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
“大少爺!”
一路上,不停有人給北景墨打著招呼,北景墨冷著臉,熟視無睹的走過。
絕命跟在后面,一顆心七上八下的跳動著。
只希望今年的壽宴,不要再出什么差錯!
北景墨走到門口,只聽見里面一陣歡聲笑語,更多的是對老爺子說些阿諛奉承的話。
北景墨冷笑一下,絕命立刻推開門,厚重的大門打開,發(fā)出一陣響亮的聲音。
所有人回頭,現(xiàn)場的聲音突然消失得一干二凈,靜得連旁邊人的呼吸聲都能聽到。
北景墨沒有立刻進(jìn)去,冷眸掃了一眼在坐的所有人,視線最后落在一個中年男人和女人身上。
嘴角升起一抹冷笑,北景墨在所有人驚訝和謹(jǐn)慎的目光中,緩緩走進(jìn)去。
絕命手中捧著給北老爺子的壽禮,在北景墨目光的示意下,絕命立刻把盒子交給北老爺子的身邊人。
“父親,兒子給您祝壽了,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北景墨雙腿一彎,整個人雙腿恭敬地跪在地上,腰挺得筆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
“嗯,坐吧!”
被老爺子大手一揮,所有人瞬間松了一口氣。
他們還以為北景墨今年還會惹出什么幺蛾子來,看來,是他們想多了。
期間,五爺跟北老旁邊的中年女人對視一眼,目光中含著濃濃的殺氣。
北景墨坐在北老爺子的右手邊,哪怕北景墨在這個家再不受重視,可他是北大少爺?shù)纳矸菡l都改變不了。
北景墨坐下來,脫下外套直接扔給絕命,動作優(yōu)雅的解著袖口。
冷眸淡淡抬起,看著對面的中年女人,薄唇輕啟:“趙姨,好久不見!”
北景墨開口,所有人原本放下的心再次提起來,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兩人。
“景墨真的很久沒回來了,看來是快忘了還有這個家?!?p> 女人大約五十來歲,因?yàn)楸pB(yǎng)得好,所以看起來像四十歲的女人一樣。
“媽!”
一旁的北景禹冷著臉,不耐煩的開口。
“我又沒說什么,你生氣個什么勁兒?”趙姨臉色一變,明明生氣卻還要保持著她高貴的主母身份。
北景墨端起酒杯,邪肆的靠在座椅上,冷漠的看著面前一對母子。
“趙姨既然都這么說了,那景墨以后多回來便是。”
北景墨冷笑著說道。
北景墨說完,趙姨臉都白了,可是北老爺子在旁邊,她根本沒有說話的余地。
當(dāng)初因?yàn)樗齺y說把北景墨送出去的事,北老爺子整整一個月沒有理她。
雖然說北景墨被送走了,可她也得了教訓(xùn)不是?
“北景墨——”
“夠了!”
北老爺子狠狠一拳搭在桌子上,所有人不敢再說話。
“要不要把我這個壽辰給你們繼續(xù)說,嗯?”
北老爺子都發(fā)話了,自然沒有人敢再造次。
北景墨冷漠的笑著,掃了一眼對面的五爺,眼中多了一絲挑釁。
好多時候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那個人非要置他于死地,那就別怪他北景墨做事不留情面。
趙姨在北老爺子的面前不敢說什么,憋著氣坐在原地,惡狠狠地看著北景墨。
心如飛絮
五爺,就是顧傾慕的父親,猜猜,五爺?shù)降滓鍪裁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