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ㄐ值軅?,第二更又來了,手中票票快來了,最近聽取了很多書友的意見,我覺得以后的方向可能要改變一下,再次多謝各位兄弟們的關(guān)心了,希望大家看得開心,開的愉快,這樣蒼某也開心,快樂。)
此處,相國府內(nèi),臥榻之中,李儒入見董卓急急說道,“岳父大人,您何處知曉王允的女兒?”
“嗯?”董卓疑惑道:“此乃是李肅李偉恭為奉先向某解釋時(shí)隨口提起的,貌似還有何人說過,咱家也忘了。”
“他如何說?”李儒皺著眉頭說道。
“彼說‘知奉先為人,前幾時(shí)去王允府邸乃是為王允女兒也’。”董卓奇怪地看著李儒說道,“文優(yōu)啊,偉恭乃是奉先故友,而且有為咱家說服呂布前來投降,為其辯解也無不妥啊?!?p> “……”李儒驚疑不定,“不曾說其他?”
“那倒不曾……嘿嘿嘿,那女子果真讓我等癡迷?”董卓微笑著說道,“文優(yōu),你說等咱家滅了劉平后,再讓強(qiáng)行奪取此女,如何?”
“岳父不可!”李儒皺眉說道:“照岳父大人所言,您與奉先都喜歡那名女子,如果岳父這般做,不但使奉先離心,更是得罪了王允,如今我等雖然獨(dú)霸朝綱,但是其顧念皇室,居住京師,朝中大臣大多皆是望著他,若是其黯然離城,那些老臣們又不聽您,我等怕是難守朝廷!”
“這個王子師!不識抬舉!”董卓憤怒得一拍桌子。
“一介老弱書生,我又有何懼?且讓其閑置京師即可,待過些曰子,朝中安定之后,不怕他不乖乖就范!”李儒冷冷地說道:“其實(shí)留著王允也是個不錯的選擇?!?p> “為何?”董卓疑惑道:“那王允處處與咱家做對,雖說表面上恭敬著,可是暗地里,不知道打著些什么壞注意,真想殺之!除之!”
“岳父大人不必動怒,那王子師乃是漢臣之首,我們控制他一人,便能號令他下面的一些臣子,何樂而不為呢?”李儒淡笑道。
“這倒是!”董卓猶豫了下,隨后舔了舔嘴巴,說道,“文優(yōu),你說王允他的女兒真的可以為我……”
“岳父!”李儒正色說道:“此事萬萬不可做!岳父往常在宮中雖荒唐,但是小婿也不曾說,但是此事,若是為了,便是取亂之禍!李文優(yōu)此人野心甚大,此事想必是非安好心!而且劉平的事情還沒有解決,若是擒住劉平,那就萬事大吉了?!?p> “就從文優(yōu)之言,不過咱家觀偉恭倒是不壞,文優(yōu)啊,莫對他人不放心?!倍康?。
李儒皺了皺眉,隨即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道,“容我再觀他一段時(shí)日!”
不想這時(shí)候李肅剛好有事要稟報(bào)董卓,剛好聽到李儒對他的評價(jià),心中對李儒越是憤恨得很。
聽到之后,他就在門口站著,繼續(xù)偷聽。
“劉平啊,劉平,也不知道劉平抓到了沒有?!倍苦?。
李儒見董卓心憂,說道:“岳父無須擔(dān)心,一萬羽林軍,就算是一只蚊子也飛不進(jìn)來?!?p> 與此同時(shí),在奔馳進(jìn)相國府的道路上,一名矮胖矮胖,于牛金差不多體型的武將,擋住了呂布等人的去路。
“胡軫,你來此,何為!”呂布手提韁繩,駐足朝前方那名將領(lǐng)看去。
胡軫拱手抱拳道:“啟稟溫候,相國大人已經(jīng)前往皇宮,特命在下前來告知將軍,前去皇宮?!?p> 呂布疑惑一聲道:“你有何為證?”
只見胡軫手袖中拿出了一塊信物,是一塊玉佩。
呂布一眼便認(rèn)出這枚玉佩,這玉佩乃是董卓多年隨身帶著的一名玉佩,他也曾對他自己說過,這玉佩不會輕易給他人。
一見玉佩,呂布便信然,咬牙喝道:“去皇宮!”
一旁的曹性說道:“溫候,不救軍師了?”
張遼也跟著說道:“奉先,不可背信棄義??!軍師于我們有大恩吶?!?p> “我知道!”呂布大喝一聲:“可難不成,我們要造反嘛!”
一句話讓眾人啞口無言。
胡軫淡淡地說道:“相國大人有令,只讓溫候一人前往皇宮,不善大事,所以故此讓爾等盡回軍營,各自訓(xùn)練?!?p> “你!”
“你!”
…………
呂布大喝一聲:“都沒聽見嘛!回去訓(xùn)練!”
胡軫趾高氣昂地望著數(shù)人,暗道,平日你們都耀武揚(yáng)威的,今日怎么樣,也感受一下這被人命令的滋味。
相繼的,另一條大道上,劉平已經(jīng)渾身浴血,不過大多數(shù)都是敵人的血,身后一群漆黑的長槍兵正在追捕,劉平此刻也只能是用跑步來增加速度。
如果前面人堵得多的,劉平直接用靈魂爆炸請出一條路,隨后用靈魂閃避來躲過頭上飛下來的箭雨,在用靈魂凍結(jié),來凍結(jié)時(shí)間一小會兒,再用靈魂閃避脫逃出去。
不過眼下消耗便是浩大的體力值和體力果,現(xiàn)在死去的士兵,劉平無法停下來吸取他們的靈魂,只要他稍微一停下來,那時(shí)間間隙剛好過去,他就無法在脫逃出去。
望著前方又從房屋中破屋而出的百名漆黑甲胄的士兵,劉平暗罵一聲:“可惡!又是士兵!”
順便,劉平在看了看躺在包裹攔里面的體力果,還是十枚,暗罵一聲:“拼了!”
“??!”
…………
忽然,董卓想起自己剛才做了一夢,夢到一條黑龍巨龍,隨后自己頭上長角,漂浮在半空,醒來后嘖嘖稱奇,暗暗思量,“莫非是神人托夢于某,讓我某代漢?”
遂對李儒說出了夢境的狀況。
沒想到李儒對計(jì)謀精通萬分,卻對與解夢之事一竅不通。
待聽了董卓的想法后,李儒也是吃了一驚,“岳父大人想代漢!”
李儒皺著眉頭,說道:“岳父大人,我覺得此事有些不妥,我等廢立少帝乃是借口先帝遺詔,若是這般,豈不是大逆不道,再者,我等本來就是名聲不好,在如此豈不是背負(fù)罵名嗎?皆是天下人群起而攻之,岳父,我等死期不遠(yuǎn)矣。”隨后李儒勸說道:“岳父,只為那一名位而已,何必如此!您已經(jīng)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朝野之上無人敢對你說三道四,何必呢。”
“咱家幼年時(shí)前來洛陽,諸事不明,被人恥笑,遙遙望宮墻,富裕堂皇,龐然大物,如若天上夢境,人間仙境,心中感慨,如今神人托夢與某,顯諸般瑞祥,文優(yōu)……”
“岳父!”李儒臉色十分不好,見董卓扔向稱帝,連忙勸道:“岳父若是這般,天下人必討之!屆時(shí)我等必死無疑??!岳父!”
董卓正要說話,忽然報(bào)天子有詔而至。
“天子?”董卓疑惑了一下,隨后說道:“快傳!”
李肅撇了旁邊李儒一眼,微笑著彎著背,拱手對著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