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教務處出來,任禾一回到班里就愣了一下,讓他沒想到的是,就是剛剛他還問過名字的楊夕竟然已經(jīng)坐在段小樓旁邊成為了段小樓的新同桌。
竟然是同班?轉(zhuǎn)校生?不過到了班里任禾反倒沒有再和楊夕說什么,老老實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小胖子許諾趕緊湊過來:“教務處的人怎么說?不會開除你吧?”
許諾問話的時候,班里的同學都豎起了耳朵,他們都知道了任禾的壯舉,也想知道學校里關(guān)于任禾這種瘋狂的行為到底會怎么處理。
所有人都在說任禾完了,學??隙ㄒ_除他,許諾在班里對不止一個人發(fā)過脾氣了。誰也沒想到一慣溫和低調(diào)的許諾竟然會發(fā)這么大的脾氣。
“沒有,老師讓我以后在操場上練就行了,”任禾輕描淡寫的說道。
不是吧?就這?就讓在操場上練?
這尼瑪也太輕描淡寫了吧,上次有人翻墻還落個記過處分呢,你丫跳樓的反倒一點事情都沒有?
許諾怔怔的說道:“我讀書少你特么別唬我!你干這么大一件事竟然一點處分都沒背?你丫是不是讓任叔打招呼了?”
任禾這才想起來啊,這小胖子跟他爸也是認識的,去過他家,還吃過幾頓飯,那他也不瞞著了:“嗯,我給他秘書打電話了?!?p> 許諾長出一口濁氣:“那就好那就好,”這時候心病一去,小胖子的腦子又活泛了:“哎你聽說沒,新轉(zhuǎn)來一個女同學,就那個和段小樓同桌的!她自我介紹說叫楊夕,班主任說她從京都轉(zhuǎn)學過來的?,F(xiàn)在班里男生女生都想跟她認識呢,長的真漂亮?。 ?p> 京都?任禾有點詫異了:“在京都上學不是挺好的嗎,分線還低題還簡單,怎么跑洛陽來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許諾搖搖頭。
任禾腦子轉(zhuǎn)了起來,他總覺得這個楊夕的父親一定有不簡單的背景,從京都過來的那就更有意思了,他打開手機翻查近一兩個月關(guān)于京都那邊的消息,最后花了整整2個小時才終于看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駐非洲安哥拉大使楊恩辭去職務!
……
晚上任禾到家后第一時間就是碼字,編輯已經(jīng)通知下周上架,而且在上架前,還會為他安排一次推薦,讓他不用擔心。
這恐怕是任禾上架最快的一次,三周就搞定了,也不知道下周會是什么推薦?
他打開作者后臺查詢收入明細,今天就是計算稿費的日子了,他白天一直在忙也沒顧上看。
42700元!這特么還是沒有上架的稿費,2個盟主外加7天加更的酒鬼打賞,說實在話,任禾還是頭一次見單月稿費這么多的時,他甚至有點興奮的不知所措。
現(xiàn)在神書一切都走上正規(guī)基本不用太操心什么,只要后面不寫崩,賺錢是肯定的了。
然而就在任禾準備高興的時候,天罰系統(tǒng)忽然又發(fā)布任務了!
“半個月內(nèi)完成洛城內(nèi)白云山飛云蹦極,完成即可獲得獎勵?!?p> 臥槽,任禾一下就傻了:“不是說完結(jié)的時候才會有任務嗎?你這是赤裸裸的欺騙!”
雖然今天他飛躍教學樓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有點享受那種玩命的感覺了,但他還想歇歇呢,這第二次任務也來的太快了吧。他之前可是問過天罰系統(tǒng)這種長時間連載的會怎么算,對方可是親口說了的,完結(jié)之日算起,這怎么一發(fā)稿費就發(fā)布任務呢,那豈不是說只要還在連載,每個月都會有任務?
這特么怎么不提前說?!
天罰系統(tǒng)在他腦中平靜的說道:“一切解釋權(quán)歸天罰系統(tǒng)所有?!?p> 真尼瑪不要臉……任禾瞬間就蛋疼了,一切解釋權(quán)歸天罰系統(tǒng)所有這句話簡直是太流氓了,也就是說其實人家想咋樣就咋樣唄。
看來以后利用上一世經(jīng)驗所獲得所有收益的時候,大概都會有懲罰任務了啊……一個月結(jié)一次稿費,也就是說,天罰任務每個月都會有!
不過蹦極這種事還好說,看起來嚇人,其實危險性還是相對小一些的,起碼比沒有任何保護措施飛躍教學樓要小。
當然,蹦極也不是完全沒有危險的,前世里任禾可沒少聽說蹦極繩子斷裂有人墜落的新聞。然而任禾并沒有放在心上,那畢竟都是小概率事件,正好有了這2700塊錢稿費可以出去玩玩了。
他打電話給許諾:“喂,胖子,咱國慶去白云山吧,我請你,咱蹦極去。”
結(jié)果電話對面安靜了2秒:“咱班的活動,已經(jīng)把去重渡溝改為去白云山了啊……”
任禾愣了愣:“啥玩意,咋改白云山了?”
“好多人說夏天已經(jīng)去過重渡溝避暑了,現(xiàn)在這季節(jié)適合去白云山看日出……”
“得,咱不管他們,”任禾忽悠道:“咱自己去,煙、水、飯、門票、住的錢,我全管了。”
許諾在電話那頭驚呼:“你小子真發(fā)財了?。?!”
“那必須的,快說,成不成?”任禾是不想跟那群同學參合,不自由,小胖子請了自己那么多次,自己有錢了也回請一下,禮尚往來嘛。
“成,咱幾號出發(fā)?”
“就下周,10月1號!”
晚上夜跑的時候,段小樓主動問任禾:“你知道咱們班新轉(zhuǎn)來的那個女孩了嗎?”
“知道啊,我又不是瞎子,”任禾回道。
“我約她一起去咱們班國慶的活動,活動地點改到白云山了,”段小樓說道:“她人還挺不錯的,不矯情,挺爽快。”
咦,楊夕也去白云山?任禾開始琢磨了,到時候會不會遇見?要不自己直接和小胖子跟著大集體活動算了?
算了,來日方長,這次去白云山,主要還是去完成任務的。
現(xiàn)在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對那個女孩到底什么感覺,反正就是有點忘不了當時在空中與她對視的那一幕。
所以他才會在教務處當著那么多老師的面問人家名字,只不過班里同學不知道這事,要是知道了,指定第二天就傳成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