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堡主的堡里要個瘋婆子也沒什么用處,還是讓我把她帶走吧,我給她找個好人家安置下。”“那多謝魚捕頭了。”“不用謝,上次在戲夢島上我不還劫持過您嘛。您雖然不提,但我不能不往心里去不是?!?p> 其實魚愛媛此刻最往心里去的,是在離堡之前,暗地里找機會去好好謝過經(jīng)軍醫(yī)。
勾陡翻仍是對須小翠依依惜別……
令狐幕操自然沒有對韓蓉那樣,不過心里開始想啾啾了,尤其韓蓉瘋了以后,對啾啾的思念不說是百爪撓心也差不多少。
“大哥。”“啊,二弟呀。魚姑娘這么一走,心里是不是就跟少了什么似的?”“嘿嘿,大哥在想啾啾吧?咱們不能光指望那個小白臉子,其實上次竇旎紈來喝解藥的時候我就跟她說了,哪怕啾啾在天外崖上,她也會千方百計給大哥你帶回來的?!?p> 就在“江南娃娃”和“地耗幫”一爭長短的那晚,還發(fā)生了這么一件事情……
那座荒宅后院里還有個菜窖子,杭三七就被關(guān)在那里,由蔡案空、端木繾和施祠嗣看守。
那日,杭三七在茶攤上喝大碗茶,結(jié)果被一個黑駝的盲人告之被下毒了……之后,那位黑駝的盲人就逼迫他去教中文庫里偷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給自己,那臥底的名單可說是意外收獲。
這一晚,杭三七被捆綁住,嘴還被堵上了,心里特別的害怕,都已被下毒還把自己捆起來了,可能立刻就要被滅口了,遂使勁用舌頭頂出嘴里的東西大呼救命。
其實二爺在騙他,說什么下的毒起初是嗓子疼,到后來就厲害了,其實給他下的那種毒至多讓嗓子更疼一些而已,要不怎能為了怕不保險還把他給捆上了呢,不過也幸虧杭三七嗓子疼,喊出來的聲音容易分辨,尤其是聽過他嗓疼語聲的姜管家。
蔡案空一聽杭三七呼救,立刻大聲喝止,可杭三七出于求生的心仍拼了力氣大喊大叫。
“你再叫!你再叫喚老子砍了你!”
說罷,不知道真的還是在嚇唬,他把犀角刀舉起來了,眼看著就要往下劈,可陡然間就聽得有石子撞土壁的聲音,而且反彈回來打自己胸前“靈墟”穴,立刻拿刀去劃,但石子是劃出去了,身子同時也動不了了。
原來,石子是兩顆一前一后同時擊在土壁上,也同時反彈了回來,而蔡案空只察覺身前的了,結(jié)果后頸右下位置的“附分”穴被點了。
此刻,“滇猱”姜用從上面下來了,面對小個子和白凈小伙子的進攻施展出了自己的絕藝,三百六十式“毿霤泠”。
“毿”字原意是形容毛發(fā)細長,而在這里特指一種云南獨有且少見的猴子,雖也是猴,但日常行動卻比其它猴類穩(wěn)重得多,簡直可說是猴子里經(jīng)過嚴格訓練的軍士,就像是“霤”,從屋檐上流下的雨整齊一排,不似飛雨那樣亂,而“泠”就是“清”的意思,自然流暢,沒有刻意弄出來的那樣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