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去了?!眳栆龓r說著,就直接朝里面走去。
葉浩宇明白是什么意思,對身邊鐘笑說:“讓人開間總統(tǒng)套房給他?!?p> 優(yōu)雅堂皇的總統(tǒng)套房里,厲引巖剛把夏末放下,夏末就迫不及待的扔掉腳上的鞋子,然后光著腳丫四處查看了一番,對厲引巖說了一句“謝謝”,就一頭扎進了浴室。
整個動作看起來很好笑。
雖然夏末對厲引巖說了謝謝,可看她那樣,分明是把他給直接無視了。
厲引巖不高興了,很不高興。
好女人,小爺我抱了你這么久,居然給你就這么無視了,膽子不小嘛。
不知過了多久,夏末從浴室出來,身上圍了浴巾,還不時的擦拭著長長的濕漉漉的頭發(fā)。
忽然,視線一角似乎掃到一個不明物體——
華麗的落地窗前,一個修長的背影直直站著,一手斜/插在口袋里,另一只垂著的指間夾了香煙。
香煙快要燃盡,男人似乎沒有察覺。
男人靜靜地站著,望著窗外華美的夜景,仿佛被全市的壯麗夜景吸引,走了神。
可是,身后夏末卻注視著這個背影走了神。
那是一個清冷的背影,可是清冷中散發(fā)著淡淡的懶散,還有點點孤傲,應忖著因為沒有全開而昏暗的燈光,淺淺淡淡,竟是讓她著了迷。
男人還是沒有動,靜靜地,仿佛是被鑲嵌在了畫中,而畫的背景,是整片閃爍的夜景,他是主景。
這個男人,當真妖孽。
夏末恍然回神,意識到自己居然走了神,暗罵自己一番。
然后走上前去,絲毫不溫柔的開口:“你怎么還沒走?”
男人眉頭一蹙,他最討厭別人打擾他安靜了。
這個女人未免也太大膽了一點吧。
悠然轉身,竟然發(fā)現夏末只圍了浴巾,頓時腦中一熱,卻還是笑呵呵的問:“你剛才說什么?”
“我……”一看他笑得樂呵呵,十有八九是不高興了。
但轉瞬一想,不高興的人該是她夏末才是吧,今天在碧水藍天的事情還沒找他說清楚呢。
于是,消了一半的氣焰再次燃氣,毫不退讓的瞪著眼前這個妖冶男人,說道:“厲引巖,我們可是講好的,演戲歸演戲,不要做得太過分了?!?p> 夏末以為,厲引巖沒理在先,就可以和他講講道理。
卻不知,和厲引巖講道理,可以講得她沒理。
“過分,我什么過分了?還有,我們說好什么了?”厲引巖不知道夏末說的是白天吻她的事情,一臉疑惑的表情,當真以為他很無辜似的。
夏末大腦一空,貌似他的確沒有說要如何演戲啊,可是那樣吻她就是不應該。
雖然覺得不該吻她,但語氣還是不由自主的就軟了下來:“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可不可以不要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做過分親密的舉動?”
“我媽說了,女孩子一定要潔身自好,在沒有結婚前,不能和男人過分親密,不然名聲不好了,以后就嫁不出去了?!?p> “……”厲引巖無意,怎么這丫頭又抬出她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