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成為一個法師,必定要先成為一名學者。
而學者最基本的學識就是要熟練掌握世界的歷史,包括各個國家各個種族曾經(jīng)發(fā)生的一切。
科斯特是個黑暗精靈的高階法師,雖然是個混血兒,但是他仍然熟悉著兩百年前所發(fā)生的一切,同樣還知道很多人所不清楚的秘辛。
現(xiàn)在這個男人駕馭著不安分的戰(zhàn)馬,努力在北風騎士團的騎士中保持平衡,畢竟地龍的氣味是這些未經(jīng)訓練從中部或者西部運來的馬匹所厭惡的。
戰(zhàn)刃已經(jīng)握緊,然而現(xiàn)在他的緊張并非是將要來臨的戰(zhàn)事,而是源于他現(xiàn)在所在思考的未來,這是用他冒險而做出的實驗。
到底這個答案會是什么,這個幻境也慢慢揭曉?
這是桎梏他靈魂的安德烈所無法阻止的決定。畢竟,他在冰河城簽署文件之時便以薔薇之名接過了他父親的責任,這是當年還才剛剛成年的安德烈所不敢面對的事實,然而卻也是他內(nèi)心極度希望所能成為騎士之后所能承擔的責任。
畢竟,一個男孩成長為男人需要時間,可是現(xiàn)在的科斯特卻能遂了他的意幫他做出這個決定,所以這具身體并沒有進行反抗。然而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正是因為他的這個決定,安德烈的父親巴斯蒂安決定去參與一場由北方選候在白鷹城舉行的秘約,卻也是正好躲過了在歷史中他戰(zhàn)死在波侖的事實。
現(xiàn)在,這個幻境已經(jīng)開始偏離了歷史的軌跡,這種不符合史實的劇情這個世界的規(guī)則又會做如何調(diào)整呢,是直接抹殺,還是任其發(fā)展。
少年期盼著,將手放入口中,一個清脆的口哨,偵查的馴鷹從遠方飛來,停在他的肩上。這是白鷹城的馴獸師曾經(jīng)教給他的小本領(lǐng),卻也是讓其他的貴族稍微詫異。
眼下北方大公的騷擾取得了明顯的成效,對面的氏族在箭雨的襲擾中終究還是決定進攻,決定靠近北方的士兵來給予他們獸人憤怒的宣泄。
其實這是冒著箭矢和冬天嚴寒所作出的魯莽之舉,他們更應(yīng)該先嘗試用自己的投射兵來驅(qū)散這些北方獵人,而不是主動用自己的步兵來消耗對面的箭矢。
或許前兩次埃塞爾伯特大公夾著尾巴逃跑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人心,是徹底讓獸人們瞧不起。兇殘的豺狼人嘶吼著,在低沉的號角聲,闊步向前。
他們身披重甲,只露出健壯的爪子牢牢抓著著長長的鐵制戈矛,后面跟著的是風翼氏族的戰(zhàn)士,拿著長鞭,那上面的倒刺似乎是準備讓這群野獸更加兇殘。
這是鞭笞,鞭笞這些豺狼人忘我的進攻,他們要從不遠處的埃塞爾伯特大公身上狠狠的撕下一塊肉,才對得起風翼氏族的名號。然而暴掠氏族的決定也終于遂了北方大公的意,戰(zhàn)局還是以天定,戰(zhàn)神到底會青睞在座的哪位。
風刮起了腐殖的氣息,河谷地并不存在對差懸殊的地面,即使是北風騎士團所列陣的高度也是相對于平坦的平地而言有那么一點點的居高臨下,畢竟這不是高聳的城墻。
從白鷹城過來的暖風每年在這個季節(jié)都會侵蝕著北方來的嚴寒,這塊土地上的冬季常年都是暖風和寒風之間的四戰(zhàn)之地,一般來說激烈的戰(zhàn)爭后,這塊土地冬季到春季一直都是保持著奇異的暖和和濕潤。
濕是波侖獨有的氣質(zhì),就像美人最引人注目會是她的眼睛,或者是她的鼻子。生活在這里的人們在這里總是沒有幾天舒服,而這里的貴族也常常被人稱之為罐頭紳士。
因為他們都是裝在波侖罐頭里慢慢發(fā)酵,然而現(xiàn)在卻正是因為這種氣候,似乎埃塞爾伯特的骰子已經(jīng)搖到了翻盤的那一端,他已經(jīng)堵上了一切,只為摸下一張鬼牌。
在這里,戰(zhàn)場上的土地并非北方常見的結(jié)板的凍土,也非洛肯的那種沙軟。
士兵們的靴子踩在上面很有幾分泥濘,更是因為波侖這片土地上大大小小的坡度影響了蜥蜴士兵們正常推進,這是山地,這是河谷地。
然而這也是埃塞爾伯特最夢寐以求的戰(zhàn)列,很快這些獸人們的弓箭手也開始拉弓,漫射,確實他們很難建功。埃塞爾伯特大公狡猾的選擇了在傍晚決戰(zhàn),因此他的山坡還背對著太陽。
夕陽的光芒有時候甚至比正午的太陽還要刺眼,畢竟黃昏并非總是想象的那么不堪,神使得這些獸人的箭矢毫無一戰(zhàn)之力。倒在地上的森林獵人不多,這些獵人們將插在泥土中的箭矢全部射完后,卻也是在軍官的哨子中,手挽大弓從兩邊疏散,他們露出的戰(zhàn)陣才是埃塞爾伯特大公真正迎戰(zhàn)的底牌。
那是不亞于森林野狼的誓言勇士,他們有很多還是在今年夏天才在圣廟接受德魯伊的賜福。
可是因為北方大公決定,他們的神選儀式,并不需要用徒手獵熊才能證明自己的頭銜,而是要在更加神圣的戰(zhàn)爭中博取誓言之名。
活下來,就是真正的誓言勇士,這次的神選儀式似乎十分的簡單!埃塞爾伯特嘲弄的眼神中卻也是像押上了所有賭注的瘋子,他的戰(zhàn)旗是阿爾弗雷德大帝的帝國旗幟,一只獨眼的鷹!
這是用血與劍之名而踐行的偉大誓言,向戰(zhàn)神獻出最甜美的祭禮吧!
帝國最強大的誓言勇士北方大公同樣也是徒步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劍,名為鷹環(huán)。
這里真不適合騎士馳騁,他的親衛(wèi)掌旗官不得已扛著帝國之鷹,用腦袋護衛(wèi)在主帥周邊,確實這也是一種同命共死,只不過更是有點主死仆哀的滑稽。
真正的誓言從不來不會畏懼刀鋒所指,更何況是沙場上真正的百戰(zhàn)余生的勇士。
這些年輕的北方貴族們披著灰色狼皮衣,里面穿著柔軟的熊皮甲或者是鎖子甲,他們手拿長劍或者是雙手持劍盾和那些只拿著長武器,身著黑甲的豺狼人顏色鮮明的絞殺在一起。
獸人們被弓箭擾亂的隊形卻因為誓言勇士的兇猛很快被絞碎,夾雜在之間的倒霉蛋被左邊右邊甚至是后邊的鐵器奪去了悲哀的生命。這些北方人以埃塞爾伯特為首鑄成了最堅硬的誓言之墻牢牢的把守著通往波侖前進的每一步,吞噬著敢于阻擋他們前進的每一個弱小。
眼下的這些蜥蜴人太弱了,他們完全不是對手,暴掠氏族怎么會派出這樣的勇士。
似乎就連比蒙勇士在此都不過如此,而且更加火上澆油的是,戰(zhàn)陣的兩邊森林獵人們用十分精準的直射動搖著這些傷亡慘重的蜥蜴士兵們的殘存的勇氣。
可憐的奴隸兵,蜥蜴人的軍士們,他們的重甲扛不住尖銳的箭矢,他們的戰(zhàn)技比不過兇狠的北方誓言,一個又一個的倒在本來就夠泥濘的戰(zhàn)場上。
血色的世界,那些鞭笞的風翼氏族的獸人指揮官們更是早在的失去了蹤跡,不知道他們是因為更加的膽小,還是在不知名的時候就已經(jīng)淹沒在混亂的戰(zhàn)陣中。
戰(zhàn)事在激烈的膠著,然而戰(zhàn)爭從一開始就充滿了各種未知,蜥蜴人并沒有失敗,只是需要重整。
兩邊都還擁有著不同的底牌,這世界,這場波侖會戰(zhàn)考驗著每個指揮官所具有的精密的洞察力。
既然芬瑞斯名為暴掠之首,又豈會受得了北方大公這種明目張膽的挑釁。
或許這不是挑釁,可是那面旗幟,芬瑞斯很清楚的看到和蜥蜴人絞殺在一起的那面旗幟是北方大公的指揮之旗。斬殺他,便能徹底的得到阿爾弗雷德帝國,芬瑞斯知道,那是他的敵手,也是在這場戰(zhàn)爭中最大的功績。
畢竟兩次都未曾咬住的對手從來都沒有如此清晰過,埃塞爾伯特也也從未像今日一樣身先士卒。于是芬瑞斯十分愉快的決定了,他要將眼前那個老漢花白的腦袋砍下來當做球踢,同樣他的暴掠氏族要贏得這個殊榮,那些暴躁的地龍騎士們揚起了手中的戰(zhàn)刃。
沙漠的勇士啊,揚起了灰色的砂礫,遮蔽了太陽的光芒!
雪夜中的十三
我似乎抄寫了好多游戲的格言。例如誓言勇士的,以血與劍之名踐行的偉大的誓言還有現(xiàn)在的沙漠勇士的,揚起沙漠的砂礫,遮蔽了太陽的光芒! (⊙v⊙)嗯,實在是編不出來太好的,只有借鑒了!(⊙v⊙)嗯,這是借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