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下來,王憂身心疲憊,感覺如同使用了金剛大力丸。
“考的怎么樣???”他的同桌何茂韌則是一臉的自我感覺良好。
“一般?!?p> “嘖嘖嘖,看看,只是一場考試而已,又不是讓人睡了,決定不了你的人生和未來,至于這么頹廢嗎?”何茂韌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道。
“怎么聽上去就給你悟透了一樣?”
“我最近再見天研修佛經(jīng),試圖從里面找到我想要的東西?!昂蚊g十分認真道。
“不會是歡喜/禪經(jīng)吧?”
“哎,少年,你果然墮落了,什么歡喜/禪經(jīng)之類的東西我聽都沒有聽說過,我還是回家好好養(yǎng)傷吧?!?p> “嗯,再見好好養(yǎng)傷,不要留下什么后遺癥,等出了成績之后,我會告訴你的。”
“隨便了,分數(shù)這種東西,要適當?shù)目吹?,不說視之如糞土,也差不多了?!焙蚊g十分拽道。
“適當?shù)难b是拽,過度的裝就是彪了。”王憂瞥了他一眼,仿佛看一個犯了病的哈士奇。
“咦,你這是什么眼神?”
.....
考完試沒過多久,成績便陸續(xù)的出來,王憂還是和以前一樣,數(shù)、理、化的成績依舊是慘不忍睹,奇跡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他也沒期望什么。
成績尚未出來,便是文理分班,王憂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文科班,而他的班主任對于這樣的學(xué)生也沒有做出任何的挽留。
呆在這個班級里的最后時間里,他根本沒有什么心情學(xué)習(xí),而是想著后面將要面對的兩年時光。
放了暑假之后的第一天,王憂便開始按照太帥所制定的計劃開始鍛煉。
“嗯,還挺認真啊,俯臥撐可是要認真練習(xí),以后有助于房事?!币粋€生意突然響起。
咕咚一聲,王憂直接趴到在地上。
“這么快就撐不住了,持久力很差噢?”太帥的手里居然拿著一支冰激凌。
“神仙也吃雪糕?”王憂好奇的問道。
“當然,適當?shù)膰L一嘗,哈根達斯的,要不要嘗一嘗?“太帥將那被他舔的化了一般的冰激凌遞到了王憂的面前。
“不要,謝謝,作為一個本土神仙,你居然在吃國外的品牌冰激凌,這算不算是崇洋媚外?”
“少年,不要這么極端,你要懂得兼容并蓄,照你這么說,那些穿西裝的人算什么?“太帥反問道。
“也是?!蓖鯌n道。
“你這純粹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是羨慕嫉妒,是不健康的心理?!碧珟涍@番話讓王憂生出了想要拿刀砍他的沖動。
就在王憂跟太帥這個不靠譜的神仙閑聊的時候,王憂的母親李香蘭回到了家中,看樣子臉色很難看,胳膊上還有血跡,仔細一看,有一道細長的血口子。
“媽,這是怎么了?”眼尖的王憂一看之后,立即沖了過去。
“哎,別提了,買菜的時候碰到小偷偷錢包,好心提醒了一下,結(jié)果被割了一下子還好不是劃在臉上?!?p> 王憂一聽臉色變得格外的難看,盯著自己母親手臂上那道看上去很細,但是很深的血口子,就仿佛是割在自己身上一樣。
“您怎么也不去診所處理一下,好歹消消毒??!”
“沒事,自己涂點紫藥水就好?!?p> 王憂說什么也不讓她做飯,而是自己上手,炒菜、燜飯,別看他是個男孩子,但是在做飯這一方面還是蠻有天賦的。
“喲,看不出來,學(xué)習(xí)不怎么樣,炒菜倒是挺在行,不如直接放棄學(xué)習(xí),反正你也不喜歡,直接改行卻飯店當學(xué)廚,做一個大廚,從此走上迎娶白富美人生巔峰怎么樣?”
“你真是啰嗦!”王憂陰沉著臉道。
“怎么,還在像剛才的事?”
“是不是因為我的關(guān)系,才讓我媽受到了傷害?”王憂道。
“我說過,這是緣,是因果?!碧珟浀?,“她是你的母親,自然要受到你的影響?!?p> “是連累,如果我現(xiàn)在自己搬出去住的話會不會好些?“
“你覺得作為一個關(guān)心自己孩子,甚至把他看的比自己更重要的人會讓自己的兒子這么做?”
“我可以申請住校?!蓖鯌n眼睛一亮,想到一個好主意。
“有些東西不是距離可以斬斷的,我勸你做好不要那么做?!碧珟浐币姷氖终J真建議道。
王憂聽后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做好飯,等待著父親拖著疲憊的身軀回來,吃過飯之后,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夏季的天氣十分的悶熱,電扇吹著的也是熱風,王憂翻過來覆過去就是睡不著,腦子里亂哄哄,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些什么,最后索性直接起來按照太帥提供的方案繼續(xù)鍛煉。
他這一天的鍛煉量超過了計劃之中的內(nèi)容,結(jié)果是他將自己累的跟死狗一樣。
“這樣下去是要出問題的?!贝巴獾陌肟罩?,太帥望著躺在床上的王憂,眉頭微微皺起。
“為什么這些倒霉的事總是我來處理,去找那個禿子理論一下!”說完之后,他便消失不見。
山城的東南方向,有一片山,稱不上雄偉,其實不過是一片稍微高一些丘陵罷了,但是確實有些奇石,且林木茂盛,能夠當?shù)闷鹨粋€“秀”字,其上有一座寺廟,名為“東林寺”,據(jù)傳說是清朝年間所建,距今已有二百余年的歷史,因為許愿之類的頗為靈驗,因此平日里香火頗為鼎盛。
“和尚,我來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大大咧咧的直沖大殿而來,大殿當中,一個生的眉清目秀的僧人正跪在蒲團之上,對著兩丈多高的佛祖誦經(jīng)。
“不要念了,他聽不到的?!贝┪餮b的男子一把抓過一個蒲團塞到屁股底下道,這個人自然是太帥。
“我念經(jīng)為眾生許愿,不為佛祖聽見。”年輕的僧人輕聲道。
“睜眼說瞎話,和尚真虛偽!“
“小僧此時閉著眼,你又來這里做什么?”
“還不是為了那個大麻煩,他現(xiàn)在的思想有些極端,哎,年輕人,總是很沖動,不容易管教,不如我們換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