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晴好看著于彬痛苦的模樣和小月頗有些決絕的背影,突然想起了那夜她似乎看到小月進入盛家誠房間的事情,她想問問盛家寧知不知情。
晴好跟家寧躡手躡腳的離開了藏身處,留下于彬還在原地傷心欲絕。
晴好剛打算開口問家寧是否知道小月的事情,家寧卻搶先開口了,她幽幽的說:“晴好,下個月我二哥就要跟邵佳媛訂婚了,雖然我并不喜歡二哥的個性,但是我感覺到他也不開心,不知道為什么,父親總是讓我們一個個的去做盛氏集團的炮灰,難道說,在他的心目中,集團真的比我們每個子女的終生幸福更重要嗎?”家寧哽咽了,她雙手捂住臉,很快,淚水從她的手指縫中不斷的蜿蜒流下。
晴好同情的擁緊了她的肩。最近,她一直忙于照顧盛家輝,幾乎沒怎么離開過自己的房間,所以對這件大事并不知情。她記得,上次邵佳媛來別墅用晚餐的時候,盛家誠是很開心的??!怎么會現(xiàn)在又不愿意了呢?可能是家寧多慮了吧?
盛家寧要林晴好陪她去市中心轉(zhuǎn)轉(zhuǎn),晴好放心不下重病號盛家輝,就沒有接受邀請。
林晴好回到房間一看,小桌子上的食物被吃得干干凈凈,小兔子中的一只已經(jīng)造次的上了床,林晴好放下手中的小兔,掀開床單找盛家輝,居然不在,只有他的大藥包。林晴好按鈴叫人后,很快于彬把器皿全部收進托盤拿出去了。于彬的神情很復雜,既有被人拒絕的傷痛,還有違反與晴好約定讓小月來送飯的愧疚。不過,他什么都沒有說,林晴好剛才既然撞見他的傷心事,也就什么都沒有問。
房間里再次靜下來了之后,林晴好感覺好困,太多的事情折磨得她最近都沒有好好睡一覺,她歪倒在床上,很快就睡著了。
一覺醒來,天色已經(jīng)全黑了,林晴好發(fā)現(xiàn)自己端端正正的躺在被窩里,還好好的蓋著被子。她坐起身,看見盛家輝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低頭睡著。林晴好感覺很不好意思,怎么能讓一個大病初愈的人坐著睡,而自己睡得這么舒適呢?林晴好給熟睡中的盛家輝披上一條薄毯,然后輕輕的出房間去取晚餐。
等到她把晚餐在小桌子上擺好,盛家輝也醒來了。小月其實挺有心也挺有趣,晚餐中居然放了整個的胡蘿卜和青菜葉,一看就是給小兔子們的。林晴好分給小兔子們食物后,與盛家輝對面而坐吃晚餐。
林晴好突然問:“你學過攀巖嗎?”盛家輝很奇怪怎么會有此一問:“怎么說?”林晴好抬起眼睛直視著盛家輝:“你剛才吃完午餐去哪里了?看來我的房間很不安全,你跟小虎都可以隨意攀爬出入?”盛家輝笑笑,不語。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盛家輝說:“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林晴好警惕的看著他:“我都已經(jīng)讓你住在我的房間里了,雖說是你家……你……還有什么請求?”盛家輝放下餐具,認真的凝視著林晴好,平靜的仿佛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到盛氏集團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