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山一個飄逸的身姿劃過一條弧線,英氣逼人,接住那把劍以后,和黑衣人打的是如魚得水,黑衣人已經(jīng)招架不住,最后被萬山鉗制住了。
花決玥震驚萬山的功夫已經(jīng)高到了如此境界,黑衣人見勢不妙便不在掙脫,萬山望向花決玥緩緩說道:“我收到你傳回來的信,便要求和青巖一起回來,怕你有什么不測?!?p> 花決玥心中一震,他竟這么看重我。
花衛(wèi)國看著黑衣人,這人是他的手下,只不過不是暗衛(wèi),花衛(wèi)國兇狠的問:“雪華,是誰派來的?來我書房做什么?是要殺我嗎?”
黑衣人沉默不語,扭過脖子,不看花衛(wèi)國。此時萬山動了動自己手里的劍,黑衣人依舊不為所動。
萬山身旁的青巖也認出了黑衣人,他快步走上前去看喊道:“雪華,你這是做什么?趕緊說是怎么回事?我相信你沒有害主人的心思?!?p> 雪華嘴唇有些發(fā)顫,掙脫了萬山的束縛,直直的跪在花衛(wèi)國腳下說:“主子,求求你救救我的家人,今日我是受命于二姨娘來此檢查主子有沒有中毒身亡,若是我不來,我妻兒的命皆在二姨娘手中,毒不是我下的?!?p> 花決玥憤恨的說道:“二姨娘只叫你檢查?若是這樣豈不簡單,如果今日我爹沒中毒,我們這些人都不在,恐怕你就要痛下殺手了。”
雪華眼神空洞無物,驚懼感油然而生:“我知道錯了,還請主子救救我的妻兒,只要將他們救出來,我愿意一死。”
青巖聽著雪華說這一番話,也隨著雪華跪在地上看向花衛(wèi)國和花決玥:“主子,小姐,你們就看在雪華知錯的份上幫幫他吧,他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不然不會如此?!?p> 花決玥看向花衛(wèi)國,眼神中詢問自己的父親該如何是好,花衛(wèi)國嚴肅的說:“沒有下次,你既然說你的妻兒都在二姨娘手里,那你可知他們在哪里關(guān)著?”
雪華聽見花衛(wèi)國問話,立刻扣頭感恩,嘴里說著:“謝謝主人,主人大恩沒齒難忘?!?p> 花衛(wèi)國看著激動的雪華冷淡的說:“你不必謝我,此事是我的家事,處理完以后你也要離開花府?!?p> 雪華不在乎花衛(wèi)國的需要多么苛責的話接著說:“二姨娘在府外有個莊子,她在莊子里關(guān)著我的妻兒?!?p> 花衛(wèi)國一聽就火冒三丈,竟然外面有莊子,那豈不是也有男人?花衛(wèi)國接著問雪華:“那莊子可只有她一人?還是有別人?”
雪華目光有些躲閃說:“那里有她豢養(yǎng)的男寵。”花衛(wèi)國臉色鐵青,身為一個男人,尊嚴受到侮辱,花衛(wèi)國鐵定要將二姨娘許笙和好好處理一翻。
萬山聽著其中的話,也明白了個大概?;Q玥很淡定,似乎早就知道二姨娘的惡性。
花衛(wèi)國大喊一聲:“今日我定要將這奸人千刀萬剮,從前一直忍下她了只想圖個安生日子,沒想到她這樣不知檢點,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女兒嗎?自己不知道丟臉,也不怕給女兒抹黑?”
花衛(wèi)國這邊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點,而許笙和那卻是有人同她嬉戲打鬧。
花衛(wèi)國帶著一行人去了許笙和的院子,剛到院子門口,就聽見屋子里的笑聲。
門口的兩個丫鬟婆子一見花衛(wèi)國氣勢洶洶的來到院子,就要通傳消息。
萬山見機行事,隨手撿了兩塊石子將兩個望風的人打暈了。
花衛(wèi)國止步不前,聽著屋里的聲音。許笙和的笑聲就像尖尖的柳葉化成刀刃一般刺在花衛(wèi)國的身上。
屋里傳來許笙和嬌俏的聲音:“伊人心中是否只有和兒一個人?我為了你可是毒害了我家那個蠢男人,以后這府里就是你我的天下了,咱們不必再在莊子里躲躲藏藏遮遮掩掩?!?p> 那男子一把摟過許笙和,聲音粗狂的說:“花丞相死也想不到,他剛離開,自己的女人就在府里和別的男人……”
話還沒說完,許笙和被他的大力制住了,嬌媚的喊道:“不要嘛,張郎,不要。”
花衛(wèi)國在門外實在不能在聽下去了,一腳踹開了門。
床鋪上的兩人衣衫不整,許笙和當場愣住聲音發(fā)顫的問道:“你是人是鬼?”
花衛(wèi)國上前一步,眼神里冒著寒氣反問道:“你如今看我是人是鬼?”花衛(wèi)國這話無疑給了許笙和當頭一棒。
緊接著許笙和看到門外許多人,著急的把衣服穿完。
待她看到花決玥的那一瞬間,她覺得一切都那么的震驚,讓她這個自恃聰明的人腦袋都轉(zhuǎn)不過圈。
許笙和突然變得很鎮(zhèn)靜,揮手穿上袍子冷漠的喊道:“花衛(wèi)國,你覺得很丟人是嗎?你對我根本沒有感情,何必還覺得丟臉?你看看你們父女團聚,多好???我早就恨毒了你們,我曾經(jīng)百般討好,小心翼翼的待你,到頭來你在床邊喊的還是那小蹄子的母親。”
說著還指向花決玥,對花決玥說:“還有你,你個小蹄子,怎么沒有被大火燒死,你都不知道吧?我多希望你死在里面,看見你我就心煩意亂,如今到好,你們一個個的都好了?!?p> 那個被許笙帶來的男子看這陣勢也有些慌手慌腳,但還是裝作一副從容不迫的虛假嘴臉。
花衛(wèi)國怒視著許笙和說:“如今你還不知道自己錯了?竟然這般理直氣壯?!?p> 許笙和冷笑道:“我的心已經(jīng)不在你身上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花衛(wèi)國怒不可遏,一聲令下:“家法已經(jīng)很久不用了,拉出去,杖刑一百,重重的打,打死這毒婦也無妨,她這心腸歹毒的人早該下地獄?!?p> 旁邊男子一聽花衛(wèi)國如此狠心便出口說話:“花府的丞相竟是這般暴怒無常,如此這般可是要他的命。”
花衛(wèi)國對此人的話嗤之以鼻。花決玥理直氣壯的說:“你們倆先是做了偷雞摸狗之事,后又以毒藥害我父親,若說心思毒辣,你們是當之無愧,無人能及?!?p> 許笙和被花決玥堵的啞口無言,花衛(wèi)國低聲朝著暗衛(wèi)說道:“還不動手?”花決玥早在來許笙和梨院的路上問清了雪華,那府外的莊子在哪里,派了幾個暗衛(wèi)前去就雪華妻兒。
雪華自是要留下來,因為他是這企投毒案的參與者,也是證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