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與稗田阿求的談話
“阿求，你怎么這幅打扮？”慧音似乎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打扮的稗田阿求。
“啊，抱歉，最近壓力有些大?！卑⑶笏查g就變成了和服的裝扮，看得我一愣一愣的（別想歪了，老子什么也沒看見！），這種換衣速度是我前所未見的，甚至我可以說這比我當(dāng)年偷東西被人手持兩把西瓜刀從南天門一直追砍到蓬萊東路時逃跑的速度還快。
“稗田阿求小姐，我就是秦鉞煬，聽說你找我？”我決定直接把話說清楚，“不知道我能幫上什么？”
“啊，您來得正是時候?！卑尢锇⑶蟪椅⑿α艘幌滤闶谴蛄苏泻簦盎垡?，妹紅，我想和秦先生單獨談?wù)?，可以嗎？?p> “當(dāng)然，如果他沒有意見的話?！泵眉t一點都不在乎我會出什么事，實際上我也不在乎。
“我明白了，那我就先去書房了?！北绕鹈眉t，慧音就委婉得多，而且看起來她很熟悉這里。
“可以嗎？”阿求最后把目光看向我。
“請吧?！蔽易隽藗€請的手勢。
稗田邸，書庫（與書房不同，這里才是收藏幻想鄉(xiāng)緣起的地方）
“您有什么問題嗎？”阿求發(fā)現(xiàn)我一直盯著她的身上看。
“有問題，很大?！蔽叶⒅且驗榻馕鱿到y(tǒng)傳出了不好的信號：目標(biāo)能量等級F級，體質(zhì)極度低下，壽命極短，且患有怪異疾病，具體病理無法解析。
“什么問題呢？”
“你就真的不打算治療一下嗎？”我沒有直接回答她而是問了這么一句，不過我想她應(yīng)該能理解我的問題。
“沒用的，人之里的醫(yī)療手段對這種東西束手無策的。”
“他們搞不定不代表我搞不定，就算我真的失敗了，迷途竹林里還有其他人。”我沒有明說這個其他人是誰，但我覺得她應(yīng)該知道八意永琳的存在。
“沒那個必要的，就算治好了，我的壽命也不會有多大變化，御阿禮之子不僅僅是種責(zé)任，也是種詛咒。”
“你就從沒想過擺脫他嗎？人生不該是被規(guī)劃好的?！?p> “也許曾經(jīng)有過，但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每次轉(zhuǎn)生我的記憶并不會完整的記錄下來?！?p> “值得嗎？”
“我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但當(dāng)我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因為幻想鄉(xiāng)緣起而在妖怪手中幸存，我覺得是值得的?！?p> “那我也就不再說什么了，但你要搞清楚，我能不能治好你，或者說其他人能不能治好你，甚至我們能不能改變你的命運，那都是我們的問題，但這些問題最根本的因素，在于你，愿不愿意把問題交給我們解決?！?p> “……我會記著的?！?p> “那好，言歸正傳吧，你想問我什么？”
“我會把您寫入幻想鄉(xiāng)緣起。
“當(dāng)然，這本來就是你該做的。”
“所以我想請您提供一些關(guān)于您的資料，作為交換，您可以查看所有已公開和未公開的幻想鄉(xiāng)緣起的部分，只要您保證不外傳?！?p> “我們成交了?！?p> 書房。
“慧音，你說他們到底在談什么？”妹紅在書房這種地方完全坐不住，感覺渾身不自在。
“最多就是些關(guān)于幻想鄉(xiāng)緣起的問題吧，怎么，你在擔(dān)心秦鉞煬嗎？”慧音翻著書記錄著什么。
“哈？”妹紅的表情就跟吃了二斤蒼蠅屎一樣，“我會擔(dān)心他？我是擔(dān)心阿求好不好？”
書庫。
“就是這樣了?！卑⑶蟀延浐玫木磔S遞過來，“看看有沒有錯的地方吧。”
“沒有，我很確定。”解析系統(tǒng)瞬間就完成了校對，我把卷軸遞回去，拿起了另一冊幻想鄉(xiāng)緣起。
“那就好，秦先生，我還想額外問您三個問題，希望您如實回答，最為交換，您也可以問我等量的問題，只要我知道的，我也會如實回答?！?p> “沒問題，你問吧。”正好我也有問題想問這個算得上是博古通今的大小姐。
“您怎么看人類？”
“人類？單從種族來說，我一點都不喜歡他們，但我也不會討厭他們。我不認(rèn)為任何一個物種可以以單純的善與惡來定義。有的人我會希望跟他們交朋友，但有的人，即使是第一次見面，我也一點都不在乎朝他腦袋上來一槍?！?p> “好的，您可以問了?！?p>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物質(zhì)有破魔的效果？”
“破魔？您指的是？”
“我說是破魔，其實是破除異力，比如妖怪的妖力，人類的靈力，魔法使的魔力之類的，當(dāng)然也包括妖精，亡靈，鬼魂的力量。”
“我想想……確實有這么一種礦物存在，不過我手上沒有?！?p> “存在就夠了，告訴我吧?！?p> “這是一種叫做精金礦的伴生礦，我叫它幽金，它的樣子看起來就像是晶化的火焰一樣。”
“??！”我猛然想起自己以前在開采精金的時候見過這種東西，而在我啟程的時候，我把這些東西連同剩余的精金礦脈一起都扔到流亡者工廠的倉庫里了，“我手上正好有這東西！”
有了這種礦物，流亡者零式的攻擊和防御不足的問題就都解決了，這讓我異常興奮：“你可以問下一個問題了?！?p> “您怎么看妖怪？”
“那要看是開化的妖怪還是不開化的妖怪了。如果是未開化的腦子跟野獸無異的妖怪，那他們做出什么我都不稀奇，當(dāng)然我也不介意把他們干掉。如果是開化的妖怪，那就麻煩了，那就要再分三種情況，不必須吃人而不殺人的妖怪，不必須吃人卻主動殺人的妖怪，還有必須吃人才能生存而吃人的妖怪?！蔽蚁肓艘幌?，發(fā)現(xiàn)沒落下什么，畢竟剩下的一種必須吃人而不吃人的妖怪早特么全餓死了，沒必要說出來，“第一種我會抱著善意接近，第三種除非必要，否則我會放過他們，第二種我會直接朝他們腦袋上來一槍。”
“您的價值觀果然不太一樣。”我不知道阿求這句是夸我還是損我，但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第二個問題了，所以我就當(dāng)做是夸獎。
“多謝夸獎，我的第二個問題?！蔽遗e起了手里的幻想鄉(xiāng)緣起，“按照這上面的記錄，其實很多強大的非人類，使用的其實是法則層面的能力，比如八云紫的操縱境界，其實就是一種法則能力，還有西行寺幽幽子的死亡能力，芙蘭朵露·斯卡雷特的破壞能力，還有很多其他的，這些能力歸根結(jié)底，都是基于法則層面而使用的能力，對不對？”
“……沒錯，就是這樣。”阿求給出了讓我滿意的答案。
“嗯?！蔽仪椴蛔越母‖F(xiàn)出笑容，“該你了，第三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