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殼站起后在冷冷地發(fā)狠,四肢抽打纏繞,專奔關節(jié)下手,一通緊攻下,當海綿的縱跳慢下來的時候,一看準空子更是下重手,一下就抽中了海綿的小細腿,登時給掀飛,而后就聽落地“噗嗵”之聲。
教中徒眾登時一驚,一齊奔了過來,可只見海綿先是大圓眼睛中和坑坑洞洞的黃臉上露出痛苦之色,但立刻轉為嬉笑,闊口咧腮的大嘴一笑,嘴角的肉堆了起來,口邊的雀斑就更明顯了,雙手舉過頭頂邊旋轉著跳邊高呼“沒事兒”,故意氣那個大腦殼。
難道他是條黃狗自個把斷了的骨頭又自行長上了?那可真是條好狗!大腦殼心忖到。
要知道,大腦殼這一抽的力道可斷一個凳子。
大腦殼飛身一縱回進機括人,沖后面說了句東瀛話,遂那幫東瀛武士一個個把火槍都給舉起來了。
圓使一見,和“魂斗羅”大步邁到了海綿的身前,陽冰盤怒斥道:“你們想干什么?”
甄藍一縱也來到了前面,從背后的龜殼背囊里抽出雙鋼刀,“都吃完飯了吧?冤家上門了,該消消食了。”
“對,看看咱們在島上的訓練是不是浪費光陰?!弊考t邊亮出一對筆架叉邊道。
“他們端的是火槍,兄弟們,咱們怕不怕?”說著,沈橙掄圓了龜背抓。
“誰怕誰是龜卵??凑l敢開槍,一個開打一個,兩個開打一雙?!惫鹱蠙M中段纏白布條的武士棍喝到。
“對!”百里德王雙拳連搗,“嘩啦啦”,對面的火槍掉了好幾條。
“做的好!”馬里奧大聲為百里德王的“百步神拳”喝彩。
東瀛武士們雖還不知道火槍是怎么掉的,可并無懼色,一個個沖對面瞪起了眼睛,手都握緊了武器。
現(xiàn)下兩方已到劍拔弩張的境地,戰(zhàn)斗不說一觸即發(fā)也差不多少。
這時常廿思沖著那個穿德川慶喜大鎧的人抱腕當胸,“要是沒聽錯的話,這位兄臺可是那走天山的朋友。”
鎧甲人也笑了幾聲,“我想起來了,在林子大那里我們見過面?!?p> “兄臺好記性,想那日兄臺手氣大壯,那林子大差一點兒就把賭場給押上了。”“這位兄臺太客氣了,那次手氣是比平時要好的多,也還沒至于讓林子大有那么大的手筆。嗯……日子也久了一些,老弟你怎么稱呼來著?”“啊,小姓‘?!?,上‘廿’,下‘思’?!薄芭?!想起來了,圣蟾賭坊常老板,中原最大的賭業(yè)老板?!薄澳睦锬睦?,是您客氣才對。”
常廿思往他身后看了看,“那二位又是……”
“我來給你引見。這二位可都是我的好友。穿鐵甲的這位叫‘史萊德’。坐機括人的那位叫‘朗格’?!?p> 常廿思跟他們也見過禮。
“敢問兄臺,此行的目的不知是……”“其實我看我們大家之間有好大的誤會,我們這次上島實在沒有一丁丁點兒的惡意。那常兄你呢?”“自然也是沒有什么惡意,我只有好意。”“那就請常兄你說說看,沒準兒我還能幫上忙。”“就是我看此島過于冷清,想在島上開設尋樂趣的營生,那樣島上的人不但有樂子找,而且還能吸引別的人上島大把地花錢?!薄澳强墒腔セ莼ダ氖虑椤2恢鷯u上的人談的怎么樣?”“嗯……有點兒不太順利?!?p> 鎧甲人一笑,一轉身沖對面的眾人道:“不知島上是哪位當家?請出來咱們談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