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素娘這是記的夏越記的最清楚的。
“夏公子不記的了嗎? 一年前,你們在一坐破廟里,救了我人母女二人的, 當(dāng)時你還將隨身的銀兩給了我,我當(dāng)時聽到你是姓夏的?!?p>“??!”夏越這睜大了一雙眼睛,他想起來了。真的想起來了。
“你是那個大嬸,可是看著不像啊。”
也難怪,當(dāng)時于素娘像是一個乞丐一 樣,又臟又瘦的,可是現(xiàn)在,杜安容的靈泉水十分的養(yǎng)人,將她養(yǎng)的就如同二十多歲的年輕姑娘一般,如果她不說,還真的沒有人能夠看的出來,她其實已經(jīng)是兩個孩子的娘了,而且就連他的孩子也都是快要成親生子了。
所以夏越還真的一時之間沒有認(rèn)出來。
“你是那位大嬸,真的是嗎?”他還是不信的再問了一次。
“是,是,”于素娘不斷的點著頭,“恩人,快,快進(jìn)屋去,你們都是餓了吧,一會我做些吃的,先吃了飯再說別的 ?!?p>夏越這下也不擔(dān)心了,原來是認(rèn)識的,只是……。
他這偷偷的瞅了一眼,拿著小虎爪子玩著的杜安容,這不由的打了一下冷戰(zhàn)……
這女人,好像不好惹。
雖然說,變化最大的就是她,再怎么樣看,也不是那個半死不活的女人,而現(xiàn)在,豆蔻年華, 雖然不是傾城傾國之姿,卻是膚色極白,白的就如同透明一般,水靈靈可以掐的水出來,眸子清亮有神,身材微瘦,卻是自有一股雅致透來,到是不同于其它的姑娘了。
就是他老是感覺哪里怪怪的 。
于素娘連忙請客人進(jìn)了屋,連忙的倒茶,這就要叫了吳氏拿出家里最好的東西招待客人。
這客人可非比尋常,如果不是他們當(dāng)時出手,可能現(xiàn)在就沒有他們的母子三人了。
有人,這時方夫子走了進(jìn)來,結(jié)果一見坐在桌前的三人,只是淡淡扯動了一下自己的唇片。
白衣男子連忙的站了起來。
“暮柳先生原來也在。”
“恩,”方夫子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人也是走了過來。
“你是閻烙,當(dāng)朝國舅?!?p>“正是,在下正是閻烙,國舅不敢當(dāng),”白衣男子對方夫子十分的恭敬,也不知道方夫子這是何許人也,竟然連國舅爺也要對他客氣三分,還好杜安容現(xiàn)在沒有在,如果她聽到國舅爺三個字,一定會上去掐閻烙的脖子的,
“坐吧,”方夫子也是跟著坐下,“老夫現(xiàn)在不過就一鄉(xiāng)野村夫,暮柳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提及了,這時間長了,老夫到是忘記了。”
閻烙明白的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任何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方夫子不說,他自然也是不問,而他更不會去打攪別人的清凈。
“這里很特別,”閻烙輕撫著手中的杯子淡淡的說著。
是一切都特別,甚至還是透著一種古怪。
“特別?”方夫子哼了一聲,“因為一個朽木不可雕的臭丫頭,老夫這教書育人這么多年,從未見過如此的學(xué)生,讀書寫字不學(xué),字寫的也是一塌糊涂,偏生的歪里一堆,讓人恨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