了點逢。陳大偉過去關(guān)上時,發(fā)現(xiàn)雪都把窗槽堵死了,陳大偉用手把雪扒開才把窗戶關(guān)上,又把房間內(nèi)的空調(diào)打開,這時房間才漸漸暖和起來。招待完客人陳大偉也不困,就只好蓋著被倚在暖氣片上看書,這種環(huán)境讓陳大偉想到了俄國著名作家列夫.托爾斯泰的《窮人》。

大雪飄落了一夜,第二天,整座城市覆蓋了一層白色的婚紗,使它變得具有魅力。陳大偉下了班,迫不及待的出來親吻大自然。在去吃早飯的路上一邊玩著雪一邊幻想著,突然停了下來進(jìn)入幻想狀態(tài):“陳大偉和上官瑩瑩一起在一大片白茫茫的雪地里,兩人你推我攘不斷地打鬧,在雪地里連滾帶爬,干脆陳大偉躺在那不動了,上官瑩瑩開始用雪埋他,最后只露出張嘴,又找了根吸管放進(jìn)嘴里又把嘴埋了起來,這時陳大偉突然站起來,身上全是雪雙手平擺,木乃伊來了,專吃美女,一蹦一跳的向上官瑩瑩追去,兩人笑得歡天喜地?!边@時路邊站了不少行人,男男女女都很好奇的觀看站著傻笑的陳大偉,有的還打招呼問候:“你沒事吧?”陳大偉卻沒有回應(yīng)。惹的大伙也都哈哈大笑,一個男的用手摸了摸他的臉,看看有沒有發(fā)燒?;孟胫猩瞎佻摤撚檬謸崦哪?,陳大偉突然用雙手握住上官瑩瑩的手說:“你知道嗎?你在我心目中是那么的美麗、優(yōu)雅。我喜歡你,怎么你的手這么粗糙?!边@時上官瑩瑩的手不斷的往回收,就來拿陳大偉都握不住。把這位男的可嚇壞了,聽了剛才那些話,原來是個同性戀,這時周圍的人更是哈哈大笑起來。不斷的搖晃才把陳大偉從幻想中掙脫出來,陳大偉一看周圍人都充他大笑,想了一下才明白過來,忙活走開了,許多人在背后說:“是不是有病?。 标惔髠ヒ贿呑咭贿呎f:“今天可丟人了,真丟大了。”

因為天氣下雪的原因,陳懷云和村里的老漢們的工作也停止了,負(fù)責(zé)人把他們拉到公司去領(lǐng)工資。一天七十元錢,大伙干了八十多天活。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每人領(lǐng)了有六千多元錢,個個高興的連嘴都合不上了。大伙拿著錢一同坐車回家了。到家以后老漢們首先把一沓錢交給老伴,也就算存入銀行了,老伴忙活準(zhǔn)備好酒好菜。陳懷云也不例外?;氐郊液蠼K于可以喝上酒了,這段日子可把他憋壞了,對他來說沒菜沒飯不要緊但不能沒有酒。晚上大伙都睡在各家的床上,暫時告別了地鋪。

徐保才在老板店里上了一個月左右的班,也給回家了,家里人不斷地打電話催,著急他的婚事。年齡也不小了,再不找對象的話,以后真的要打光棍了。徐保才和老板說了說,老板很通情達(dá)理,臨走時給了他一千元錢說:“過完年想來干的話直接來找我,隨時歡迎你。”“行,好的?!毙毂2鸥吲d的回答;簡單的告別后,徐保才回到八路準(zhǔn)備行李打道回府。這時徐保才不會忘記自己的好哥們,打了個電話告訴陳大偉:“今天要回家了,你來我請你吃頓飯?!标惔髠ヒ宦犆钭卉噥碚倚毂2?,給他送別。兩人一起收拾熟悉的房間,也沒啥好東西,都是些破破爛爛的,但都有感覺。簡單的整理了下,一袋子被、衣服,兩小包日用品。兩人離開了出租屋,房子沒退過完年還來住,還有一個月的房租。

天氣也格外的好,陽光照耀著大地是一切都變的生機(jī)勃勃。兩人走在胡同里,不免鬧起劇情來,徐保才肩上扛著袋子,陳大偉裝作記者采訪:“請問您過年回家掙了多少錢?”徐保才也很配合的回答道:“掙了有一萬多元吧,但都花了,只剩下路費(fèi)錢?!薄斑@位先生真夠幽默的,實話實說,回家有啥感受?”“那回家的感覺太好了,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边@時兩人都哈哈的笑起來。“大雪堵塞了好幾天,您有什么感受?”“是啊,剛開始可把俺急壞了,咋還不讓回家了呢!實在不行俺就走回家?!薄耙话俣嗬锏啬牵∧鷵蝿?!”“這有啥不稱的,動力強(qiáng)勁嗎!誰知老天知道俺的心情,這不又把天給晴了嗎,所以你們感謝老天的同時也得感謝我?!薄拔业模乙欢〞嬖V大家的。”這時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鞓返臅r光總是短暫的,送走了自己的好哥們,一種離別的傷痛涌上心頭。徐保才臨走時說了句:“過年時,到我家喝酒?!标惔髠フf:“好的,一定。”

收銀員徐佳美為了準(zhǔn)備結(jié)婚只好辭工作也和同事們分別了,迎接她的將是幸福甜蜜的婚姻。不管怎樣,工作生活還是要繼續(xù)。這段工作期間來找上官瑩瑩的同學(xué)越來越多,個個都水靈靈的,活活潑開朗、美麗優(yōu)雅,陳大偉只能可望而不可求。有時她們會在房間內(nèi)開個小小的part,真是熱鬧非凡,陳大偉只能羨慕不已。其中又一位男的由于上官瑩瑩接觸比較頻繁,陳大偉也有點印象,一打聽才知道,以前賓館的水電工叫李浩。在陳大偉剛來上班之前就辭職走了,陳大偉記得剛開始來應(yīng)聘時撿的五十元錢就是李浩的。李浩與上官瑩瑩兩人不僅是領(lǐng)導(dǎo)與員工的關(guān)系還是一對戀人。陳大偉聽到后,大腦一片空白。是啊,愛情可以帶給每個人快樂幸福,但同時也帶來了巨大的痛苦。自從陳大偉知道這個消息后,對工作生活失去了信心,所有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死氣沉沉。在宿舍里,陳陳大偉聽到上官中賢正在訓(xùn)斥上官瑩瑩:“我說話你沒聽見嗎?瞎了眼是吧!以后你在和他交往看看,我找人打斷他的腿你信吧!簡直就是反了,連我的話話都不聽,滾,馬上給我滾。”上官瑩瑩哭著跑回宿舍。說歸說,現(xiàn)實上官中賢卻沒那么做,每當(dāng)遇到他們倆在一起時,李浩主動熱情的打招呼,上官中賢只好熱情的回應(yīng)。往往武力是不能解決問題的,再說兩小孩之間的感情也沒有誰對誰錯。只不過是父母想讓自己的女兒找個好的家庭,以后不受苦而已。上官中賢畢竟是過來人這些他都明白。所以經(jīng)常做上官瑩瑩的思想工作,可惜上官瑩瑩卻一點都不理解父親的良苦用心。陳大偉聽完后,感到慶幸,不然的話腿斷的也許是自己。可一想如果兩個相愛的人如果能在一起即使腿斷了又何妨呢!陳大偉上班時經(jīng)常見到李浩和上官瑩瑩倆人在一起,有時兩人單獨的在房間里聊天看電視。陳大偉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每當(dāng)看到他們時,陳大偉的胸口開始疼痛起來,“為什么,為什么?!笔前。硕歼@么自私,只是自己沒得到才會問為什么。如果得到了一切也都不為什么了。如果說女人是騙子不如說男人多情了,多情總被無情傷。想歸想,生活還是要繼續(xù)進(jìn)行,所有的一切只在陳大偉的內(nèi)心外表卻看不出來,因為陳大偉努力的偽裝自己,裝作一切都無所謂,即使有所謂他也沒辦法。

有意思的是,沒事時,上官瑩瑩、李浩、陳大偉還有保安四個人在棋牌是打麻將,要是在以前陳大偉會高興的不得了,可現(xiàn)在又氣又想笑。說來也巧,麻將桌上,陳大偉與上官瑩瑩打牌很默契,老是互相點炮。可上官瑩瑩卻很生氣,陳大偉卻很難過:“是因為點自己的炮生氣那,還是討厭自己呢!,是啊,人家有男朋友了,又怎么會在乎我這個小小的打工的呢。既然不高興,那我打的還有什么意思呢。”于是陳大偉找了個借口離開了。

生活中的煩惱可以通過不同的途徑來消除。上官瑩瑩與李浩還有同學(xué)經(jīng)常去參加生日派對,去迪廳盡情舞動,到ktv唱響心聲。有時兩人一起去購物逛街。所有的一切讓上官瑩瑩體會到生活是多么的美好。這也許是每個城里人都應(yīng)享受的。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如果一個人沒有工作,那么他將會變得空虛、乏味。一陣狂歡過后,上官瑩瑩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許多的煩惱和壓力隨之而來,看看身邊的員工,他們過得是那么的充真實,那么的幸福。上官瑩瑩突然羨慕他們起來。人總是會多愁傷感的。煩惱和壓力也許是一個人的動力,理解錯了將會是一種懲罰。但對于上官瑩瑩來說,年紀(jì)輕輕的,一個人面臨這么多的難題也真夠她受的。是啊,人只有在磨練中才能更好的成長。

上官浩也放假回家了,住在三樓拐角的一個房間里,經(jīng)常與陳大偉見面打招呼,時間久了彼此也都熟了。上官浩每晚都會玩到半夜才回來,也經(jīng)常領(lǐng)同學(xué)(男的)到房間玩游戲、看電視。房間里有筆記本和電腦、還有電視,各種好吃的,有時還與同學(xué)一起打牌、撮毛將。陳大偉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學(xué)生時代;“沒好玩的,也沒好吃的,就連筆記本都沒見過。想想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可真大。”

凌晨十二點時,田雅欣從樓下上來問陳大偉:“上官宇在嗎?”“在”陳大偉回答道;然后田雅欣就去找上官宇去了。過了二十多分鐘才出來,手里拿著一個手提包給陳大偉打了聲招呼:“我去拿衣服的?!闭f完下樓走了。這是陳大偉的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壞的猜想:“該不會在房間里兩人又摟又抱吧,這么長的時間怎么會沒什么事情發(fā)生呢?再說在他家上班快三個年頭了,期間有多少機(jī)會。”陳大偉越想越離譜。干脆不想了,自言自語的說了聲:“她又不是我的,關(guān)我什么事?!彪m然嘴上這么說,但內(nèi)心卻難受極了。有時半夜上官宇睡不著覺會拿著筆記本到一樓吧臺和田雅欣靠在一起玩游戲。陳大偉也經(jīng)常碰到。是啊,這沒什么好解釋的,也沒有人向他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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