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她而言,某人是致命的魅惑,致命的危險,她惹不起,躲得起……
她沿著墻根走,先躲幾天再說。
她收拾妥當,腕上勾著手包,正要開門,一道慵懶的嗓音從陽臺處傳過來。
“貝寶,你去哪兒?我送你!”
郎夜霆摁滅了煙頭,關(guān)好了窗戶,一撩窗簾,從陽臺處走過來,不冷不熱地望著阮貝。
這種舊式樓的房門鑰匙,在街邊的地攤上,五元一把,隨便配,他不放心軟毛兔一人獨居。
雷厲風(fēng)行地處理完公司的事務(wù),他就趕過來守著了。
阮貝如遭雷擊,他在陽臺那里開著窗戶吸煙,又有客廳窗簾的掩蔽,因此,她就沒有發(fā)覺。
“叔叔,你一直沒有走,還是走了之后,又來了?”
郎夜霆沉著墨色如漆的眸,語氣透著淡淡的疏離,“答案很重要?你喜歡哪個說法?還是,你誤了什么重要的約會?”
郎夜霆直覺阮貝如此行色匆匆,肯定是想出去約墨亦亭吃飯,午飯誤了,就以晚飯補上,或許晚飯后還有成人活動。
阮貝猛地想起來了,一拍大腿,取出手機看了看,“完了,來不及了,該死的鬧鐘為什么沒響?今年沒有機會了!”
郎夜霆終于忍無可忍,將阮貝壓到了門側(cè)的墻上,“貝寶,還有機會,你現(xiàn)在可以電話約見!”
他很想陪著阮貝去會會墨亦亭,看看墨亦亭能使出什么手段,看看他的軟毛兔如何爬墻……
阮貝被他壓得呼吸不暢了,也沒有好語氣。
“那家超市周年慶典促銷,只有中午兩個小時,沒法約,只能等到明年了!
叔叔,我不是懵懂的小女孩,你以后不要玩什么咚咚了,就如現(xiàn)在的壁咚,我壓根就沒一點感覺!”
郎夜霆了然,原來他誤會他的軟毛兔了……
不過,真是寵壞她了,竟然敢質(zhì)疑爺?shù)哪腥索攘Α?p> 他墨色的眸染了傾天滅地的柔溺,薄唇毫無預(yù)兆地覆上了那兩片不討喜的唇瓣,暴風(fēng)驟雨式攻城略地,速戰(zhàn)速決……
阮貝被吻得眸光傻呆呆的,郎夜霆松開她許久,她才用手背蹭蹭唇,“你抽煙了,嗆死我了!”
郎夜霆修長的手指撫過她發(fā)燙的小臉,似笑非笑,“老公我壁咚你,你的身體沒有一點感覺?我家貝寶此刻可以出鍋擺盤了!”
阮貝羞臊得無地自容,恨不得變作一只老鼠,鉆進洞中躲起來……
什么爛品牌手機,鬧鐘竟然失靈了,本姐一定要投訴,以解心頭之恨,誤了促銷購物,還被壁咚成了紅燒蝦,好衰!
郎夜霆玩賞了一會兒阮貝羞澀欲滴的模樣,憐惜地吻吻她的小臉,拽下來她的手包丟到鞋柜上,然后打橫抱起她,走進了臥室。
“叔叔,你……要做什么?”
阮貝緊張得要哭了,極力掙扎著。
郎夜霆坐在床邊,肆意地玩賞著她的窘態(tài),“貝寶,我是你的老公,我想做什么,你這么聰明,應(yīng)該能夠猜到。”
語落,薄唇在阮貝微腫的粉唇上蜻蜓點水般掠過,阮貝的心頭似是有一根羽毛拂過,癢癢的,又舒服又難過,魅惑而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