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頭來你什么情況都沒得到?”慕容鱈一直纏著姜悅,令她實在是不耐煩了,這才把事情的經(jīng)過都一五一十得告訴了慕容鱈,沒想到對方壓根就不相信自己的這番話,認為這只是搪塞自己的借口而已。
姜悅實在是受不了慕容鱈繼續(xù)糾纏下去了,捂著耳朵便跑走了“我說的都是實情,其他得事不要來找我,自己去問?!闭f完這些后便躲進了房間,因此害得她一天都沒辦法離開房間到外面去透透氣。昨天晚上就因為慕容鱈的窮追不舍,姜悅連飯都沒吃就躲進了屋子里,等到半夜便肚子餓得作響,所以畏畏縮縮地走出屋子想要找些吃的來,沒成想慕容鱈竟然在她的房門口睡著了,嚇得她趕緊躲進了房間里。
作為一個專業(yè)的吃貨,一頓不吃的痛苦甚至超過生病住院的身體疼痛,更不用說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足足有十個小時沒有進食了,所以為了不讓自己成為新世紀的餓死鬼而貽笑大方,她便走了出去打算大吃一頓,而做出去后發(fā)現(xiàn)慕容鱈還等等在這里。見她一來到之后,馬上就從地上蹦了起來“你終于出來了!昨天你究竟見到了什么?那把古劍究竟是不是你們姜家的繼承物?”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夜,但是慕容鱈的好奇心沒有任何的減少反倒更被加重了。
“好吧……我告訴你,不過,我先要吃一頓。”姜悅現(xiàn)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先解決了肚子的鬧騰,于是,就見慕容鱈為了一解心中的疑惑,在廚房里一直忙碌著,最后端著五六盤的飯菜走了出來,看得姜悅直咽口水。
吃過了飯之后,姜悅把事情如實告訴了慕容鱈,但是顯然這汝陽的答案是無法滿足慕容鱈的,而且這一桌子的菜也不是只值三個字——“沒線索”。
“我說的是實話,所以你就不要再繼續(xù)逼問了,就算是我想要編造也編不出來,所以你還是另尋高就吧……”姜悅聽到屋外的敲門聲愈來愈大,房門都快要被他給敲裂了。
“那你也要把事情的具體經(jīng)過詳細說一遍啊,否則很難令人信服,況且我的手藝可不是只憑三個字就能打發(fā)了的?!蹦饺蓣L聽到有人回應便停止了繼續(xù)敲打下去,畢竟換一扇門會給他平添很多麻煩。
姜悅把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得都說清道明了,再看,,慕容鱈,整個人呆住了,手里拿著的筷子也不動彈,還沒能從姜悅的話中緩過神來。
“怎么說你是什么都沒查到了,游戲黑洞小姐?!边@的時候,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到了這里的包月月突然開口說,而慕容鱈和姜悅所講的所有對話她全部都聽清了。不過,確實不管怎么看姜悅都不像是能真得操控古劍的人。不過,像姜悅這樣完全沒有一點兒收獲,還是超過了她的預判。包月月她雖然能夠洞察未來,但是未來的事態(tài)卻會因為之后一系列的當事人的行為舉止而發(fā)生變化,所以出現(xiàn)了不準確的情況也是暫所難免的。
包月月想了想之前察覺到的情況,便又開口問姜悅“小悅,你在那里時有沒有遇到過一個老爺爺,具體的地點嘛,應該是在……酒家吧?!?p>“老爺爺?”姜悅只知道后來因為得罪了白衣男子便被困在了酒家里其他的地方哪都沒去過,而后就因為回答錯了問題而被系統(tǒng)強制下線退出來了。那家酒家雖然沒什么客人,但一開始也不只是有她一個人,不過后來因為她的抱怨其他得人都已經(jīng)跑走了。當時姜悅的注意力都用來集中火力吐槽包子和茶水了,根本沒有留意在場的還有什么其他的人。
“姜悅,快點兒過來。”就在包月月還想要繼續(xù)問下去的時候,姜越卻出來了,他急急忙忙得叫姜悅過來,牽著她馬上朝樓上走去。
姜越走得有些太趕,姜悅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甚至幾次差點兒臉朝地摔倒“哥,出了什么事?”
“放在屋里的那把古劍又不見了,你有沒有注意到,它是不是又跟著你離開了?”姜越指了指現(xiàn)在已經(jīng)空無一物的房間說道,而原本在那里用來懸掛古劍的鏈條也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至于原本被劍劈開了裂痕的那塊巨石雖然還在那里,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姜悅覺得它的尺寸比之前見到時小了許多。
“我……我不知道呀!”這下子姜悅是真的急了,不是因為被姜越所懷疑,而是因為之前在過去中白衣男子所說的那番話讓他認識到了那把古劍的重要性。
雖然姜悅并沒有得到關于古劍的任何線索,但是卻從男子的話中能明白那把古劍一定是有著極為重要的作用的,所以現(xiàn)在古劍莫名的不見了,她自然也會心急的。
“你們不用著急”慕容鱈先穩(wěn)定住姜悅的情緒才繼續(xù)說道“那把古劍雖然珍貴,但是除了它的主人,其他的人是不會得到古劍承認的,所以即便拿去了也只是廢品一件而已,根本就無法利用。當然,我們還是要盡快的找到它,畢竟你們兄妹倆中有一人就是它真正的主人,而只有啟動了它才能為我們所用,這對我們打敗那些惡魘并找到背后的操控者起著至關只要的作用?!?p>“慕容鱈的話不無道理,不過,想要找到古劍原本并不難但現(xiàn)在卻變得有些棘手了。”包月月也在旁邊點頭表示應允,之后猶豫了一下才說出了自己的真是想法。
“為何會說變得難了?!边@一點慕容鱈倒是沒有想到,因為之前那把古劍就是自己追尋著姜悅自己回到了古堡來,而這次這樣做應該還是可行的,雖然成功率無法保證,但是要說變得更棘手了卻也真得不知道是從何說起。
“因為姜悅失敗了……”包月月并沒有顧忌到姜悅的情緒,實話實說“我在猜想,很有可能一開始古劍確實能夠和姜悅之間形成感應,但是那只是因為姜悅她擁有姜尚的血脈而將她作為了繼承人的候選之一而已,但是隨著姜悅此次的任務失敗很有可能她已經(jīng)喪失了古劍的繼承權,所以也許她已經(jīng)無法在被古劍所感應了。當然了,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的情況,我也無法察覺。畢竟那把古劍是上古之物,所以我無法預料到它的過去和未來何去何從也是很正常的?!?p>包月越這樣說,姜悅的臉色便變得越加的難看。仔細想想確實是因為她的問題,如果真的如包月月所言無法找回古劍的話,姜悅就必須要為這件事情承擔責任。到時候冷靜會怎么懲罰她,她也都逃不掉的。
“那怎么辦?”姜悅急得已經(jīng)泣不成聲了,但是這件事情還是要解決了,不能就這樣擱置在這里不管不顧了。所以他們便馬不停蹄的趕到了事發(fā)地點。
但是這次就沒有那么幸運了,因為在來到這里后,原本應該出現(xiàn)在眼前的古老建筑并沒有出現(xiàn),取而代之的一大片的荒地。
“你確定是在這里?”包月月在此處察覺不到任何力量的存在,可是說這里和地球上任何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地方都沒有區(qū)別,根本不像是能夠追尋到古劍下落的地方。
“是這里不會錯?!边@個時候,姜悅本身已經(jīng)沒有什么信心了,所以低頭并沒有講話,而這時,慕容鱈替她開了口,其實那天,是由于這附近的力量特別的強,才會將他引到這里的,而并不是姜悅本身受到了指引,所以一定就是在這里不會錯。但是這樣說來,包月月的話也不無道理,說不定姜悅真得并不是古建所認定的主人,但是那為什么之前在古堡時的那一次古劍會死貼著她不放,這件事情有無法解釋通了,兩件事情變得互相矛盾,令人難以捉摸。
這個時候,一直跟在他們身后默默沒有出聲的狗突然講話了“讓我去吧,這里其實也并不是沒有任何的力量存在,只是太過微弱了,所以以你們的實力才無法察覺得到的,說不定我可以找到哦?!?p>姜悅回頭一看,第一下因為狗突然講話便被嚇了一跳,而那只狗則是一臉嫌棄地瞥了她一眼“又不是沒見過,裝什么裝???”說完這句話便搖著尾巴超前走去了。
而這時姜悅才突然想到,這條狗是在她初次到古堡時就遇到過的,也是因為那是接受了狗可以講話讀報這件事之后才對其他幾個人的吸血鬼身份能坦然接受的,只是時間隔得太久沒有見到它了,所以已經(jīng)快要忘記它在古堡的存在了。不過,這番話自然是在姜越自己心中默默想得,絕對不會講出口的,否則按照它的性子,還不撲上前來抓花她的臉。
“我和你去吧?!倍@時,姜越也突然開口了,他雖然自幼身體薄弱,也沒有想姜悅那樣得到過家人家人太多得寵愛與贊美,但是他還是將家人看做是自己生命最重要的存在的,而姜悅則是他最為親近的人了,所以他是萬萬不能讓她冒這風險的,之前沒有告訴她關于家族血脈秘密的事就是此緣故,而如今誤打誤撞被她知曉了,但還是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讓她遠離危險的,所以如果可以的話,就由他來完成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