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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夫掉線中

第二十五章,退蛇

萌夫掉線中 夜孤塵wyy 2056 2016-08-14 09:15:00

  不會感到痛苦,受傷之后能夠馬上愈合,恢復(fù)如初。天吶,南笙默哀,這樣的無敵體質(zhì)請給她來一打。

  南笙全身都疼的不能言語,特別是剛剛那竭盡全力的一吼之后,連嗓子都感覺廢了。那條蟒蛇差點(diǎn)沒斷了她的喉骨,脖頸處亦是疼的不行。

  溟玄一轉(zhuǎn)過身來,看到南笙這幅狼狽樣子,“傻女人,怎么把自己搞成這幅模樣?”

  南笙……

  特么你以為我想啊,被一條蛇和一個(gè)半大的孩子弄成這幅狼狽的鬼模樣,配上自己那比白豆腐還白的臉,把頭發(fā)再弄得更亂,恩,出去當(dāng)女鬼嚇人正好。要是在21世紀(jì),說不定還能拿個(gè)最佳配角獎(jiǎng),最佳恐怖獎(jiǎng)……

  但是問題是,面前的一人一蛇,那根本就不能以常理來判斷。

  南笙咕嚕咕嚕說不出話,又疼的慌,索性就不說了。

  溟玄一看著南笙這幅模樣,不知怎地就鬼使神差道,“對不起,是我把你拉進(jìn)了這場漩渦,你本該相安無事的?!?p>  南笙……

  她真的沒有聽錯(cuò)嗎,溟玄一給她道歉了,溟玄一竟然給她道歉了。如果南笙可以動(dòng),一定會再打一巴掌,看看是不是做夢。但是不用她確認(rèn),身體的疼痛就已經(jīng)告訴她這不是做夢。這是他第二次對她說這三個(gè)字了吧,上一次,他說這句話的時(shí)候南笙成功的哭的稀里嘩啦的。

  這一次,這句話,南笙卻聽著甚是悅耳,那冷冽的聲音此刻就如清泉一般,讓南笙氣順通暢。

  可是被兩人冷落的鬼童子馬上就彰顯了他的存在感,口中不斷的念叨著些聽不懂的東西。而黑黑就在這時(shí)又像剛剛一樣發(fā)狂了般,飛速的向自己和溟玄一襲來。

  論一條蟒蛇的速度到底有多快,南笙只想淚流滿面,雖然不地道,但是南笙依舊在如此哀嚎。為什么你不去攻擊溟玄一,又來攻擊我?。≌Q壑g黑黑便到了南笙面前,張開它大大的蛇口,南笙連那尖尖的牙都看見了。她算是發(fā)現(xiàn)了,她真的是栽在這條蛇上了。

  眼看著自己連躲開的力氣都沒有,身上的大傷小傷也是拜它所賜,南笙就好想剁了它,煲湯——

  說時(shí)慢,那時(shí)快,溟玄一手中的劍微動(dòng),一個(gè)漂亮的劍花劃過——

  南笙本以為那條蛇會被剁成碎片或者被遠(yuǎn)遠(yuǎn)挑開,可是它竟然還在,還在自己面前!

  南笙差點(diǎn)白眼一翻,就這么嚇過去了。蛇啊,你要不要跟鬼童子一樣變態(tài)!

  黑色的蛇身竟然只是被刮下了一些鱗片而已,南笙嘆,你到底是有多皮糙肉厚。

  “看來是我小瞧了你?!变樾煌蝗恢苌砩窔庖婚W,殺氣陡增,在黑黑準(zhǔn)備進(jìn)攻南笙之前,一手擒住蛇頭,長劍直攻七寸。

  強(qiáng)烈的劍氣頓時(shí)貫穿蛇身,黑黑痛苦的掙扎扭動(dòng)起來,妄圖以蠻力來掙開溟玄一。

  明明是黑黑受傷了,可是那邊的鬼童子卻也劇烈的抽搐起來,仿佛很痛苦的樣子,嘴里怨毒的喃喃,“你竟然敢傷它!”

  “呵呵,我溟玄一有何是不敢的?!变樾豁獗洌目粗硗?,手中的力道卻是松了,將黑黑一把丟向鬼童子,鬼童子掙扎著接住幾乎比她還大的蟒蛇。

  黑黑一接觸到鬼童子,就馬上纏上她的身體,張開大口,直直的咬上鬼童子的脖頸。

  南笙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幕,鬼童子不是黑黑的主人嗎?為什么會反過去攻擊她?

  而溟玄一只是冷冷的看著,看著黑黑吸食鬼童子那充滿劇毒的血?!肮贿€是小孩子,我勸你還是不要隨便把罩門露出來,若是其他的高手此番定讓你死無全尸??丛诠磲t(yī)的面子上,此番我放過你?!?p>  鬼童子怨毒的目光像蛆一樣黏在溟玄一身上,讓溟玄一非常不爽。

  “你怎么看出來的?”

  “這種東西隨便拉個(gè)高手一眼就能看出,這世間沒有什么是不需要付出代價(jià)的。你與此蛇命理相連,它生你生,它死你死,還是好好護(hù)著它吧,不要再當(dāng)做道具了。”

  鬼童子血液快速的流失,連體內(nèi)的再生供給都顯得有些吃力,她整個(gè)人都顯得有些面目全非?!澳汩]嘴,莫裝假慈悲,若不是你,黑黑也不會傷成這樣。黑黑是最強(qiáng)的,從來沒有人能穿過黑黑的那層保護(hù)甲,溟玄一你果然不愧被冠以天下第一大魔頭之位?!?p>  “呵呵,只能說你太嫩了,等你長大了再來與我斗吧。我溟玄一不殺老幼婦孺,你去找你爹爹吧。被我的劍氣貫穿七寸,這世間恐怕只有你爹爹鬼醫(yī)才能救你的寶貴蛇了,再不去,你會先被此蛇吸干,到時(shí)就別怪我沒提醒你了?!?p>  鬼童子與黑黑迅速的消失在這黯淡的空間中,南笙恍惚記得鬼童子說過,黑黑是她的家人,可是她們之間的關(guān)系,南笙現(xiàn)在貌似明白了,又貌似什么都沒明白。

  溟玄一蹲下來,手?jǐn)堖^南笙,南笙頓時(shí)疼的快眼淚汪汪??粗象线@幅難受的樣子,溟玄一的手指輕輕挑開了南笙的衣襟。

  南笙……

  混蛋你在干嘛,欺負(fù)傷殘患者,把你的咸豬手快給本姑娘拿開。

  可是南笙咕嚕咕嚕的只能發(fā)出單音節(jié)的字,毫無威懾力。

  溟玄一的手指依舊向下肆虐著,混蛋,衣服的前襟已經(jīng)被拉開了,在南笙的繼續(xù)惶恐中,那人的手指卻停了。

  冰涼的液體落在南笙的肌膚上,瞬時(shí)涼涼的,麻麻的,緩解了疼痛。反應(yīng)過來的南笙才知道他是在給她上藥,南笙無語問蒼天,為什么她剛剛又想歪了,以為他想輕薄自己。果然是自己各種種馬文,撲倒文看多了的講究嗎?

  好羞恥……

  于是在羞恥的感覺中,再加上身體的疼痛被奇異的緩解消失中,南笙終于累的睡著了。在衣衫不整,身邊有個(gè)恐怖男人,四周幽暗臟亂的情況下,南笙竟然就這么安然的睡著了。

  溟玄一瑩白的手指還在南笙雪白的被勒出道道紅痕的肌膚上作弄,可是南笙這丫就這么睡著了!

  溟玄一……

  這傻女人好沒有防備心,還是說她愿意相信自己,不會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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