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妃搖了搖頭,道:“頌芝雖粗笨,但是翊坤宮還不缺宮女,還是皇后自己留著用吧?!?p> 皇后笑道:“早聽說翊坤宮的宮女做事利索,是該讓福子她們這些小丫頭學(xué)學(xué)了,有妹妹調(diào)教著,幫著頌芝做些粗活,也能叫他們學(xué)的乖一些?!?p> 華妃又向皇后見了禮道:“臣妾先告退了!”
她低頭剜了跪在地上的頌芝一眼,喝道:“還不快走!”
頌芝低低道:“是!”
華妃走時,皇后還不忘給她扎心:“是時候多選幾個新人進(jìn)來。”
?。ɑ屎髢?nèi)心小人:是該好好添幾個新人膈應(yīng)膈應(yīng)華妃了)
走后,皇后的笑容一下子陰冷下來:“華妃是越發(fā)的驕橫了,今兒個竟敢給本宮下馬威?!?p> 剪秋嬤嘆了口氣,道:“西北大亂,皇上越發(fā)地倚仗大將軍年羹堯,對華妃的寵愛也是與日俱增。娘娘,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皇后揉著眉心,煩躁地道:“現(xiàn)在也只能由著她了,誰讓本宮沒有一個會打仗的哥哥。”
剪秋道:“娘娘,懿貴妃素日與華妃不睦,懿貴妃的哥哥如今又是正二品的封疆大吏,地位絲毫不在華妃之下。咱們能不能再挑撥一次,讓她們兩個相互斗起來,娘娘也好隔岸觀火?!?p> 皇后低嘆道:“本宮何嘗不想來個鷸蚌相爭,漁人得利。只是如今的懿貴妃一心竟想著勾引皇上,任由華妃獨(dú)霸宮權(quán),本宮數(shù)次挑撥她都不為所動,簡直比泥鰍還要滑溜?!?p> 說到這里,皇后眼中閃著妒恨之色,“懿貴妃和華妃,一個老黃瓜刷綠漆裝嫩,成天狐媚著皇上;另一個更是處處盯著本宮手里的大權(quán),恨不得將本宮榨干吸干,兩個均是不安妃妾之德的賤胚子!”
如果冰凝聽到這話,一定會大呼冤枉啊,并非她狐媚皇上,明明是雍正迷戀上她這具性感撩人的身子,才經(jīng)常去她宮里的。
剪秋忙柔聲安慰道:“娘娘也不必太擔(dān)心,華妃宮里常年點(diǎn)著皇上賜給她的歡宜香,根本就生出孩子來,她凄涼的下場早就注定了。奴婢認(rèn)為,您更應(yīng)該防著那個懿貴妃,自從她被華妃灌了紅花之后,整個人就像是脫胎換骨一般,不僅變得年輕漂亮,還變得牙尖嘴利、手段百出,卻是不可不防?。 ?p> 皇后徐徐點(diǎn)頭,嘆道:“是啊,懿貴妃原本只是個不入流的侍妾,如今竟搖身一變成了地位僅次于本宮的貴妃。本宮這些年一直在懷疑,她此前的謙恭和順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么她的心計(jì)城府未免也太可怕了?!?p> 剪秋道:“明面上再強(qiáng)大的對手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躲在暗地里耍陰招的。懿貴妃的偽裝再了得,華妃的那壺紅花還是照樣逼她現(xiàn)了原形,她就不能再暗地里耍陰謀詭計(jì)了,這樣娘娘要收拾她也比較容易些。”
皇后笑道:“不錯,她雖然位列貴妃,但本宮依舊是六宮之主,又有太后撐腰,先天便立于不敗之地,即便耿氏那個賤人心計(jì)再厲害,那也是枉然!”
剪秋笑了,道:“娘娘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