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唐安憋足氣,喊了一句:“寧兒......”
這一喊,鈺蓮和詩華在房間里面打起了小九九。
詩華擔(dān)心地問道:“鈺蓮妹妹,你說相公會不會還要娶寧兒啊,有咱們兩個還不夠嗎?”
鈺蓮對于此事,倒比較看得開,無所謂道:“咱們做妻子的,只要照顧好相公就好,大丈夫以風(fēng)流絕世,鶯鶯燕燕多點很正常,只要相公不拋棄我們就好了呀。”
劉詩華想了想,唉了一聲,還是接受了這個說法。成婚之前,劉榕芝告訴她,她的男人就是她的天,既然自己的天要娶妻納妾,自己為什么要阻撓,只要唐安還喜歡自己不就好。
唐安可不知道這些,繼續(xù)喊道:“寧兒......”
還是雅雀無聲,郭二俠有點關(guān)懷傻~子的眼神看著唐安,第一次見到這么叫人的,人都不知道在哪,你他媽瞎嚷嚷什么玩意兒!
唐安繼續(xù)憋氣,正準(zhǔn)備再叫一次,丌官馨寧已經(jīng)不知不覺到了自己面前。
郭二俠驚訝的眼神看了看唐安,再看了看丌官馨寧,嘴巴遲遲不能合攏,太驚人了,郭二俠沒想到,丌官馨寧的武學(xué)修養(yǎng),竟然強悍到了這種地步。
唐安也著實意外了一下,他相信丌官馨寧的能力,多叫幾聲總會聽見的,但還是沒料到速度這么快,才叫了兩句,正常人從聽到呼喊,再到喊完兩句,頂多就是放下了碗筷,但馨寧竟然已經(jīng)到了唐安的面前。
的一襖DIAO!
吩咐了丌官馨寧前往唐安的宅子,取來那張白夜密探的令牌。唐安便撇開過郭二俠,又溜到房里和妹子們揩油去了,唐安還是很看得開的,衛(wèi)牌沒拿來,急也沒用,趁著年輕,趁著健壯,多與妹子們溝通溝通,再深入溝通溝通,最好是貫通貫通,才算是瀟灑的生活。
丌官馨寧的馬術(shù)唐安信得過,不過半盞茶的功夫,衛(wèi)牌已經(jīng)取來了,唐安遂帶著郭二俠往前府行去。
看到判官,唐安真是驚為天人,這狗~日的判官到底喝了多少酒,面前擺了好幾大壇子,這他~媽~的不是米酒,是白酒、白酒??!
唐安小心地走上前去,一股濃重的酒味令人發(fā)昏,唐安看著抱著泥壇子還在喝的判官,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小民衣服換完了,咱是不是可以升堂啦?”
判官見是唐安,猛地吸溜了一口鼻涕,然后...咽了下去,又灌了一口酒,才開始正視唐安,喝得通紅地牛臉喜笑顏開地笑道:“唐家小子啊,你終于換完了衣服,老子都喝了好久了,走,不喝了,上床去......”
上床?excuseme?(黑人問號臉)唐安承認(rèn),他很少會發(fā)慌,但這次他已經(jīng)慌成狗了。
久聞古代男風(fēng)橫行,以前祥風(fēng)酒樓的馮掌柜算是一個老玻璃,但也不敢針對唐安。聽這判官說話,好像也是個好走旱道的家伙,唐安幽菊正在顫抖。
哎,不管了,大不了弄死丫的,然后自殺,沒準(zhǔn)還能穿越回去,只是可憐了那些妹子...
唐安兩腿并的很攏,特別攏,身體也不自覺地后退了幾步,語氣變得更加的小心,疑問道:“上...床?”
判官一臉懵逼,看著唐安,道:“什么上床,我說的明明是上堂,哼,你小子喜歡男的,可不許拉上我,真不要臉,不知道害臊!”
唐安生來第一次被罵得這么開心,感情是這家伙喝多了,舌頭打結(jié),說錯了字。唐安頓時一身輕松,感覺身體都輕快了不少,直男癌也夠嚴(yán)重的。
跟著判官帶來的隊伍,唐安和郭二俠來到衙門,一個唐安討厭的地方。
和上次一樣,衙門的正上方,還是掛著正大光明四字,那一班黑衣皂隸,依舊手持殺威棍,嚴(yán)陣以待。
判官醉醺醺地往堂上爬去,一身肥肉甩得稀里嘩啦,終于,判官還是爬了上去,迷糊著眼睛找了半天,沒有找到趁手的東西拍上兩下,只好悻悻作罷,扶了扶官帽,擺出威嚴(yán)的神情:“升堂!”
殺威棍整整齊齊地戳著地面,發(fā)出排山倒海一樣的聲音:“威......武”
“押犯人郭峽上堂?!迸泄偃俗砹耍季w卻沒醉,上來就直奔主題。
聽大人說要押郭峽上堂,站在一旁的狗腿子,也就是衙府的主簿用嘶啞的公鴨嗓重復(fù)喊了一句,好像只有他嗓門大似的。
說完,四個身著捕快服的衙役們,押著郭峽出來了。
郭峽面有苦色,頭發(fā)居然在一夜之間,花白了不少,看來官府的人沒少折磨郭峽。
唐安心中憤怒不已,卻不能發(fā)作,只能暗暗罵著這群畜生。
待到郭峽跪下,判官便示意主簿說話,主簿拿著一本線裝的記事本,朗朗有聲地讀道:“茲有滁州本地人士郭氏,名峽,世代經(jīng)營祖業(yè)郭家飯莊,安居守法,至郭峽一代,風(fēng)氣轉(zhuǎn)變,屢出男盜女娼之輩,此次郭峽更是毒害一家三口,將罪行推至滁州人士唐安之上,其罪大惡極,恐怖如斯,令人發(fā)指。但我至正之師,查案嚴(yán)明,現(xiàn)郭氏已伏法,對此罪行供認(rèn)不韙,遂以定罪!”
果然,唐安的擔(dān)心是對的,就知道判官所說的斷案,又是如之前一般,走個過場,草率定罪結(jié)局。
郭峽跪在地上,臉色滄桑,聽到主簿還未審案就已定罪,郭峽怒火上頭,抬起頭狠狠的看著判官,眼中布滿血絲,恐怖之極。
唐安第一次發(fā)現(xiàn),一向老實憨厚的郭峽,竟然還有這等氣魄。
反應(yīng)最激烈的,要數(shù)郭二俠了,見老爹還未被審就已定罪,心中不平,沖到郭峽面前,一手扶著虛弱的郭峽,另一手指著判官,惡狠狠的道:“狗官,有這么審案的么?況且,我爹也并未招供任何事情?!?p> 判官還未說話,狗腿子主簿唯恐天下不亂,搶著道:“喲呵,你這是咆哮公堂啊,莫不是想挨板子?”
判官聞言也點了點頭,命令道:“來人,賞這個小家伙五十板子,脫了褲子打?!?p> 五十板子可不是開玩笑,更不是上學(xué)時候老師用的那種小板子,而是用實打?qū)嵉臍⑼鞔蚱▇股,別說五十板子了,就是二十板子下去,你也得屁~股開花,皮開肉綻,至少一個月下不得床。
這五十板子,擺明了是想就地把郭二俠活活打死。