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奴隸國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動,至于這個變動是什么,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可是沒有人敢說出來。
而她也因為那件事情,變成了所有吸血鬼都懼怕的對象,包括空有虛名的奴隸國最大的奴隸主和……他。
再之后,奴隸國發(fā)生了暴動,那個站在最高處的邪戾少年幾乎血洗了半個奴隸國。
他有幸躲過一劫。但好像也是因為她。
那個少年站在奴隸國的邊境。
坐在草地上,望著天,全然沒有傳說中的那個樣子,他甚至在他身上看到了……悲傷嗎?
那是一種無法說出的感覺。
他只知道跪在地上以不斷的發(fā)抖。
他很慫,也沒有任何勇氣。
“你身上有她的氣息?!鄙倌昴菢诱f。
那么,就不能殺。
那個時候距離她們最后一次談話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年,而自己還是獲益了嗎。
那個少年走的很干脆。
他自己的心也落得很干脆。
他也感受到了,她已經(jīng)離開了那里,而且好像是永遠(yuǎn)。
他只是她生命中的甲乙丙。
她在他眼里也與其他奴隸無異。
是美麗的,是自己畏懼的。
真的是這樣嗎?
不是又有什么用嗎……
自己只是血族一個卑微的不能再卑微的奴隸。而她……
那時,她有了主人。
那個佇立于奴隸國最頂端的那個邪戾少年。
*
她,她回來了……
她真的……
“她回來了……她回來了……?。。 彼粩嗪笸?,終于可以站起來拼命往森立里面跑。
他的聲音是畏懼的。
是的,他還是怕她的,從那次事情之后,沒有奴隸是不怕她的。
只是他的眼角似乎還帶著淚。
他一直不敢承認(rèn)的心情,那種奴隸也會擁有的——愧疚。
他跑到森林深處,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雙手。
當(dāng)時以為一切都結(jié)束了。
為什么還要回來。
鈴?fù)唤獾某优艿姆较蛲送?p> 傻瓜是嗎……
哎,這句話在哪里聽到過?
嗯,睡一覺就會想起來的……
霧A拿過臨時勾畫的地圖,指導(dǎo)著計劃。
“雖然明面上是去直接談判,但是要想談判成功需要一定的前提條件,而最關(guān)鍵的條件在這里?!彼噶酥傅貓D的中心位置。
“這里常年被這里最大的奴隸主所統(tǒng)治,而在他生活的宮殿中有一塊價值連城的能源石。據(jù)我所知,那個奴隸主對它非常寶貝。”
“雖然那些個大腹便便的奴隸主一向都很看重這些東西,但是畢竟時關(guān)于整座奴隸國的歸屬問題,他會妥協(xié)嗎?”藍(lán)葵問。
“會的。因為那塊能源石的價值可以與整座奴隸國價值相匹,而且他對它的重視,重于整座奴隸國?!?p> 他的眸光開朗卻也始終飽含著優(yōu)雅。
“這次任務(wù)是絕對的明處,我們的人數(shù)和信息對方肯定早就有過調(diào)查,所以我們在能源石上做手腳這件事不能太多人去執(zhí)行,在直接點,只能有一個。那么,誰去?”
他優(yōu)雅的微笑,然后目光緩緩地移向了莫涼洢。
莫涼洢正在研究宮殿的周邊位置,感受到目光抬起頭就看到了來自霧A的優(yōu)雅視線。
“e(嗯)……”
“我去吧?!?p>-
ps:我看到收藏回溫了一個~雖然只有一個,還是很開心。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