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柏思卡神秘失蹤,他的殘部們各懷鬼胎最后不戰(zhàn)而敗,而隨著庫利向普列斯托投誠,雷柏思卡隱藏的力量也被全部清除。普列斯托自有識人之明,對愿意歸順他的人決定既往不咎,還用人不疑的給他們安排了適當?shù)穆毼?,特別是庫利,普列斯托讓他做了自己的財務(wù)大臣。
明天就是登基大典,普列斯托正準備今天早早休息養(yǎng)精蓄銳一翻,卻被自己的父親連夜叫了去。
“明天,你就是新國王了!我的孩子,這些年你受委屈了!”
普列斯托默默的聽著,靜待父親下文。
“我知道你一定很想知道,我為什么明知你比賽歐優(yōu)秀卻還是選擇了他對吧?”
普列斯托想了想,緩緩地說:“父親,當您把《大秦歷史》交給我后,我從中慢慢猜到了一點點,特別是從遺跡中取回皇帝玉璽后,我已經(jīng)可以確定是和‘第四大陸’有關(guān)對吧!您怕選了我,二哥會鬧出內(nèi)訌而白白消耗了東昭的國力?!?p> “哈哈!為父果然沒有看錯人,正是如此!”老國王突然嘆了口氣,“但我千算萬算卻算漏了雷柏思卡這個孩子,這些年的一切都白費了。我找你來就是要告訴你,從以往的歷史來看,第四大陸的入侵是每三百年左右一次,如果運氣好你還有時間恢復國力?!?p> “父親,我們真的只能坐以待斃,不可以反攻第四大陸嗎?”
連第四大陸是在哪都不知道任何反攻?但這么白癡的話從普列斯托嘴里說出來,就值得老國王仔細考慮一番了。
“我想武安的每任國王都思考過這個問題,但從沒人成功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其他三國都有奇觀卻一致對我們虎視眈眈,而且這么多年除了內(nèi)亂,我們從未被其他國家占過便宜,你又知道是為什么嗎?”
“超、越、者?”
老國王一驚,急忙躥到普列斯托面前,當他將手搭在普列斯托肩上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順了順氣壓低聲音說:“你連超越者的事都知道了?”
“見到過一個自稱超越者的家伙,…………,他零零散散的告訴了我一些事情?!?p> “他是對的!有時候知道的越少越好,但你即將成為東昭王,這份擔子也是該你挑起來的時候了?!?p> “昭改東昭”其實是超越者和最后一任昭王有意安排的,欲以戰(zhàn)亂來擾亂視聽從而將皇帝血脈隱藏起來,這個秘密歷來都只有東昭的王位繼承者才知道,老國王很久以前就告訴了普斯斯托這事,說明他相信普列斯托一定能繼賽歐之后成為東昭王,事實證明他不僅對了,而且這個過程還提前了。
“當初的那個超越者,他的姓名叫秦御風!——你有聯(lián)想到什么嗎?是的沒錯,他就是御風學院唯一的院長,如今沒有六百也有五百歲了吧!如果有一天第四大陸的人突然出現(xiàn)了,只需將皇帝血脈的鮮血滴到這紫水晶——”
啪~嘭~啊——
“真是來得早不如來的巧?。。。?!”李泉安將手中的法杖一豎,“你們剛才說什么來著?不知道紫水晶——,哦,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紫水晶碎渣了,還可不可以繼續(xù)用??!”
只見宮殿大門被一個火球炸的四分五裂,國王和普列斯托還沒反應(yīng)過來,國王手中的紫水晶就緊接著炸了!
國王被炸斷了一只手,痛得他立刻大叫了出來,普列斯托急忙轉(zhuǎn)身準備叫守衛(wèi),便看見從損毀了的大門中走進來四個人,李泉安說完話后,卡爾已經(jīng)一個箭步?jīng)_到國王身前,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拿、得、那個、武器。”
卡爾看了眼李泉安,得到后者示意后稍微松了點手。
“如果我沒猜錯應(yīng)該是叫法杖吧!你們,是第四大陸的人?!?p> “還說第四大陸,秦國人真是沒救了!”釋梵暗自嘆了一句。
李泉安信步前行,一邊打量國王一邊說:“接下來我問你答,我只說會一次,遲疑一次斷一根手指,遲疑倆次斷三肢,遲疑三次你就永遠沒機會了!那么提問,紫水晶是通知誰?”
“啊——”
國王只是眨眼的遲疑就感到大拇指炸裂了,驚呼后連忙說:“御風學院院長秦御風?!?p> “很好!那么繼續(xù),你今年多大年紀?”
“六十三?!?p> “他是誰?”
“我兒子普列斯托?!?p> “皇帝玉璽在哪?”
“就在我身上,——不對被我藏在了密室中。啊——”
卡爾一笑:“敢騙我們!斷你一臂當做懲罰。”
李泉安轉(zhuǎn)身向外走,邊走邊說:“沒想到這次這么輕松,我們走?!?p> 老國王大叫:“你們要帶我去哪?”
是到英雄出場的時候啦?。?!
隨著國王的叫喊,兩只較大的拳頭轟了進來,格格察等人猝不及防之下被打了個大馬趴,馬卡洛夫斯基收回拳頭的時候順便救下了普列斯托。
“你們到底是怎么潛入進來的?”
“他應(yīng)該就是席平提醒過我們的那個馬卡洛夫斯基吧!”
“這個魄力沒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厲害嘛。”
“別廢話了!”李泉安將法杖往地上使勁一杵說,“卡爾他就交給你對付了,恐事情有變釋梵你先帶玉璽走,我們拿到皇帝血脈立刻趕去匯合?!?p> 完成交接后第四大陸的人忙做鳥獸散,馬卡洛夫斯基面對卡爾不敢掉以輕心,只得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被保護著的普列斯托見敵人走了,便趁卡爾和馬卡洛夫斯基對峙的時間,悄悄撤退了——反正他留下也幫不上忙。
——在這關(guān)系大陸安危的關(guān)鍵時刻,我們的撲克傭兵團在干嘛呢?
“喂,我說你的月牙天沖行不行?。「纱喔拿型愣骨v好了。”
“什么豌豆莢,你沒發(fā)現(xiàn)比之前要大上一圈了嗎?”
“我當然發(fā)現(xiàn)啦,所以現(xiàn)在才有點豆莢的樣子嘛?!?p>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你看不起我又怎樣?我不還是團長?你能奈我何…………”
“…………,怎么樣?我的分身就是要比你厲害點!…………”
嘭~
普列斯托一把推開練武廳的大門,就見杰克倆兄弟呈“太”字躺在大廳中央,都是男人也不用忌諱什么,隨手抓起散落在地的衣服扔給他們,然后拉著他們就走。
“你們倒是起來?。?!”
走了兩三步普列斯托覺著不對勁,轉(zhuǎn)身細看——被衣服蓋住了,拿開衣服才發(fā)現(xiàn)他們倆滿頭大汗,雖閉著眼但嘴卻一張一合的不時冒出一句話來,再捏捏他們的四肢,軟綿綿的就好像沒長骨頭一樣。
“醒醒!快醒醒,大事不好啦?。。?!”
杰克翻了個身——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說:“慌什么,天塌了有高個子頂著?!?p> 路布路奇聽后和他的小伙伴都表示同意,算了太污了連同為男人的普列斯托都看不下去了,親自幫他們穿好衣褲后喂他們吃下了一顆恢復藥丸。
羅布路奇眨眨眼翻身躍起,抹了把汗說:“什么事啊這么著急?我們又不是沒有體力丸,杰克說藥吃多了不好!”
普列斯托沒好氣的說:“你們在搞什么?幸好這只有你們倆個大男人,不然我還以為——”
杰克一驚,當時只顧著鍛煉倒是忽略了這點,不過真的是幸運,這個世界還沒有那種調(diào)調(diào),要不然跳進——哦這個世界也沒有黃河。
普列斯托急忙將發(fā)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那你還不趕緊去調(diào)集軍隊,找我們干嘛?”杰克翻了個白眼。
“就是嘛!”羅布路奇這叫近墨者黑,“個人的武力不行,那就靠數(shù)量取勝呀!這么簡單的道理你不會不知道吧?!?p> “總之事態(tài)緊急,我們邊走邊說……”
人多勢眾人的道理普列斯托自然知道,可關(guān)鍵是,當他從王宮大殿撤退去找人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王宮就剩一些宮女侍從,士兵自不必說就連稍微有點武力的人都非死即暈,普列斯托猜測這是因為他們?nèi)耸植粔虻脑?,但這樣已經(jīng)很恐怖有有沒有?要知道他們一共才四個人??!
要搬救兵就只有到王宮外去找了,但遠水救不了近火,普列斯托于是想到了因為受傷還沒離開王宮的杰克倆,因為應(yīng)羅布路奇的要求,安排的這個練武場還算隱蔽。他倒是賭對了,但誰知杰克倆不“配合”白白浪費掉了他的時間。
“人都跑了,現(xiàn)在追也來不及了??!再說,你覺得就憑我們——仨能打贏第四大陸派來侵略的人嗎?”
“你不是說過失敗是成功之母嗎?不試試怎么知道行不行?。?!”
杰克很想說一句“這個一旦失敗可就沒命試第二次了”啊,但誰讓自己嘴賤要裝人生導師呢?暗自抽了自己幾個大嘴巴,跟在普列斯托后面硬著頭皮上啦。
“現(xiàn)在敵人有倆名,他們要找皇帝血脈!我猜他們肯定不認識我的妹妹們,而離王宮最近的兄弟有倆個,我們將面對三種情況——”
“對我們最有利的是撲個空??!”
“呃——,對我們而言最理想的是他們分兵了,這樣我們只需要面對一個敵人,勝算應(yīng)該能增加不少?!?p> “零乘任何數(shù)還是零。”
“團長,不要這么悲觀嘛!要是我們能遇見全部敵人,戰(zhàn)勝他們后既救了人還可以逼問出他們的據(jù)點在哪,這樣就可以營救國王啦?。?!”
“你也太樂觀了吧?。?!”
好吧!雖然相處了一段不短的日子,普列斯托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看不懂這倆兄弟,這樣想來他只適合當一個政客,傭兵的世界、自由什么的不適合他。
盡管普列斯托有點以偏概全——偏還是偏中之偏,但其他傭兵卻不能帶給普列斯托這種感覺,這也證明杰克是有人格魅力的——雖然不怎么好就是了。
十三皇子府已經(jīng)變成一個巨大的冰雹了!
也該十三皇子倒霉,平時這個時候他都在賭場賭錢,但想著明天是個重要的日子便提早回家了,一到家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然后被找人已經(jīng)快找瘋了的格格察抓住了。
格格察確認了目標,怒火沖天的他體內(nèi)的魄力一下“噴”了出來,將整個十三皇子府冰凍起來后心里稍微舒服了點。當他帶著十三皇子準備往據(jù)點移動的時候,撞上了杰克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