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我請小貴子開店,讓你管賬。嗯,再給青兒尋個好夫家?!贝翰菘此拖袷窃诳垂肢F,覺得她瘋了。
“春草姐姐,你別不信我。”她有些想翻白眼,卻翻不起來,“要不然等虛眉回京城時,我讓他進來跟你說道說道?”
她笑:“小主,你別逗我了,說你跟虛眉大師頗有交誼,我信,可是你怎么讓他進來跟我一個小小的婢女說這個?”
其實田恬也不信。若真如此,事情就很是玄乎了。難以想象。
“虛眉”這兩字似乎有讓人轉移注意力的能力,春草聽到她說的虛眉,就停止了哭。
“我能出宮,到時我找他進來。”田恬誠摯地跟她說。
春草眼睛都要突出來了,田恬放開懷抱,一臉莊重地看著她的眼睛:“虛眉大師曾指給我一個貴人,就是他帶我出宮的?!?p>她捉緊了田恬的手:“你是出宮了?小主?!小主?”
她驚恐又覺得不可思議,生怕惹來什么事端。仿佛平地一聲雷響,把她劈得外焦里嫩。
“我們總有機會出宮的,你相信我?!碧锾窭氖郑o予信心。
“對了,春草,你看見過我出去過幾次?”不等她回,田恬就問她。這真的很重要。若是多,且看到了全部過程,那么其他宮人也不可避免的會看到,他們雖然走的不是全是屋頂,盡量避免著人?現(xiàn)在想來,真的有避開人嗎?她都是跟著尉遲默格走的,沒有過多留意。
“我只看到一次,動靜隱隱的聽見過三次,除這次外。并不知小主是去哪里了,聽著動靜,要跟過去已經(jīng)沒影了。也是這次才知道,小主是。。。?!贝翰葜孤?,看著被田恬拋在地上的披風五味陳雜。
“小主,”她看著田恬,有些不容置疑。“以后別處去了?!?p>“小主,你雖然武功高強,但萬一呢,萬一有一天。。。。,那如何是好,奴婢是宮里長大的,有些事看多了,也清楚。若是被發(fā)現(xiàn)。。?!贝翰萦杂种?,”不會有好下場的。小主,你聽我的可好?小主?”
“春草,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已經(jīng)和他說了,暫時不會出去了,至少今年是不出去了?!碧锾窀f,”你們就當不知道,如果有人問起就說你們不知情,就當我在宮里,沒有出去哪里過。”
她們四目相對,春草明白了點了點頭。
“別跟他們說,對他們不好。”春草又點頭。
清晨白行偲起來在案邊轉悠。發(fā)現(xiàn)桌上有一堆碎片,他定睛一看,原來是面具的碎片。也不知嚴烙怎么的有那么大火,竟將它捏得粉碎。
白行偲正暗自琢磨,陳公公進來整理屋舍,便問他這一堆是怎么回事。
陳公公對他極是尊敬:“大師,今早皇上便坐在那里看著這個面具,像是在思考什么。奴家多看了一眼,似乎沒什么特別的。只是不久就被皇上捏碎了。也不知是何原因,現(xiàn)在還有無用處。奴家正為難著如何收拾它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