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在后院里游玩,這里雖小,景色還不錯,到處鳥語花香,讓人為之清爽。她隨手摘了幾朵紅花戴在自己的發(fā)髻,對著一口大缸欣賞著。
“喂,小孩,你怎么進來的,趕快走?!币粋€衙役看到了靜兒,大聲驅趕道。
靜兒正看得入神,被這么一打擾,十分的不悅,回過頭惡狠狠的看著走近前的兩個衙役,面露兇光。
衙役嚇了一跳,這小女孩長得挺漂亮的,怎么這么兇,看她的眼神還真有點嚇人。不過,他們兩個大男人可不會被她嚇住的?!翱熳撸牭經]有?要是打擾了大人的雅興,要你吃不了兜著走?!?p> 靜兒一聽這話更來氣了,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副將嗎,今天我非要教訓他們一下。她慢慢的走到他們面前,輕蔑的哼了一下,往里面走去。
“喂?!毖靡塾行┎荒蜔┝?,伸手想要把她拎出去,沒想到卻落個空。
靜兒側身躲過他們,一出手點住他們的穴道,傲慢的說道:“就憑你們也敢抓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p> 衙役驚恐的看著她,只見她朝里面走去,這才放下心來,長長的出口氣。
縣太爺正興致勃勃的陪著武耀陽,不經意瞅見一個不帶善意的女孩走過來,忙命令手下把她抓起來。
靜兒本來就不爽的心情更加惱怒了,一個箭步上前,三下五除二把這些衙役打得趴倒在地,威脅的看著他們。
武耀陽的家人嚇得躲在他的身后。武耀陽也驚訝一個小女孩竟然這么厲害,長大了還得了。畢竟跟了十四爺幾年,也算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他鎮(zhèn)定的看著她,問道:“你是誰?為什么打傷我們的人?”
靜兒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副將也配知道我是誰,真是可笑。至于這些廢物,想要抓我,自己沒本事,怎么能怪我?!?p> 武耀陽哈哈笑起來,問道:“你這女娃倒是有趣,我的確只是一個五品的副將,那請問你又是什么身份,連一個五品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靜兒冷笑一聲,打量了他們一下,說道:“我已經說了,你們不配知道,還問,真是沒眼色,不知道你是怎么拍馬屁讓我十四叔封你做副將的?”
武耀陽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什么。他記得年前是由一對神秘的母女造訪過軍營,還幫他們打敗了卡古木,很厲害,十四爺不讓他們透漏她們的任何信息,違者殺無赦。難道她就是那個小女孩?想到這里,他臉上為之一變,連忙客氣的說道:“是武某眼拙,還請見諒?!?p> 靜兒心中得意的笑了,十四叔的名頭真是好用,將來一定跟他要個格格當當,一定更過癮。她不漏聲色的說道:“算你識相。我問你們,這后院可是你們家的?”
“這?”武耀陽好像明白了她的用意,為難的說:“不是。”
縣太爺看出了門道,立刻巴結的奉承上去,討好的說:“這后院雖然不是我們的,但是小姐若是喜歡,我們可以給你建造一個一模一樣的?!?p> 靜兒看了他一眼,厭惡的說道:“一看你就知道不是什么清官,貪污了百姓不少銀子吧?建造一個,說得容易,你知道得要多少銀子嗎?”
縣太爺嘿嘿的笑了,以為她就是這么隨口一說。
靜兒鄙視的看著他,說道:“看來你的烏紗帽也戴不了幾天了,大清律令,凡貪墨十兩紋銀者,免去職務,不足五十兩者,發(fā)配十年,一百兩以上者,死刑。你覺得你該是哪一種呢?”
縣太爺不覺冒一身冷汗,她這可像隨口說說了。不過,他這縣太爺也不是吃素的,隨即狡猾的笑著說:“我家里祖上經商,還是有些家底的,難道有些積蓄就是罪人了?”
靜兒哼了一聲,她就住在這里,他的事情她還不清楚。“是嗎,那劉二嘎家的幾畝良田怎么變成你的,還有于大爺的兩間當鋪又是怎么變成你的。。?!碑敃r,她看到他們的慘狀,恨不得殺了這個縣太爺,要不是娘攔著,她豈會善罷甘休。
“這?”縣太爺眼珠子轉了一圈,理直氣壯的說道:“這一定是有人招搖,我可是十爺親點的官員?!?p> 靜兒一聽他把十爺抬出來,就更加生氣了。聽娘說他可是和八爺,九爺一伙的,平日里道貌岸然,對十四叔好得很,可是心里卻怕他搶了皇位,暗處不少使柈子。既然,你自己都說是十爺的人了,那我就幫十四叔出一下這口惡氣。她一個箭步上前,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呵斥道:“你算什么東西,十爺是什么人,你貪污也就罷了,竟然敢十爺也拉進來?!?p> 縣太爺還沒有反應過來,臉上立刻多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嘴角流著血。他壓制著心中的怒氣不敢發(fā)泄,眼前的這個小姑娘身份不明,武功高強,還是先不要硬來。
武耀陽一看,趕緊走過來,調解道:“小姐不要生氣,他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有什么意思的。不管怎么說,他也算朝廷命官,你這樣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