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哥你來了?!苯獝偩従彽夭艔幕杳誀顟B(tài)中清醒過來,可是在仔細看看,發(fā)現(xiàn)慕容鱈也正站在身邊,于是立馬提起了精神開始提防他的舉動“你……怎么也在這兒,真是說曹操劉備就來了。”
“我……”慕容鱈本不想和她吵架的,但是只要她每次開口都會讓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怒火。只能再想想冷靜的交代以防止自己隨時會暴走。
“跟我來。”姜越還要詢問她的狀態(tài),還沒來得及開口,姜悅就被慕容鱈帶走了。因為是同學(xué),而且也是他先救了姜悅的,所以姜越也只有相信他不會傷害自己的妹妹的。
“你要我去哪?開慢點兒,?。?!”一出門,姜悅就被強行帶上了一輛汽車,接著慕容鱈便發(fā)動引擎全速沖了出去。這一路上,慕容鱈都沒有減速過,而且也始終都沒踩過剎車,其中有好幾次都與側(cè)面駛來的卡車擦身而過,姜悅只好死死的握住了慕容鱈的胳膊“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啊,再不停下來,我殺了你!”
說完后便伸手去搶方向盤,而車子搖搖晃晃地撞向了對面的大樹,還好慕容鱈眼疾手快,才和姜悅一起安全翻下了車子。他們在地上連續(xù)翻滾了幾圈后才坐定。慕容鱈嫌棄地和姜悅保持一定的距離“死女人,不知道這會出人命的嘛。就知道給我添麻煩。”
“還不是你的錯,一聲不吭就把我拽了出來,到底想干嘛,還有,這荒郊野嶺的到底是哪啊?”姜悅看了看四周,現(xiàn)在還是白天,但是這里卻是一片的漆黑,他們仿佛進入了另一個世界,周遭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寂靜,寂靜得讓人不寒而栗,把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坐著。
“繼續(xù)說啊,你不是很強勢嘛,怎么現(xiàn)在有沒脾氣了?!蹦饺蓣L想伸手把她扶起,但是最后還是放棄了,就由著她繼續(xù)坐在地上。
廢話不多說,慕容鱈直奔主題而去“你還記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事?”
“之前……”姜悅把頭從外套里探了出來,眼睛一直轉(zhuǎn)得不停,在回憶著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拔疫M洗手間洗漱準(zhǔn)備去學(xué)校,結(jié)果等我都整理好后廁所的門卻被反鎖住了,里面的排氣孔又被堵住了,所以我就因為中暑暈了過去。”姜悅越說頭就越低,這種出糗的事讓她說出來,尤其是在慕容鱈面前說出來,只會更加的難為情。
慕容鱈可管不了那么多,繼續(xù)追問“那你就沒有疑惑過為什么會被莫名其妙的關(guān)起來?”
“這么說嘛?”姜悅仔細想想,當(dāng)時屋外也并沒有起風(fēng),而且窗戶也是反鎖得好好的,再怎么想也只有可能是被自己給鎖住的,只是因為入住的時間還很短,所以不知道怎么從里面打開罷了。
“那么,你認(rèn)為這世上有不是人的東西嘛?”慕容鱈繼續(xù)啟發(fā)她,這種事不能一下子就說明白了,必須要循序漸進才能讓對方相信,畢竟妖魔鬼怪的真實存在可是違反人類的世界觀的。
“你啊。”姜悅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一只手指著慕容鱈的鼻子。
慕容鱈沒想到她會只想自己,側(cè)身向后稍稍得退了一步“我不是東西……不對,我是……”就這樣,慕容鱈和姜悅最后開始吵了起來,知道慕容鱈主動讓步姜悅才肯罷休,而且姜悅叉著腰看著慕容鱈不滿地說“真是浪費時間,再不講重點,老娘我就回去了?!?p>慕容鱈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重新恢復(fù)理智“你想不相信這世上有妖魔的存在?!睘榱瞬蛔尳獝偘严敕ㄔ谝龑?dǎo)到自己身上導(dǎo)致他們吵得沒完沒了,慕容鱈這次說得更詳細了。
“你……你瞎說什么呢。”在這種陰暗的地方去談?wù)撆9砩呱裰惖?,姜悅頓時覺得心里毛毛的,于是有后腿了幾步。
“難道你就沒見過嗎?”按照姜悅的情況,這次竟然會被妖魔所盯上,說不定之前也有先例,于是,慕容鱈刨根問底繼續(xù)追問。
“這……”姜悅剛想說這怎么可能,你丫的才見過鬼呢,可是話還沒講出口,就看到了在慕容鱈的身后有一個奇怪的身影出現(xiàn)了,因為實在是太多昏暗了,所以她根本無法確定究竟是什么,說不定只是路過的行人的身影而已,被慕容鱈渲染詭異的氣氛才會這么想的。
但就在姜悅這樣想的時候,那黑影卻朝著他們沖了過來,嚇得姜悅尖叫一聲直接倒在了地上。
對方的身影迅速從空中飄過,他的手里拿著一把鐮刀,身上還套著紫色的戰(zhàn)袍,就這樣朝著她而來,而就在快要接近她的時候,卻被慕容鱈一個翻身踢彈了出去。
“你是何人,為何能破得了這結(jié)界!”慕容鱈并不像姜悅一樣能夠看到黑影的存在,但是卻能在黑影移動的一瞬間察覺到氣流的波動從而做出敏銳的反應(yīng),但是畢竟我在明而敵在暗,所以他把拳頭舉了起來,隨時能夠發(fā)動攻擊。
“是冷靜的手下!想不到千年過去了,她那黃毛丫頭還能得如此干將,此次調(diào)查不全便貿(mào)然進攻是我輸了,但下次定不會放過她的。”說完這句后,那人并馬上飛走了,而慕容鱈原本打算追上去抓住那妖魔問清楚他們究竟從何處各自姜悅的身份的,但是奈何現(xiàn)在姜悅怕得要死,一把便摟住了慕容鱈的腰,無論如何也不肯撒手,她這樣,慕容鱈也只有暫時作罷了。但趁著姜悅還記憶猶新,他馬上詢問“那你能看得見他的存在?”如果按照冷靜的說法,那惡魘別說是常人,就算是他們血族之人也不是人人都有能力發(fā)現(xiàn)的,但如果是姜尚的后人,那就不同了,若真的如冷靜所說的,姜悅確實是姜尚的后人并繼承了他的血脈的話,看到惡魘也就不稀奇了。若真是這樣,那她便是幫他們抓住惡魘的最有利的工具了。
“是啊,我看到了,怎么有什么問題嘛。”姜悅照實說,不過,現(xiàn)在慕容鱈的臉色卻告訴她如果她說沒有的話,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真的,太好了!快點兒跟我走。”慕容鱈又一次把姜悅強行拉上了車,不過這一次,經(jīng)歷了剛才惡魘的突襲事件,姜悅已經(jīng)沒有膽量在開口拒絕了,若是慕容鱈當(dāng)真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那她一定會死的很慘的。
“我們……到底去哪了?!边@次慕容鱈的車速還算正常,姜悅得以平靜得講話。
“去古堡,還有,以后你就住在那里,不用再回宿舍了?!蹦饺蓣L現(xiàn)在很激動,如果姜悅能夠清楚地描述出惡魘的模樣,那他們對付起來也就有備而無患了。所以現(xiàn)在,他再也不敢小瞧這個人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