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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巾贅婿

第026章:各懷鬼胎

黃巾贅婿 一個幽靈 2856 2016-08-19 09:00:00

  自己剛才是不是有點過了。

  在濮陽興被自己訓(xùn)責(zé)而走之后,袁朗一直在反省這個問題。

  不過現(xiàn)在最讓袁朗焦心的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尼瑪這恭桶自己怎么去倒,這可一直都是濮陽興給自己干的事情。

  自己的排泄物麻煩別人已經(jīng)是過意不去,要不是濮陽興當(dāng)初心甘情愿的給自己做這事,袁朗絕對不會勉強別人來做。

  可是現(xiàn)在濮陽興走了,他在的時候自己還沒在意,現(xiàn)在這人一走,袁朗立馬就感覺缺少了點什么。

  默默的將恭桶倒掉了并且清理完之后,袁朗整個人失落的坐在了自己的大帳之中,這不是他想要的生活,他想要的是老婆孩子熱炕頭,不過這老婆最好在后面加上一個“們”字。

  “黃帥,用膳了!”一個小卒端了一盆吃食進(jìn)來,這件事在往常也是濮陽興做的。

  這時候吃飯,說是早飯晚了點,說是午餐又早了點。

  “這是早餐還是午餐?”袁朗接過來吃了兩口,發(fā)覺這牛肉還挺可口,于是興致挺高的問了一句。

  聽了袁朗發(fā)問,那小卒立即回道:“黑帥說了,兩餐并成一餐,大家吃完了好早些出征!”

  “這么說,這是給兩千出征的兵士特地準(zhǔn)備的飯食嘍?”

  “是的!”

  袁朗隨后又說道:“這牛肉很嫩,不錯,你讓黑帥給白帥送去一些,讓她……算了,別去說了!”

  “是的!”

  奇怪,袁朗怎么心里突然就想起了心中那個揮之不去的她呢,她昨晚吃與不吃,現(xiàn)在餓是不餓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是自己心中對她有愧才會如此的,還是……

  想太多費腦子,袁朗這幾天本來就身體不適,煩心的事情想多了腦殼子疼。

  袁朗用餐完畢,那遞飯的小卒收拾了一下然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比起濮陽興來,這人拘謹(jǐn)了很多,也許是第一次給領(lǐng)導(dǎo)送法,所以才會這么緊張。

  又小瞇了一會,當(dāng)袁朗被人叫醒的時候,他差點都睡過去了。

  “啟稟黃帥,黑帥剛剛派人來報,說是韓州牧派來的監(jiān)官到了,讓您現(xiàn)在去西城門跟大部隊集合,準(zhǔn)備出發(fā)了!”

  看著前來稟告的兵卒,袁朗吩咐道:“知道了!……你且慢走!你將我這件貂裘送去白帥的大帳中,就說天氣漸冷,讓濮陽興留著路上用!”

  這件韓馥送給自己的貂裘確實事件精品,袁朗這幾天睡覺一直蓋著它,別提多暖和了。

  袁朗這會兒之所以將貂裘轉(zhuǎn)交給濮陽興,這其中的道理,也許只有他心里清楚。

  “是!”那兵卒接過了袁朗交給他的貂裘,然后退出帳外,自往白帥張白騎的軍帳去了。

  袁朗知道是自己動身的時候了,好在他鬧了一天的肚子,現(xiàn)在稍好了一些,所以現(xiàn)在跟正常人沒什么兩樣。

  出了軍帳,戍守在帳外的兵士見袁朗衣著單薄,立即派人從軍需官那里找來了棉衣給袁朗披上了。

  摸著他們大軍隨軍帶著的冬衣,袁朗覺得比起自己那件貂裘來,簡直一件是厚羽絨服,一件只不過是春秋衫,靠這衣服過冬,除非是有三把火的年輕小伙子,不然那擱誰誰受得了。

  從兵卒那接過馬韁,袁朗踩著馬鐙跨了上去,陡然覺得這涼風(fēng)嗖嗖的直往自己衣襟里串,頓時冷的渾身直哆嗦。

  西城門離他們安營扎寨的地方不算遠(yuǎn),袁朗驅(qū)馬行駛了一刻鐘左右的時辰,便看到了已經(jīng)在那集結(jié)完畢的出征部隊。

  部隊前稀稀疏疏的站著幾個人,一人是黑帥張燕,那膚色就算看不清面目,大老遠(yuǎn)就能猜出來是誰。一個是張白騎,那“高頭大馬”的身材而且始終牽著白馬,一看就是他。還有一個是位穿著裘衣的文弱中年,此刻正看著近前的自己,正朝著自己打招呼呢。

  “劉先生,原來是你,難怪我剛才看了眼熟!”

  驅(qū)馬近前,袁朗這才看清,原來那文弱之人是劉子惠。

  “可巧,這次又是在下為貴軍的監(jiān)軍官,黃帥,各位,還請多多包涵!”

  劉子惠并不是生人了,他的謙和不是裝出來的,眾人知根知底,自然歡迎。

  “劉先生,請問咱們眼瞎如何行軍,韓州牧是否有了統(tǒng)一的行軍計劃?”

  劉子惠是韓馥的人,袁朗現(xiàn)在集結(jié)完畢,自然要征求他的意見。

  只聽劉子惠回道:“這次貴軍與官軍共同進(jìn)軍,先鋒軍有潘將軍,黃帥你看,你們跟韓大人所率領(lǐng)的中軍合并一路,如何?”

  劉子惠沒有指揮的權(quán)利,這很顯然就是他代傳的韓馥的軍令,只不過他把語氣換成了商量的口氣,聽起來讓人舒服了不少。

  “如此甚好!”袁朗自然心知肚明,只聽他又道:“那請問中軍現(xiàn)在何處?”

  劉子惠回道:“先鋒軍剛才在下來前已經(jīng)出發(fā),中軍以及糧草部隊現(xiàn)在都在南城門恭候大駕,韓大人也在那里,說是要見到將軍才出發(fā)!”

  韓馥這哪里是跟自己交情深才在那等自己,而是怕袁朗放他鴿子所以才不敢提前上路。

  雖然袁朗什么都明白,可是世事不就是如此嘛,你看不透的有事還要裝成看透了,你看透的,有時就必須得裝成看不透。

  知道了行軍的方案以及在哪匯合,袁朗知道再耗下去就是在浪費時間,于是他趕緊命令張燕統(tǒng)領(lǐng)部隊,而他自己個兒則與張白騎、劉子惠緊跟其后,往鄴城南城門行去。

  平時跟張白騎無話不談的袁朗,此刻卻發(fā)現(xiàn)沒了話題,他本想問張汝嫣安排回山寨的事情,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劉子惠不明就里,他還以為這是兩位統(tǒng)帥在思考未來戰(zhàn)場的對策,所以也就安靜的跟著,一句話也沒說。

  就這樣,他們安安靜靜的走完了這段路程,當(dāng)他們趕到南城門的時候,本以為能看到浩浩蕩蕩的大部隊的袁朗,卻被眼前的軍隊人數(shù)驚得說不出話來。

  “劉先生,韓州牧這才帶了多少人?”

  沒錯,韓馥所帶的人馬充其量比自己多了一點,袁朗本以為會是個四五萬的大軍,沒想到縮水這么嚴(yán)重。

  “不瞞將軍,此次除卻將軍的部隊,州牧大人率領(lǐng)的中軍、糧草后軍以及先鋒軍,總計五千人!”

  聽了劉子惠的介紹,袁朗算是明白了,原來這韓馥不是去打仗的,人家這是去旅游的。

  袁朗一直弄不清楚,這十八路諸侯可謂是聲勢浩大,可偏偏就沒討董成功。歷史上曾就分析說這是諸侯各懷鬼胎、人心不齊、缺乏統(tǒng)一指揮的緣故,看來歷史誠不欺人,光看韓馥這架勢,難怪同盟最終會無疾而終。

  “平難將軍可到了?”正當(dāng)袁朗在那感嘆之際,突然從官軍那跑來一個小吏,見到劉子惠便問道。

  “這便是平難將軍!”劉子惠顯然認(rèn)識那人,他手一指袁朗回道。

  “州牧大人說了,平難將軍一到大軍立即啟程!”那小吏頓了頓又道:“韓大人請平難將軍至車架中一聚,還請平難將軍隨小人同去!”

  韓馥召喚自己,袁朗不敢不從,他立即將統(tǒng)帥軍隊的事情拋給了張燕、張白起,然后跟劉子惠打了聲招呼,最后才跟那小吏往官軍當(dāng)中走去。

  行至官軍中軍當(dāng)中,袁朗只見一輛裝飾極其奢華的四馬同轅,總共八匹馬拉著的官家輿車已經(jīng)停在了那里。

  看見這們氣派的輿車,說實話,袁朗沒見過,如果說自己先前套的那輛馬車也算是車的話,那么他那輛是奧拓,而眼前這輛,則是大奔。

  “回大人,平難將軍給您帶到了!”

  小吏在那輿車之下回稟了一聲,隨后只聽得車上有人回了一聲“請上來”,袁朗這才肯定,車上的人一定就是韓馥。

  “平難將軍,請脫靴!州牧大人有請!”帶自己來的那小吏先是伺候袁朗脫掉了靴子,然后搬來了一張踩腳凳,最后托著袁朗的后背,將袁朗送上了輿車。

  這輿車既奢華又大,就像是一輛房車似的,袁朗若不是親眼所見,他還真想不出在這個時代還能有這么大氣的東西。

  “在下袁朗,得大人宣見,特來請示!”

  沒得到韓馥的召見,袁朗不敢進(jìn)門,他雖上了輿車,可是車廂他還沒進(jìn),他此刻只是站在廂門之外,等著韓馥的召見。

  “將軍不必多禮,請進(jìn)!”

  韓馥的話越是客氣,袁朗越是起疑,這老小子平白無故的對自己這般親熱,看來一定是有什么事情要靠他去做,看來自己得提防著點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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