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巡愣了一下,回答道:“說吧,什么事情需要我?guī)兔???p> “我想出去看看!”林霄盯著他笑道:“這個車里實在太悶了,不利于我身體的恢復(fù)……”
“林霄,你說什么呢!”王韻兒首先不答應(yīng)。
“我去,你說這話簡直是把我當傻子!”張巡掏了掏耳朵,毫不在意的說道:“我拒絕,要是別的小傷我還能背你出去,但是你這是骨骼與脊椎的斷裂,不能動。”
林霄卻突然間撐起了身體,在后者長大的嘴巴面前說道:“那現(xiàn)在呢?!?p> 張巡噌的一下站了起來,他指著林霄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這才幾天,你怎么能坐起來了!”
“我說過我是變異人?!绷窒鋈嗔巳嚅L時間不動有些發(fā)酸的肩膀,對著同樣吃驚不已的王韻兒微微一笑,接著說道:“只不過我現(xiàn)在才知道我不只是夜視這么簡單,好像我的身體受傷恢復(fù)也很快?!?p> “而且……”林霄握緊了拳頭,里面發(fā)出了咯咯的聲響,一股力量似乎正在肌肉間覺醒。
“而且我這一次感覺自己好像變強了很多,似乎身體也在受傷中進一步強化了?!?p> 張巡還要大聲驚訝,林霄卻伸出手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說道:“陳長官,你比我大不了幾歲,我斗膽叫你一聲陳大哥,其實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此事血海深仇,你是偵察兵,也只有你能幫我,你……懂了嗎?”他說著筆畫了一下身上包扎的傷痕,雙眼猛然赤紅如血。
“你是說……”張巡臉色一變,他似乎聽出了林霄的意思,連忙搖頭道:“不行不行!這是違背命令,況且我們已經(jīng)走了這么遠了?!?p> “這點距離對于我們來說絕不是問題,此事不辦我心難安!”林霄看了眼王韻兒,而后者似乎也聽出了一些倪端。
“你們在說什么?”王韻兒擔心的說道:“你們不是要去做什么危險的事情吧?林霄你不準出去,好了也不準!”
“對不起……”林霄如猿猴一般突然縱下,輕輕點了一下王韻兒的后頸,把瞬間昏迷的女神放到了他的吊床后,迅速解開了纏繞全身的繃帶。
而張巡一直默默的看著他的動作,問道:“值得嗎?”
“值得!”林霄已經(jīng)解開了繃帶,露出他身上光潔的皮膚,他感覺了一下腰部的連接,脊椎已經(jīng)愈合完畢,連他自己都有點不敢相信的堅固。
“真特媽變態(tài),我估計你到了省城會被解剖掉!”張巡忍不住說道,他從戰(zhàn)術(shù)腰包中抽出一把冒著寒光的匕首扔給林霄,又從背心里掏出一把手槍也一并扔了過去,說道:“你覺得我們多久能回來?”
“要是快的話,六七個小時吧,沒人會發(fā)現(xiàn)對不對?”
“你真特媽自信,是個瘋子!”張巡嘴角露出了微笑:“那群人我也看著不爽,這次我會好好幫你一把!”
“謝謝了?!眱傻篮谟按蜷_了車門,迅速掩入到了路旁茂密高大的叢林里,沒有一個人發(fā)現(xiàn)。
兩個人健步如飛,張巡依仗著他偵察兵豐富的經(jīng)驗,一邊運動著一邊在教導(dǎo)林霄許多事情,而后者的學習非???,快到張巡一直在罵街。
龐大的人類部隊剛剛走過,許多有威脅的生物都已經(jīng)被清理,只有少量獨自行動的昆蟲類偶然可見,所以兩人這一路非常安全的就回到了目的地,那一片剛剛才有些生機的城市:靜安。
“到了,我警告過你了啊,部隊清剿的時候那什么會長第一個就帶人躲了起來,你怎么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回來?”
林霄這一路跑的暢快淋漓,他第一次感覺到原來當個變異人是如此爽的一件事情,那種超人的身體素質(zhì)就連特種兵出身的張巡都羨慕不已。
“外面的世界這么危險,他們那種惜命的人不會走太遠!我斷定他們肯定在軍隊離開后就回到老巢了?!?p> “你不怕我向高層告密匯報嗎?為什么這么信任我?”
“因為我從你的眼里看出你值得信任?!?p> “好惡心!”張巡最后檢查了一下身上的裝備,隨后把夜視儀進行調(diào)整,又問道:“你說他們里面也有一個變異人,我看了你這變態(tài)的身體,心里真是沒有什么把握啊?!?p> “特種偵查兵出身你還怕?”林霄嘲諷了他一句,笑道:“我說過他快不過子彈,你遠處狙擊就行了,我現(xiàn)在的身體素質(zhì)絕對超過那人?!?p> 手槍上膛,寒芒出鞘。
你說過我連你的毛都碰不到,今日我不但要拔光你的毛,還會要了你的命!
二人迅速的奔向了平湖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