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校園雞飛狗跳,各種圍追堵截,一幫本來就因為軍訓(xùn)憋著一肚子火的學(xué)弟咬牙切齒的‘追殺’兩人
這倆焉壞的家伙不除不足以平民憤……!
跑著跑著,白楊覺得不對了,看著身邊同樣一臉古怪的宋一道問:
“我怎么覺得,如此劇烈的運動不怎么累啊,這不是我的風(fēng)格”
“我也有這種感覺,以前跑一百米都累得喘氣,現(xiàn)在如此劇烈的逃命我居然只是渾身發(fā)熱微微見汗而已”
宋一道也疑惑不解。
“切,你以前那是妹子玩多了腎虧……不對,我想起來了”!
白楊慣例鄙視一句,完了眼睛一亮,貌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了不得的情況。
“你是說那種酒改善了我們的體質(zhì)?我去,劉大爺都眼饞的東西果然不是蓋的”!
宋一道不笨,很快就想到了關(guān)鍵點。
然后他超級鄙夷的看著白楊說:
“那種酒是從你這兒流出來的,合著你壓根不知道效果?那你哪兒來的”?
“你管我哪兒來的,我當(dāng)然知道效果,只是效果這么好我也沒想到而已”
白楊翻了個白眼。
那種百果釀能改善人的體質(zhì)沒錯,只是他也不曾想到,自己每天只是喝那么一丟丟然后跑跑步吸收一下而已,不知不覺體力居然增長得如此顯著!
這都跑幾千米了都不帶大喘氣的……
“嘶……,那咱們酒廠的酒上市后價格得定高點,至少要超過那什么拉菲,哪怕只是稀釋的玩意”。
宋一道想到了這茬。
作為二代,宋一道或許很多時候大大咧咧了點,但大局觀在長輩的耳濡目染下卻是不缺的,首先就想到了利益問題。
“必須的……”
白楊一副你深得我心的表情說。
“這是在干什么?成什么樣子”!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響起,聲音雖然不大,但卻氣場十足,愣是把場面給鎮(zhèn)住了,一幫追殺白楊他們的學(xué)弟逐漸平息了下來。
有些個不明所以的人也在別人的勸解下冷靜了下來。
教導(dǎo)主任來了,問誰不怕!
聽到那聲音,白楊渾身一抖,表情一僵,不動了。
“你干嘛?跑啊,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宋一道轉(zhuǎn)身看著白楊催促。
“別跑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白楊一臉生無可戀。
“什么意思”?
宋一道還是不明白,停下,無視周圍的人問白楊。
作為一個超級二代,玩鬧的時候怎么來都可以,可真能被他看在眼里的沒有幾個人。
“你們,該軍訓(xùn)軍訓(xùn)去,這兩個人我來處理”
那冷冰冰的聲音發(fā)號施令。
然后一幫頭腦發(fā)熱的學(xué)弟被趕來的教官領(lǐng)走。
接著那冷冰冰說話的人看著白楊倆人冷笑道:“很好,兩個校外的社會閑散人員居然跑學(xué)校來惹事了,不想我通知公安局就跟我來”!
宋一道臉色一變想要說什么,被白楊擠眉弄眼的給制止了,一臉不解的跟在垂頭喪氣的白楊身后。
七拐八拐,三人來到了一間足足三四十個平方的辦公室里。
帶白楊他倆來這里的中年女人往大班椅上一坐,冷冰冰的看著他倆不說話。
宋一道搞不清楚情況,壓根就不是怕事兒的,大大咧咧就準(zhǔn)備找個地方自顧自坐下。
白楊始終生無可戀的低著頭,看到宋一道的舉動一把給他提溜起來站好。
“干嘛呢,又沒多大個事,你怕個求”
宋一道鄙視道。
砰……!
拍桌子的聲音冷不丁響起,嚇了白楊和宋一道一跳。
“我就想問問,你們兩個,哪兒來的?居然敢跑學(xué)校來胡鬧”?
中年女人一字一頓的盯著白楊倆人說,雙目殺氣騰騰。
宋一道依舊大大咧咧,下巴一抬,看都不看對方說:“你知道我是誰嗎……唉我去,姓白的你干啥”?
宋一道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楊給踹了一腳,怒氣沖沖的問。
白楊指了指宋一道,又看了看辦公桌后面的人,哭喪著臉說:
“她是我媽……”
“你媽怎么了,你媽我也不……啥”?
怕字沒出口,反應(yīng)過來的宋一道直接傻眼。
白楊聳聳肩,一副你懂的樣子。
“姓白的,臭小子你給我長本事了啊,你給我說上班,就是這么給我上班的”?
甄國萍看著白楊冷笑道。
“老媽,你聽我解釋”
白楊那個愁,這是撞槍口上了啊。
“等會兒給我解釋,你先告訴我這個不三不四的家伙是誰,別告訴我他是你結(jié)交的朋友,都什么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甄國萍一指宋一道說。
宋一道躺槍,心中直呼冤枉,我怎么就不三不四了?明明是你兒子把我?guī)牡摹?p> “他叫宋一道,外號送一刀,住我現(xiàn)在住的地方不遠處,家里是開飯店的,規(guī)模挺大,現(xiàn)在和我合伙做生意,我倆偶然認識的”
白楊麻溜的把宋一道給賣了。
宋一道掐死白楊的心都有。
“編得挺像,給我說說,你倆現(xiàn)在做什么生意”?
甄國萍不信,自家兒子是個什么德性她太清楚了,做生意,拉到吧。
“老媽,這是真的,還記得上次我讓你化驗的那種酒不?我現(xiàn)在和他合伙弄了個酒廠,準(zhǔn)備生產(chǎn)銷售那種酒,效果你也知道的,流水線出來雖然沒法和原版的比,可一旦上市的話肯定財源滾滾……”
白楊麻溜把真實情況吐出來,這里就三個人,宋一道是合作伙伴,自家老媽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你小子哪兒來的錢”?
甄國萍一針見血的指出重點。
“老爸那兒資助的,我給他牽線搭橋做成了兩單生意,得到了不少提成”
白楊轉(zhuǎn)身就賣老爹,至于下一步怎么辦再說,先把眼前糊弄過去。
甄國萍眼睛像刀子一樣在白楊身上掃視,看得白楊膽戰(zhàn)心驚,好一會兒才點點頭說:
“說得還像那么回事,暫時算你過關(guān),這事兒我后面會過問,現(xiàn)在你們給我解釋解釋之前是怎么回事”?
“我倆鬧著玩呢”
白楊那個冷汗啊,怎么就沒有換個學(xué)校呢,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都是宋一道害的……
宋一道再度躺槍。
“玩能玩出那么大陣仗,你倆也算人才了”
甄國萍沒好氣道,不管孩子怎么樣都是父母的心頭肉,她還真舍不得拿白楊怎么樣,暫時放過他倆,不過卻看向宋一道冷聲敲打道:
“你是宋市長家的少爺吧?宋市長分管教育這塊,我和他倒是經(jīng)常見面,這個事情,有機會我得和他說說……”
原本宋一道還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嘴臉,但聽到這話頓時垂頭喪氣,自家老爹那脾氣,知道自己如此瞎胡鬧的話,妥妥的要剝一層皮啊。
“姨,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
宋一道慫了。
甄國萍別看只是一所大學(xué)的教導(dǎo)主任,可這是名牌大學(xué),按照行政級別來算,甄國萍大小也算個人物了,和宋一道那分管教育一手多抓的市長老爹經(jīng)常見面還真不是吹的。
“唉,你們這些臭小子,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啊,趕緊消失,看著就煩”
最后甄國萍嘆息一聲搖搖頭說道。
兩人如蒙大赦,麻溜滾蛋。
“你老媽氣場太大了,以后打死都再不來這破學(xué)?!?p> 離開辦公室后,宋一道一臉劫后余生的說。
“沒事,習(xí)慣就好,對了,把你之前拍的傳我一份”
白楊死豬不怕開水燙。
“嘿嘿,咱換一所學(xué)校繼續(xù)”?
宋一道意猶未盡。
“拉到吧,這種胡鬧一次就夠了,認真的,還有,酒廠的事情是重點,你可上點心”
“不是,你才是大老板吧?全丟給我算幾個意思”?
“我這不是忙著征服宇宙嘛,哪有時間管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我去你大爺……我辦事,你放心,為了酒廠專門挖了一個大企業(yè)的高管過來給咱倆打工呢”
宋一道拍胸脯保證。
白楊無論如何都覺得宋一道的可信度不是很高,如果拋開他的身份光環(huán)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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