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越電話聯(lián)系過冷慕白,向他索要一筆跑路錢,并且隱晦地透露,冷家惹到了死神一般的存在……
還有,父親冷梟在訂婚宴結(jié)束后,幾乎卷走了賬面上的所有現(xiàn)金,電話一直處于關(guān)機狀態(tài)。
他最后查出來了,父親包養(yǎng)的情婦孟澤雪訂了兩張飛往美國紐約的機票。
雪上加霜,冷家名下的醫(yī)院和KTV都被查封,勒令整頓……
一個個壞消息接踵而至,冷慕白猜測都與阮貝身后的那個男人有關(guān)。
阮貝也不傻,她猜出來冷家的狀況不太好了,就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笑。
“善惡有報,這報應(yīng)來得好快啊,冷家終于倒霉了,太好了,正合我意!”
冷慕白這時才明白,阮貝并不知實情,哪個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父親冷梟這個久經(jīng)沙場的老狐貍都忌憚萬分,不戰(zhàn)而逃?
警察局的監(jiān)控室里,郎夜霆一絲不漏地觀看著,對阮貝的表現(xiàn)相當滿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望著陸局。
“阮貝是我的女人,你不要傳出去了,也不要讓她知道我來過了,哄她高興離開就好!”
頓了一會兒,郎夜霆補充,“陸局,冷家那個小子,你隨意處理,那個想輕薄我的女人的警員……臨時的?”
陸局賠笑點頭,“他的確是臨時的協(xié)警,馬上辭退!”
這位主子沒理橫著走,有理豎著走,那個臨時協(xié)警不睜眼,活該倒霉。
警察局的辦公樓年久失修,還等著這位財神爺捐款修繕呢,陸局也樂得送個順水人情。
郎夜霆若有若無地嗯了一聲,比較滿意。
他一收到安魯斯的電話,就推遲了幾個客戶的約見,驅(qū)車如飛奔過來了。
他墨色的眸凝望著裝扮樸素的阮貝,眸底掠過驚艷,軟毛兔,你人美,穿什么都美,又勾得爺心癢癢的……
陸局推門而入,冷慕白殷勤地遞過去一支香煙,“陸局,阮貝是我的前女友,一場誤會而已!”
阮貝冷冷地望著陸局。
陸局沒有接冷慕白的香煙,淡淡地掃了他一眼。
“冷慕白,根據(jù)案發(fā)現(xiàn)場的攝像頭監(jiān)控視頻,你確實將阮小姐推進了機動車道,有蓄意殺人的行為,拘留待審!”
阮貝高興了,“陸局,我還有目擊證人,他蓄意殺人,他活該吃牢飯!”
冷慕白現(xiàn)出了猙獰的面目,惡狠狠地瞪著阮貝。
“阮貝,你這個人盡可夫的賤人,掃把星!陸局,你憑什么要偏袒她?憑什么拘留我?”
陸局低喝,“冷慕白,人證物證充足,容不得你抵賴,帶下去!”
兩個警員進來,咔嚓一聲,冷慕白被拷上了,帶出去了。
陸局和顏悅色地望著阮貝,“阮小姐,你希望關(guān)押他多久?”
阮貝樂呵呵地笑了,仿若一個得到獎勵糖果的孩子,“陸局,我說了算?”
陸局點頭,“阮小姐,我們警方永遠站在受害者這邊!”
蓄意殺人的冷慕白被阮貝扇了一耳光,那個輕薄未遂的警員也被阮貝扇了一耳光,阮貝卻有驚無險,安然無恙。
不過,阮貝確實是受害者一方,準確地說,是一個幸運的受害者。
阮貝見陸局點頭,立即就眉開眼笑了,“陸局,關(guān)押他……越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