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衛(wèi)安寧挑了挑眉,慢慢走到他面前,俯下身去,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一臉挑釁地看著他。
“我為什么要逃?我想通了,這里好吃好喝,還有一大串傭人跟著我,沒事還能在沙灘上做做日光浴,所以我決定留下來了?!?p> 冷幽琛瞇了瞇眼睛,鳳眸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真不逃了?”
“不逃了!!”衛(wèi)安寧斬釘截鐵道,她湊近他的耳朵,吐氣如蘭,“我突然發(fā)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沒有揭開謎底前,我舍不得離開?!?p> 這只撩人的小妖精!
冷幽琛只覺得耳心酥麻,渾身的血液從腦門逆流向下,他不著痕跡的伸手擋住,眸底風暴洶涌,剛才他就不該放過她。
“咦,你耳朵紅了?!?p> 耳邊傳來女人像發(fā)現新大陸的夸張聲音,他恨不得掐死她。19歲那年,他眼睜睜看著衣柜砸下來,砸斷他的雙腿,從那時起,他認定女人是這世上最狠毒的東西。
6年來,他沒碰過女人一根手指頭,在他眼里,女人邪惡、狡詐、骯臟。
可是她卻讓他上了癮,恨不得一輩子沉溺其中。
他抬手撥開她的腦袋,嗓音格外低沉沙啞,“既然你想通了,我也既往不咎,但是安靜,如果你再逃,我不會輕易原諒你?!?p> 衛(wèi)安寧站直身體,不想和他爭辯,她不是衛(wèi)安靜。反正她現在要做的事,就是看他什么時候露出狐貍尾巴來。
“放心,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你讓我走,我也舍不得離開?!毙l(wèi)安寧神采飛揚道,臉上哪有被關了一天一夜的焦慮彷徨。
冷幽琛抬頭。
初升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映在她白皙的臉上,鼻梁英挺,雙眼皮弧線微微上揚,襯得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格外有神,嘴唇顏色粉嫩,微微開啟,像是在無聲邀請他親吻,不施粉黛的小臉精致得像個瓷娃娃。
這是他第一次認真打量她,才發(fā)現,原來她長得很美。不是大家閨秀的端莊典雅,微微上挑的眼尾,透著幾分不羈與野性,讓他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他要征服她,從身到心,讓她心甘情愿在他身下綻放。
衛(wèi)安寧沒有意識到,她已經成為冷幽琛的獵物。不過沒關系,冷幽琛已經是她的獵物了,想到她扒了他的皮,將面具砸他臉上,看他呆掉的模樣,她就想仰天大笑三聲,那滋味該有多酸爽。
冷幽琛,你等著接招吧!
兩人各懷鬼胎回到城堡,衛(wèi)安寧回房間洗澡換衣服。
浴缸里,她低頭看著身上遍布的痕跡,她臉頰緋紅,連忙掬了捧熱水撲在臉上。
衛(wèi)安寧,不準再胡思亂想了,他是你的階級敵人,欺你辱你強迫你,你必須斗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