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雪,是女人你就給本太子進(jìn)來!”
君染夜的聲音從房間里面?zhèn)鱽恚犉饋碛悬c虛弱的樣子,但是依舊帶著一種漫不經(jīng)心的傲。
“切!”
狂歌輕哼一聲,抬腳就將門給踹了開,地面上一片狼藉,即使是鋪著紅色的地毯,可那些珍貴的陶瓷花瓶還是被砸碎,可見他的主人有多少怨氣了。
管家大人見狂歌進(jìn)了房間,體貼的將門給關(guān)了上去,那松了一口氣的聲音狂歌都聽到了。
“隨便坐!”
君染夜見狂歌進(jìn)來,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依靠在床榻上,瞇著眼睛說道。
狂歌進(jìn)了內(nèi)室,就見君染夜臉色蒼白的依靠在床榻上,似乎很虛弱的模樣,但是臉上還是帶著似笑非笑。
隨便坐?
狂歌看了一眼君染夜住得地方,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奢華,有種很質(zhì)樸的感覺,卻是非常的凌亂,到處都是碎裂的家具,連個完整的椅子都找不出,這是發(fā)了多大的火?。?p> 這君染夜竟然也好意思說,讓她隨便坐?往哪里坐?
似是看穿了狂歌的心思,君染夜拍了拍身旁的床榻道,“我不介意你坐在這里!”
狂歌抱著肩膀,瞇著眼,果斷的拒絕,“不要!”
君染夜就笑了,他也瞇著眼看狂歌,“之前我還以為你是在欲擒故縱,現(xiàn)在看來你是真的討厭我!”
“哼!”
不屑的冷哼一聲,狂歌翻了個白眼,“你就才知道??!自大狂!”
“呵呵……!咳咳!”
君染夜輕笑出聲,卻因為身體欠佳的原因猛的咳嗽出聲,劍眉擰在一起,很痛苦的樣子,接著嘔出一口鮮血,就被他隨手抹掉了。
好像根本不怎么在意的樣子。
“喂,你沒事吧!”
狂歌擰眉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狂歌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種孤獨(dú),好像這樣的折磨他已經(jīng)很習(xí)慣
君染夜無所謂的說道,接著又挑著一雙丹鳳眸看向狂歌說道。
“什么?太子殿下,你真的是想多了,說吧!你喊我來是有什么事情?”
“你把我打成這個樣子,難道不應(yīng)該來看看我?”
不難聽出狂歌語氣中的嘲諷,君染夜也不怒,只冷嘲反擊道。
聽到君染夜這樣說,狂歌反而笑了,“太子殿下,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我怎么可能打的過你?”
“你想賴賬?你大哥還有你大姐可都是看到的!”
君染夜又開口,聽著這話卻像是要賴在狂歌身上的模樣。
狂歌撇撇嘴,他這模樣可不是之前她給打的,絕對是他自己本身出了什么問題。
“別想賴著我,我知道不關(guān)我的事!”
君染夜坐在床榻上,衣襟敞開,一副魅惑風(fēng)流的樣子,“凌昭雪,你身上似乎有越來越多值得人去探索的地方”
聽到他的話,狂歌聳聳肩,“你今天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君染夜搖搖頭,“我是想問問你,咱倆現(xiàn)在算不算朋友?”
哈?
算不算朋友?
狂歌從鼻腔里哼出一個單音,白眼一翻,當(dāng)然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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