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妹,你這宅斗技術有待提高?。ǘ?/h1>
“你閉嘴!”金家家主厲喝,能帶回金子多便好,日后他親自教導金子多。
靈力修煉不行,就從商。定能在九真這一地界抬頭挺胸的生活下去。
圍觀群眾面色有異,這小姑娘莫不是還不知道金子多已經(jīng)打敗了希珍妮。
也難怪這兩人雙雙來遲,這父親還沒說什么,這妹妹可是上趕著趕走哥哥,這親妹妹可真是心如蛇蝎,年紀這般小卻這般惡毒。
“金子多,你打傷了家里的武師,父親都沒說什么,父親對你還不夠寬容嗎?還不趕緊回去向師傅道歉,磕頭認錯,請求他的原諒!”
話已至此,金子多眼里浮現(xiàn)一股恨意,這武師也是看著他長大的,就算沒有什么情分,如何能做到背后偷襲下殺手?
“我不想傷他,他卻背后下殺手,我若不迎敵,豈不是此刻已經(jīng)命喪黃泉。到時候是你負責還是他負責?”
丑陋的真相一被揭開,總是會有人不可置信。
金子晨沒想到,她的廢物哥哥竟然這般伶牙俐齒,三兩句四兩撥千斤就將真相完全剖開。
金家主這時候才恍恍意識到什么。
“晨兒,家里的武師三階實力,又擅長流星錘,小多是如何傷了他?”
“額!”金子晨一時語凝,不知怎么回答。她畢竟還是個十三歲的孩子,所說的謊言經(jīng)不起推敲。
人群之中傳來一陣竊竊私語,這個比剛才兩人比試時還要精彩。
如今結果都出來了,這倆人還截然不知,唱著出雙簧呢?
金子晨也有些心虛,扔在撐著。“就是金子多打傷了武師,武師現(xiàn)在還在用藥呢,不信您和我回去看看就知道了?!?p> 金家主難得清醒,“我且問你,小多是怎么打傷武師的?”
人群之中傳來一陣聲音。
“當然是憑實力啊,你自己的兒子都三階武師實力了,你這個做父親的卻一無所知?!?p> 金家主一愣神。
“他剛才還打贏了希家的希珍妮,你這個做父親還是一無所知,真是可笑!”
金家主心里直呼不可能。
金子晨也道“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打得贏希珍妮?”
那個說話的聲音走了出來,是陸幔幔。她冷笑著說道。
“小妹妹,你這宅斗的技術有待提高啊。
你還想瞞著你的父親,金子多已經(jīng)突破三階了,你們家的武師偷襲試圖殺害金子多被打傷。
你這個做妹妹的既然在現(xiàn)場應該無比清楚,為何還在死撐著呢?”
“你,你是誰?憑什么管我們家的事情?”金子晨的小心思一下子被戳破,畢竟年歲不大,瞬間有些慌亂。
“我是誰不重要,光天化日之下,你演著戲,我們都當看客,看的都是精彩紛呈!”
陸幔幔勾起一抹輕笑,眼里滿是不屑。
金子多這般老實又可愛的人,竟然在家受到惡妹的欺負。
以前只知道金子多整天傻乎乎的,后來得知他母親早逝,繼母當家,卻沒想到嫡長子在這樣的家庭是何等尷尬。
沒心沒肺的金子多,和沒心沒肺的陸逍遙一般。
多年相處,陸幔幔早已經(jīng)將這個總給他們帶來快樂,暗暗隱藏悲傷的小胖子視為弟弟。
金子晨,姐姐記住你了。陸幔幔眼眸之中閃過一絲冰冷。
“是啊,是啊?!眹^群眾們點點頭,這妹妹的戲,比比武還過癮。
“你?”金子晨還想說什么,被金家主打斷。金家主從沒像現(xiàn)在一樣審視過金子晨。
這許多年來,難道他一直被蒙蔽了。
金家主看向自己的兒子,這個兒子從小長的粉琢可愛,也是他的第一個孩子,怎么可能不疼愛。
“小多,你說到底怎么回事,家里的武師是怎么回事?”
“真相是什么,你什么時候在意過。”金子多別過臉,咽回去眼睛壓抑的紅色,那是淚水快要決堤的跡象。
邊上的聲音不斷,似乎都是為他說話的。他看了一下陸幔幔。陸幔幔給他一個要堅強的眼神。
金子晨的臉色如同打翻油桶精彩紛呈,但是還在撐著。打著只要我不揭開馬甲,你們就全是瞎說的主意,還在做著狡辯。
“爹,就是他打傷的武師。武師教導我們多年,卻被這個狼心狗肺的……”
“住口,金子晨。給我回家!金子多回家?!?p> 金家主沉默著極差的臉色,將兩個不省心的孩子帶了回去。
希珍妮已經(jīng)緩過神來,她看向金子多的背影,怒道
“金子多,我們倆沒完!”
猶如走之前還放個狠話的灰太狼,誰也沒當回事。然后便和其姐希珍研轉身離去。
人群之中一個不修邊幅的男子,啃了啃不知又從哪里弄來的玉米棒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出鬧劇。
“人族可真沒意思,就知道窩里橫?!?p> 主角一走,人群里四下散開。比起傳播金子多打敗希珍妮更廣的事情,就是金子晨的那一番神言談,陷害同胞兄長的事跡更是廣為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