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閃爍的匕首貼著她的皮膚從洋裝下擺向上游走,所經(jīng)之處,洋裝劃開成兩半,她渾身都涼颼颼的。
衛(wèi)安寧渾身僵住,嚇得一動不敢動,生怕刀口不長眼,她氣得破口大罵,“你這個死變態(tài),你要干什么,放開我!”
“想知道?”男人悠然自得地欣賞她的憤怒與恐懼,他湊近她,聲音近乎溫存,“夜還長,省著點力氣。”
衛(wèi)安寧憤怒地掙扎起來,一不小心碰到刀鋒,雪白細嫩的肌膚頓時皮開肉綻,沁出鮮艷的血珠,宛如皚皚白雪上盛開的一株紅梅。
白與紅的鮮明對比,刺激著男人的眼球。
男人喉結(jié)難耐的上下滑動了一下,他俯下身去,卷走血珠,那模樣邪魅嗜血,就好像在品嘗世間最美味的料理。
衛(wèi)安寧渾身冒起雞皮疙瘩,一雙黑葡萄似的瞳仁里滿是怒火,“放開我,死變態(tài),不準你碰我!”
“不準?”男人微一挑眉,鳳眸里滿是不以為然,“衛(wèi)安靜,你有什么資格說不準?你在我的地盤上,我想對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由不得你不從!”
“我不是衛(wèi)安靜,你這個神經(jīng)病,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會相信?”衛(wèi)安寧氣極怒吼,她眼眶腥紅,這一天兩夜,她的精神受到了極大的摧殘,尤其是眼前這個面具男帶給她的壓力,讓她無力負荷。
她不是衛(wèi)安靜,憑什么要替她受折磨?
還有,這個變態(tài)到底是從哪里冒出來的?白天她忙著想辦法弄清楚自己在哪里,以及怎么回去,根本就忘了這號人物。
男人神情陰鷙,他一把捏住衛(wèi)安寧的下巴,眼神透著偏執(zhí),“我說你是你就是,你敢再罵我一句神經(jīng)病試試!”
“神……”
衛(wèi)安寧話還沒說完,耳邊傳來“嘶啦”一聲,緊接著身上一涼,她身上的小洋裝立即被撕成兩半。她瞪大眼睛,激烈掙扎起來。
室內(nèi)充斥著鈴當?shù)拇囗懧暎錆M惡趣味。
“罵,我讓你繼續(xù)罵!”
衛(wèi)安寧激烈掙扎,手腕腳腕都被磨破了皮,疼得她直流眼淚。她咬牙瞪著男人,她沒法伸手去擦代表軟弱的眼淚,但是她的眼神卻透著絕不向他屈服的倔強。
男人微怔。
“你為什么那么恨那個叫衛(wèi)安靜的女人?是不是她背著你跟別的男人跑了?你這么變態(tài),要換作是我,我也會跑?!?p> 也不知是哪句戳中男人的痛處,他面容有瞬間扭曲,轉(zhuǎn)眼就又是冰冷森寒。
男人忽然欺身而上,他欣賞著她痛得扭曲的俏臉,譏誚道:“衛(wèi)安靜”
“你無恥!”
男人垂眸看著她,邪肆道:“我無恥,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才叫真正的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