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崇淡看著手里的碎銀和一個大包袱,心里既感激又惆悵,心里開始琢磨著像蕭老板那樣的人物怎么還需要惆悵呢。
可不等他這個問題思索到一半,就聽得“咣當(dāng)砉啦噗嗵咵嚓”,擔(dān)心竇姑娘有事立刻飛奔到前面去。
原來,那兩個西洋家族的人各有幾個結(jié)伴來到這里,要嘗嘗中國的美酒佳肴,況且還有那引人的藝術(shù)演出。
在重溫的時候,布魯赫家其中的一個族人被打倒在地,有幸仰視到了那美麗的小酒窩,再結(jié)合身高和體型一推敲,不懷疑她懷疑誰呀,更何況布萊克家族的人鼻子上的本事天生就不一般。
這伙子人一見是那個偷換黃鱔頭的小偷,立刻一擁而上,好懸把臺子給拆了。
這時黎歌立刻攔過來勸阻,也不知道是語言不通,還是人家根本就不聽,遂就直接動手干仗了。
黎歌的功夫要說在武林中那至少也是二三流的腳色,可面對這兩種面相的洋人就差點事了。
那幫白面人好像不知道疼似的,那伙毛臉人又都是那么大的力氣。
“我早就知道這兩份兒錢它不好掙下來?!闭f罷,他先帶著自己的樂器班子“撤”了。
竇旎紈看著他們?nèi)缋撬乒淼谋砬?,連詭道堡都敢進(jìn)的“笑野貓”都有些發(fā)憷了,知道打是打不過這兩伙子洋人的,也只有……
“噌”,竇旎紈從那些不好惹的洋人們頭頂上縱了過去,鞋底剛碰地就發(fā)足急奔,恨不能真如貓一般生出四條腿才叫好呢。
兩伙子洋人們不舍,緊追了過去,陡見一個癟嘴人沖了出來,把面前的兩張桌子給掀了。
這也只是阻擋住了他們不大會兒的工夫,眼見著那只偷東西的“貓”和癟嘴人奔出店門口了,更是腳下加勁,但突見一個男人擋在了大門口。
“我說幾位洋朋友,為什么難為一個后生和一個姑娘?。咳思覀z人兒怎么得罪你們了?”尋來的冷悟情問到。
洋人們還是不聽,又要沖上,但是先前的一個白面人和一個毛臉人雙雙躺地上了讓他們先停下了步伐。
明明看著他們是一齊攻向那男人的,可卻只見那個男人倆手一比劃,毛臉人就把白面人給撞躺下了。
一個布萊克家族的人又上去了,可幾下子一過,脖子、腕子、腋下、臂彎,還有膝蓋后面都挨了幾下重的,“嗷嗷”叫著又退了回來。
兩個布魯赫家族的人而后也沖上去了,一左一右想逼冷悟情把門口讓出來,就看吧,這會兒一個把另一個給踢了,后來另一個又把這一個給搗了,最后倆人急了要上嘴咬,結(jié)果互相把對方的脖子給咬了……
“你到底為什么要偷他們的黃鱔頭?”逄崇淡問到,“很值錢嗎?”
“他們在那里亂打假很容易傷及無辜,我是想讓他們停下來別打了。那個黃鱔頭至少對他們其中的一方很重要,我就能先引開其中的一伙兒洋人。但我早把那個黃鱔頭丟給他們了呀?哼,真不知道這兩幫子洋人是什么托生的。”
以后,他們再見到冷悟情的時候一定都會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但如此,他們還會讓他們的族人們?nèi)慷愕眠h(yuǎn)遠(yuǎn)的,千萬別去討冷悟情的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