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不錯??!居然連續(xù)做了三百個俯臥撐。年紀不大,身體素質竟然這么好。難怪你不穿衣服,調戲人家小姑娘,一定是你精力過勝的原因。
以后記住,不能再犯這樣的錯誤了,好了,起來休息一下吧?!崩畏坷镆粋€警官,一邊抽煙,一邊對地上的巴蒂斯塔調笑的說道。
巴蒂斯塔剛進牢房,就被這個警官來了一頓體罰。據(jù)警官說,自己是科里蒂巴的球迷,如果不是看巴蒂斯塔年紀小,又是球員,這次一定不會輕饒了他的。
在巴西流傳著一個段子,當然有調侃的意思,大意是說,巴西的治安很亂,走在街頭的游客,不是被偷,就是被搶,但是如果你穿著一件巴西國家隊的隊服,那么你就安全了,沒有人會去主動招惹你,甚至有人會請你去喝上兩杯,因為在巴西,足球才是一切……
巴蒂斯塔回到牢房,心里在咒罵那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丫頭,如果不是因為她,自己也不會第一次被警察抓到這里來。明明是她闖入了自己居住的公寓,最后反咬了自己一口,報警說自己調戲她,更可恨的是,警察問都不問,就把自己關入了牢房。不過還好,他們讓巴蒂斯塔穿上了條短褲,還有球隊的棉運動服,巴蒂斯塔還得得感謝警官的仁慈。
“巴蒂斯塔,有人保釋你,你可以出去了?!卑偷偎顾诶畏坷锖紒y想,一陣開牢房鎖鏈的聲音傳來,接著有人通知他可以出去了。
巴蒂斯塔跟著警察出了牢房,去辦理手續(xù),才知道原來是房東張?zhí)a尩淖约骸?p> 巴蒂斯塔正要對張?zhí)硎靖兄x,突然發(fā)現(xiàn),害自己關進牢房的丫頭,正站在張?zhí)磉叀?p> “若楠,還不過去,給人家道歉?!睆?zhí)脻h語對她身邊的那個丫頭說道。
那丫頭沖張?zhí)铝藗€舌頭,然后走到巴蒂斯塔身邊,伸出右手說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母親把房子租給了你們。我剛剛旅游回來,正好路過你們現(xiàn)在的公寓,準備取點東西,沒想到剛進公寓便看見你了,我還以為你是賊,還想猥褻我,所以才報警的?!?p> 巴蒂斯塔剛想發(fā)作,沒想到這丫頭又是道歉又是解釋,讓巴蒂斯塔頓時不知所措。巴蒂斯塔看了看張?zhí)?,見她滿臉笑容的望著女兒和自己,也只好伸出了右手與這丫頭握在了一起。
“你是張?zhí)呐畠喊??沒事、沒事,都是誤會。”巴蒂斯塔違心的說道。
巴蒂斯塔在警察局關了整整十多個小時,從警察局出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了。張?zhí)_車將巴蒂斯塔帶到她的住處,按照張?zhí)囊馑际?,她要給巴蒂斯塔做頓大餐,以表達歉意。
巴蒂斯塔關在警察局這十多個小時,水米沒進,也確實感覺餓了,再想想訓練已經(jīng)結束了,便答應了張?zhí)难垺?p> 張?zhí)F(xiàn)在居住的房子,剛好位于科里蒂巴俱樂部的主球場附近。我們的車經(jīng)過那里時,張?zhí)呐畠鹤審執(zhí)\?,她要下車去買周日科里蒂巴的主場球票。巴蒂斯塔覺得在車上坐著無聊,也要求下車轉轉。
科里蒂巴的主場,賽瑞球場是三年前,剛剛翻修的。對于一個中小俱樂部能夠擁有自己的球場,也是非常不易的事情。要知道就是算在歐洲,甚至還有不少球隊的主場,是興建在公園或是學校的。
賽瑞球場從外部看一共三層,在二層的外墻上,懸掛著科里蒂巴球隊的全家福和主力球員的照片。球場外面的廣場上,有不少前來購票的球迷,在廣場上或是利用球場,作為背景拍照,或是在廣場上拿著自拍桿,進行自拍。
巴蒂斯塔正要繼續(xù)朝球場走去,迎面張?zhí)呐畠鹤吡诉^來。
“嗨!你叫巴蒂斯塔對吧!今天是場誤會,我表示歉意,我請你看周日的球賽,以示我的誠意。
我想你應該喜歡足球,要不然,也不會穿著科里蒂巴俱樂部的訓練棉服。如果以后你愿意,我們可以一起來看比賽?!比糸f著將手中的兩張球票,抽出一張遞向我。
“謝謝!我很愿意和你一起看比賽,但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看見我在這里的比賽,張?zhí)珱]有告訴你,我是科里蒂巴梯隊的球員嗎?”巴蒂斯塔接過球票問道。
“什么?你是科里蒂巴的球員!真是太好了!母親還真沒和我說過,她對足球向來不感興趣。看來我們是不打不相識,那么以后我看球,是不是就不用買門票了?”若楠一邊說著一邊向巴蒂斯塔伸出右手。
“現(xiàn)在我畢竟還在梯隊,以后進了一線隊,門票的事,自然是沒有問題,現(xiàn)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回去了?!卑偷偎顾罩糸氖终f道?,F(xiàn)在的巴蒂斯塔在巴西,除了德尼爾森和馬賽利尼奧以外,還真的沒有其他朋友。之前的事,既然是誤會,那就將這篇揭過去,男人得大度才行。
張?zhí)姲偷偎顾腿糸姓f有笑的一起回來,非常高興,畢竟自己的女兒如果和房客處不好關系,也影響到她與房客的關系,至少現(xiàn)在看,矛盾是解除了……
“老伙計,告訴你件事,可把我逗死了?!笨s笑著,推開了阿基諾辦公室的房門。
“我現(xiàn)在沒功夫聽你的什么幽默故事,巴蒂斯塔今天沒有來訓練,是怎么會事?你能給我個答案嗎?”阿基諾動怒的說道,如果面前不是他多年的好友,他恨不得把辦公桌上的煙灰缸丟過去。
“我正要說的就是關于巴蒂斯塔的事情,老伙計,你的脾氣得改改?!笨s強忍住笑聲答道。
“什么,關于巴蒂斯塔的事情?他出什么事了?為什么今天沒有來訓練?”阿基諾焦急的問道。
“他進警察局了?!笨s故意買了個關子。
“怎么回事?他因為什么進了警察局?你快說說?”阿基諾聽說巴蒂斯塔進了警察局,更加焦急起來,他生怕自己發(fā)掘的這塊寶石因此而黯淡無光。
卡約見阿基諾確實著急了,便把巴蒂斯塔因被誤會,以至于被警察局關了十多個小時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阿基諾這才長出來了一口氣,緊張的心情緩和了下來,細想一想,這小家伙光著身子,被女孩看到的窘迫,也確實有些意思……
“巴蒂斯塔,你小子今天怎么缺席訓練了?我們倆晚上回來,發(fā)現(xiàn)你不在,快說你這一夜未歸,第二天又缺席訓練,到底去哪了?馬賽利尼奧說你和女孩約會去了,我可不相信。”德尼爾森下午訓練回來,一進入公寓,便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